藥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夏青云所施的銀針,只能暫時緩解自己的發(fā)病。
若真是能夠徹底根治的話,那在醫(yī)學(xué)界,必然會造成一片驚天地的轟動!
夏青云在眾人的注視下,不可否認(rèn)地點了點頭,講道:“我確實能夠?qū)⒛愀巍!?p> “只不過由于你已年近七十歲,體內(nèi)血氣不足,我若一次性徹底清除肉瘤,怕對你身體風(fēng)險太大。”
“每周清除一次,差不多一個月左右,我便能夠徹底根治!”
夏青云信誓坦坦地說道,該給陸晴爭臉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慫!
藥老也恢復(fù)了不少力氣,示意身旁的醫(yī)護員將他扶起來。
他靠著床背,一臉贊賞地說道:“小友,你這針法確實厲害,這才一會兒的工夫,我這力氣便恢復(fù)了許多?!?p> “看來,我這病能夠徹底根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p> 隨即藥老看向周圍的人,和善地打著招呼:“勞煩大家掛念,總算沒讓大家失望,老頭子我還能多活幾年呢?!?p> “藥老,您可是咱們江北市醫(yī)藥界的領(lǐng)袖,您多活一年,給江北市帶來的價值,那都是無法估量的!”
“就是,就是,我看藥老再活二三十年,都沒問題!”
周圍的人,也開始紛紛奉承道。
藥老則笑著擺了擺手道:“行了,大家就別夸我了,今日我就不留大家吃飯了,等我康復(fù)后,一定會請大家好好聚聚?!?p> 既然藥老下了逐客令,大家也不再逗留,又關(guān)心奉承了幾句,便紛紛離開了。
待到眾人都走后,房間內(nèi)僅剩下莫家三兄弟,夏青云和陸晴,以及床上剛剛恢復(fù)過來的藥老。
藥老臉色當(dāng)即陰沉下來,沖著莫浩呵斥道:“哼,真是我的好兒子,我這才幾天不醒人事,就開始惦記小晴的琺瑪集團了!”
莫浩可不會就此受束,打呼冤枉:“父親,真是冤枉啊,是小晴主動拿出打賭的,我們可事先沒有提!”
“拿我的命打賭,可真有你們的!”藥老卻絲毫不領(lǐng)情,依舊不依不饒地喝斥了一番。
“行了,你們?nèi)齻€該干嘛,干嘛去,我與小晴,還有這位小友聊會天。”
莫浩和莫宇瞬間如釋重負(fù),連忙退出了房間。
莫長青則有些不舍,眼神曖昧地看了陸晴幾眼,這才不甘心地離去。
待到莫家三子離開后,藥老無奈地暗嘆一聲:“唉,我莫家真是后繼無人啊。”
“藥老,您可千萬不要這么說,大公子和二公子經(jīng)營的莫家,還是挺不錯的。”陸晴開口道。
“我活著沒有任何問題,我若是死了,就他們兩個那小算計,莫家經(jīng)不起他們折騰?!彼幚显缫呀?jīng)將事情看得十分透徹。
緊接著藥老看著夏青云,向陸晴詢問道:“小晴,這是你的朋友啊,還是你的男友??!”
“啊......”
“藥老,你在亂說什么呢,我,我們就是好朋友!”陸晴有些不知所措,耳紅面赤,心中猶如小兔亂撞,慌亂地答道。
這下子,藥老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心中毅然有數(shù)。
“小友,你所施展的銀針,是何原理,居然能夠連癌癥都可治愈!”
藥老十分不解地問道,畢竟他也是醫(yī)學(xué)界的大佬,這若是能夠傳出去,必定造福全人類。
夏青云則不知該如何解釋,畢竟當(dāng)初他在軍中時,確實懂不少醫(yī)術(shù),剛剛施針時,也配合手法,但主要還是要元氣對肉瘤的稀釋。
“這,這個我該怎么說呢?”
藥老倒是十分爽快,并不想強人所難:“若是實在不方便,我也不會強求?!?p> 夏青云想了想,開口道:“藥老,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即便我說了,一般人也很難做到?!?p> “等我將此方法,再次提純修改后,能夠適用于普通人,我肯定會毫無保留?!毕那嘣浦荒苓@樣說。
“好,好,好!”藥老情緒十分激動地喊道。
陸晴卻十分不滿,瞪了藥老一眼:“藥老,你這身體剛剛恢復(fù)了一點,少說話,多休息才對!”
此時的藥老,心情大好,急忙樂呵呵地點頭說道:“別人的話,我可以不聽,但小晴的話,我是肯定要聽的?!?p> 藥老許多天意識不清晰,家族內(nèi)肯定有許多事,需要過問。
夏青云和陸晴并沒有過多逗留,便駕車離開。
天海居中,夏青云也是剛吃完飯,便收到了信息,接他去天創(chuàng)莊園的車,已經(jīng)在外等候了。
陸晴也只是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多問。
上車后,夏青云看清楚司機,驚訝道:“真是折煞我也,怎么能讓白隊長親自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