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沒辦法,只好將辣椒緩緩地向口中送去。正當(dāng)墨玉快要吃到辣椒時,蘇桉卻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墨玉!”
墨玉立馬停住了手中的筷子。
“墨玉,我忽然想起來這菜辣的很,你能吃辣嗎?”
“這……恐怕是不能。”
“哦,那你還是別吃了吧?!?p> 墨玉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將辣椒放在了桌上,終于可以安心吃飯了。墨玉本以為蘇桉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懷疑自己了。卻沒有想到,蘇桉更加懷疑墨玉是裝瞎了。雖說墨玉有時候確實表現(xiàn)的像是看的見一般,但大多數(shù)時候卻又好似真的看不見。這讓蘇桉很疑惑,難道這人是間接性失明?但轉(zhuǎn)而又一想,這根本不可能的。最后,蘇桉也就沒想這事了,反正也想不明白。
第二日,兩人繼續(xù)趕路,蘇桉雖然也想過用靈力直接傳送過去,但是這樣也就會錯過路上的美景了,何況離青雁城的比武招親還早著呢,現(xiàn)在過去也不會太熱鬧。墨玉自然是依著她的。
一路上,蘇桉也是話多了起來,偶爾看見野果什么的也會摘下來嘗嘗,墨玉總是會提醒她小心有毒。
“蘇姑娘,一些鮮艷的果子是極有可能有毒的,還是小心點的好?!?p> 蘇桉有些好笑,自個又不是小孩子。于是拿起一個野果擦了擦然后直接塞進了墨玉的嘴里。墨玉先是一驚,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便有些無奈的拿出果子咬了一口。果子有點甜。
“我說墨玉,你還是別總是一口一個蘇姑娘了,聽起來怪怪的?!?p> “那我喚你什么呢?”
“叫我桉桉吧,我家里人都這么喊。”
“這樣啊,原來…桉桉的家里人都這般喊桉桉的呀?!?p> 蘇桉聽了這話,總覺得墨玉的語氣怪怪的,有點疑惑,自己的家里人確實都這樣喊自己呀,這有什么嗎?
“阿玉,有什么問題嗎?”
聽了“阿玉”這個詞,兩個人都愣住了。蘇桉有些奇怪自己怎么會突然脫口而出地喊墨玉“阿玉”??粗蹲〉哪?,正想解釋,墨玉卻吶吶道:“桉桉許久沒這般喚我了…”蘇桉沒聽清楚他的話,問他:“你剛剛說什么了?”
“沒,我什么也沒說,只不過桉桉以后也這般喚我吧?!?p> 蘇桉總覺得墨玉有些激動,又有些不懂。
途經(jīng)一個小茶鋪子時,兩人進去歇了歇,喝了杯茶。旁桌的人正在聊前面的“水鬼河”的事。
“聽說了嗎?那‘水鬼河’里的邪祟又爬出來禍害人了?!?p> “是啊,聽說凡是被那邪祟打上‘必死令’的都活不過三日?!?p> “要我說,這幾日還是別去那河邊晃悠了。那邪祟雖不能離水太遠,可是一但被盯上了,就會被‘必死令’纏上然后一點點吸干精氣,必死無疑?!?p> ……
旁桌的蘇桉聽了這些對話倒來了點興趣。反正也要經(jīng)過那所謂的“水鬼河”,大可一并除了那邪祟。本就是出來“歷練”的墨玉自然也答應(yīng)了。于是,喝完茶后,兩人便準備了一下,朝河那兒走去了。
可是,蘇桉和墨玉不知道的是這“水鬼河”里的邪祟并沒有兩人想的那么弱。
到了“水鬼河”邊,都不用蘇桉和墨玉引誘,那邪祟就已經(jīng)囂張的出來攻擊了蘇桉。
蘇桉一個不察,竟差點被傷到。既然這樣,蘇桉也不手下留情,沖上去與那邪祟纏斗在一起,墨玉也緊跟著去幫蘇桉。
這邪祟也確實難纏,兩人與它斗的不分上下。
幾個回合后,蘇桉看緊時機,趁墨玉拖住它時一劍刺傷了它。那邪祟被重傷,想躲進水里卻被墨玉攔住了退路。兩面夾擊,這邪祟自知逃不掉了,忽而大笑了起來。
蘇桉有些疑惑,但仍然凝聚了靈力球向邪祟甩去。那邪祟竟然不躲,挨下了這一擊,墨玉和蘇桉都很疑惑。墨玉好似想到了什么,立馬望向蘇桉。果然,那邪祟的身上一點事都沒有,反而蘇桉卻受了傷吐出一口血。墨玉馬上向蘇桉奔去扶住蘇桉。
“你這該死的邪祟,對我做了什么?!?p> “我干嘛要告訴你呢?你只需要知道現(xiàn)在我所受的傷都會轉(zhuǎn)給你。”
說罷,那邪祟便大笑著跳回了水中。蘇桉的手心上忽然顯現(xiàn)出了一個紅色的圖案。這才知道自己是中了“必死令”。只不過沒想到這“必死令”還會轉(zhuǎn)移傷口。
墨玉抓起蘇桉的手,看著她手心的圖案,眼神晦暗不明。
然后,墨玉蹲了下去,把背留給了蘇桉。然后,靠近她并將她的兩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把背了起來,蘇桉被驚到了。
“桉桉,我們先回去想個對策,再回來除了這邪祟也不遲?!?p> 這般說完之后,墨玉便背著蘇桉往前面走去。蘇桉有些害羞,又不想墨玉知道,就將頭埋進墨玉的背上。卻不知道,墨玉自然感受到了背上的熱度。知道背上的蘇桉害羞了,墨玉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