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從插畫里鉆出來的妖精娘
“你是什么?”
“是畫妖哦。”
“畫妖又是什么?”
“畫妖就是從圖畫里覺醒的妖精哦?!?p> 顏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只是隨手畫的一個插畫,然后它竟然會在一夜之間就變化成了一個真正的生命。
而且現(xiàn)在的話,那個家伙她已經(jīng)從畫紙上跳了下來。
就隨著顏麓他表情上的掙扎,然后那只妖精她的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捏住了顏麓的掌心。這讓顏麓他不由得還有些面紅耳赤。
對于這一點,顏麓必須得解釋一下。
事實上,矜持了二十多年的大魔法師是這樣的。
最主要的是,面前的這個女人畢竟是他自己畫的。所以,她從上到下,從前到后,從眼角到嘴唇還都擊中了顏麓的好球區(qū)。這讓顏麓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他曾經(jīng)的取材,然后這讓他現(xiàn)在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了起來。
他陷入了前從未有過的困狀。
只不過,這也是怪不到他身上的吧。
不管怎么說,他堅持了二十多年的潔身自好總歸是沒有錯。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這又不是他的錯。誰讓沒有好心的女菩薩能讓他耐心地撫摸呢。
現(xiàn)在怪就怪在,好像是這個從插畫里鉆出來的妖精她并不想要像是顏麓一樣潔身自好。
于是,她的手現(xiàn)在就按住了顏麓的胸口處。就隨著她的手掌一路向下?lián)崦?,然后這讓顏麓他的身子還忍不住開始顫抖了起來。
所以說……她這又是要做些什么?
不大的客廳中,此時充斥著旖旎的氣息。
這讓顏麓憑著他那個并不算是太充裕的經(jīng)歷來判斷,她好像是還想要和他去做一些羞羞的事。
所以說,就像是這樣的邀請,那他到底是要屈從呢,還是要屈從呢?
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好在到最后,那只妖精也沒有讓他難做。
她的手就只是停留在顏麓的心口處。然后她開始忍不住癡癡地笑了起來,她道,
“原來主人心跳的樣子是這樣的啊?!?p> “還真是可愛?!?p> 看樣子,她是一個真正的妖精。
就隨著她的掩嘴輕笑以及她的那一聲主人。這讓顏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他那腦海中那丁點的惱怒還直接就煙消云散了開。
他就突然感覺,好像是家里多出來了這樣一只妖精也很不錯。
至少她看上去很養(yǎng)眼不是嗎?
這就好像是在他的房間中的一點亮色。
所以,現(xiàn)在顏麓他唯一有些擔憂的就是,到時候他到底要怎么去解釋這個女人的出處。
畢竟,他又不是游手好閑的x大人,所以他還沒有一個能幫助他把這個女人的身份給辦下來的親爹。
好像是這一切還都得靠他自己的努力。
于是,他扭頭對著那個畫妖問道,
“對了,你也好歹也是個妖精,所以你應(yīng)該也會一些法術(shù)嗎。”
如果她能會一些法術(shù)那就再好不過了。
反正,顏麓他也不強求這個畫妖她能會一些什么可以幫他發(fā)家致富的類似于隱身術(shù)以及穿墻術(shù)這一類的法術(shù)。就以他咸魚的想法,只要她能自己解決了自己的身份問題那就足夠了。
只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就算是他這個小小的請求,這只妖精她也做不到。
于是,顏麓就看著她對著自己扭了扭頭,然后她道,
“我不會的哦?!?p> 于是,她就說著話,她熟練地搶過了顏麓的手機。她給自己定了一份超豪華的外賣。
她舔著嘴唇解釋道,
“所以,主人應(yīng)該理解的吧。畢竟就算是畫妖,她也是會餓的?!?p> 這讓她就遞回了手機,然后她小跑著跑回了沙發(fā)上。她拿著眼睛瞟著顏麓,這讓顏麓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去指責她。
所以說,這應(yīng)該是女人的特權(quán)嗎?這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些什么了。
他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她找出了顏麓之前淘汰的手機,然后她開始津津有味地看起來了那些他曾經(jīng)下載在手機上面的傻屌短視頻軟件。這讓她笑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
眼前的一幕,這讓顏麓他還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果然,無論怎么說,他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女人她是個從插畫里跳出來的這個事實。
哪管這幅插畫的確是他自己畫的。哪管現(xiàn)在那副畫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有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墨跡。
但是,顏麓實在有些想不通的是。她只不過一個初生的妖精,她憑什么表現(xiàn)的那么熟練啊。
顏麓他就看著那個女人她輕巧地敲著手機,然后她甚至還準備用顏麓的身份證去注冊一個手機號。
這讓顏麓他連忙上前攔住了她。
“別,我的手機上有張副卡。就像是這個月租100多還只是多送些流量的套餐,你還是放過我的錢包吧。”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既然一切的一切都已經(jīng)成為了既定的事實。
那個妖精她從畫卷上跳了下來,她表現(xiàn)得就好像是一直生活在這間屋子里的女主人一樣。
這讓顏麓他也只能被動的接受。
只不過在此之前,他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做。
他得好好地了解一下這只妖精。至少,他得知道她的名字吧。
這讓顏麓他還小心翼翼地湊在了那個女人沙發(fā)的對面,然后他輕聲問道,
“也許,我們應(yīng)該談一談?”
那個畫妖她陡然抬起了頭。
她問道,
“我們應(yīng)該談些什么?”
顏麓道,
“我們應(yīng)該互相了解一下。”
他輕敲著手背,然后他解釋道,
“最起碼的,難道你不應(yīng)該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
于是,就像是顏麓的話,這讓那只妖精她還露出了一個有些莫測的笑意。
她就看著顏麓問道,
“難道我的名字,主人不是應(yīng)該比我更早知道一些的嗎?”
“畢竟我是主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p> “所以我所有的一切,從里到外。我的身子,我的體型,我的性格,我的衣服,我所有的一切。難道這不都應(yīng)該是主人你比我更早知道一些嗎?”
于是她就說著話,她就把臉貼在了顏麓的耳側(cè),她輕聲地問道,
“所以現(xiàn)在,主人還記得你當初的設(shè)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