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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床十年,開啟躺贏模式

第一百二十七章 紫氣煉丹爐

臥床十年,開啟躺贏模式 壺?zé)焷y語 4090 2021-09-06 23:32:39

  剩余二人顯然比那自稱曹成的男子要懦弱許多,哭喪著臉,本想要求情,可看到范修冷冷的眼神,只好照做,從這酒樓上跳了下去,不過幾人雖然是符陣師,但也是真靈師,所以只是腿麻丟臉并無大礙。

  云船大街,今日分外熱鬧,街上的人看到酒樓上有一個人摔下來,然后第二個,第三個......

  到最后,竟然有三個人壯士割腕般跳了下來。

  不禁驚奇,今天酒樓發(fā)生了何大事?

  眾人疑惑,想要一探究竟,蜂擁而上。

  云船上維持秩序的官兵聞訊而來,當他們趕到酒樓時,始作俑者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

  有一名官兵認出了親王世子,趕緊上前將之攙扶起來。

  薊雨信此時臉上有著五根紅紅的手指印,令他火辣辣的。

  “把玄武兵喊過來!隨我擒拿賊子!”

  說這話的時候,薊雨信滿臉恨意,感受到周圍議論的聲音與異樣眼光,更加惱羞成怒,恨不得馬上將那少年碎尸萬段。

  當玄武兵興師動眾的趕來后,本欲找范修兄妹二人麻煩,還未到那座庭院前,就被與老友聚會結(jié)束的牧經(jīng)義攔下,直接在他手中吃了幾張符箓,最后灰溜溜的逃了。

  沒錯,就是逃了。

  玄武兵的領(lǐng)頭將領(lǐng),直接被一張符箓炸沒了一條胳膊,但他卻敢怒不敢言,回去后還遭到親王的責(zé)罵,降了官職。

  連同世子薊雨信都被罵了狗血淋頭,臉上五根手指印還加深了幾分。

  大康王朝親王還差點親自上門,想要尋牧經(jīng)義賠禮道歉,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別人不知道牧經(jīng)義適合來歷,掌管云船的親王可是知曉的!

  他去過圣域多次,印象最深的便是幾年前,恰好那次是牧經(jīng)義從圣域搭乘云船來東荒。

  他可見到了牧經(jīng)義是何等氣派威風(fēng),天圣書院的副院長親自相送,還有諸多高層,最為矚目的是那位上代書院圣女!

  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這位爺......

  若惹得其不高興,莫說失去云船的掌控,恐怕大康王朝都會覆滅!

  薊雨信終于相信他的院長師傅說的那句話,莫要小瞧了此人。

  ......

  庭院中,牧經(jīng)義匆忙趕回去,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此刻十分清醒。

  牧經(jīng)義拱手向二人道歉。

  “院長師傅,莫要如此?!狈度舭糙s緊將他攙扶起來。

  范修也道:“牧院長,你何錯之有?這件事情錯的是他們?!?p>  牧經(jīng)義搖了搖頭,滿是自責(zé):“若當時我在場,那鼓唇弄舌之人,定叫她缺胳膊少腿,讓她知曉缺心眼的下場!”

  說著,牧經(jīng)義就想要找那女人鄧怡然好好算賬。

  “還有那親王世子,如不給你們兄妹二人好好賠禮道歉,這筆賬沒完?!?p>  言罷,牧經(jīng)義就套出秘傳卷軸,不知與人訴說了一番。

  范若安與范修倒是第一次見牧院長如此心急氣憤,二人都看得出來,越靠近圣域,這位院長的情緒波動越大。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一隊玄武兵,抬著幾個箱子而來,領(lǐng)頭人赫然是那薊雨信。

  薊雨信臉上的手指印記還沒有消散,見到范修兄妹,如今虎狼一般,尤其是這位英俊的少年,心狠手辣。

  薊雨信想到現(xiàn)如今滿嘴無牙的鄧怡然,就覺得一陣后怕,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可以說連她親娘恐怕都不認識了。

  接下來,自然是這位親王世子賠禮道歉的戲碼。

  牧經(jīng)義沒有說話,就站在一旁,把玩著手中的符箓。

  一幫玄武兵如臨大敵,方才剛吃了幾張符箓的威力,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趕緊低著頭,心中催促他們的世子趕緊道歉。

  最后,由范若安站了出來,擺了擺手,這薊雨信與一幫玄武兵才如釋重負,趕緊逃離此處。

  由于酒樓上的小插曲,薊雨信召集大家的聚會也自然流產(chǎn)了。

  這一夜過得很平靜,到了子時,范修準時掐點的進入到躺贏神殿中。

  “叮!歡迎宿主回到躺贏神殿,今日禮包是否領(lǐng)取?”

  “領(lǐng)取?!?p>  “叮!恭喜宿主獲得紫氣煉丹爐。”

  紫氣煉丹爐,五品靈器,此類物品亦被稱為寶器。

  范修心中一動,有這個紫氣煉丹爐,之后煉制丹藥就方便多了。

  范修現(xiàn)在空有一身本領(lǐng),但沒有一件趁手的煉丹爐,以及煉器烘爐,所以沒法肆無忌憚的煉丹與煉器。

  這是因為他所煉制的丹藥或靈器,都非比尋常,一般的煉丹爐或者煉器烘爐都會大打折扣,甚至出現(xiàn)炸爐的情況。

  接下來,范修打算去這云船上的丹藥鋪購買一些藥材回來,趁這次云船上空閑的時間,多煉制一些丹藥起來。

  隨后,范修看了下四個寶箱般的掛機格。

  第一個與第四個是揮刀提升效果,不過已經(jīng)快消耗殆盡,畢竟在與張家老祖決斗的時候,開啟了‘掛機格加速祝福效果’。

  然后第二個是黑色的蛋,過幾天就可以孵化出來。

  第三個是被張?zhí)禅Q破壞掉的破鏡,此刻正緩緩修復(fù)著。

  范修心神一動,角落里擺放著的那枚血戒飛了過來,落在他的掌心之中。

  “主人,您想起了我拉?”

  一道興奮的聲音在血戒中響了起來,正是血魔老祖。

  血魔老祖這三天相當郁悶,這位剛立誓認得主人,那日擂臺之后,仿佛就將自己給忘了,被遺棄到了角落里。

  血魔老祖雖然無法從血戒中出現(xiàn),但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他被扔進這個金碧輝煌的神殿中,發(fā)現(xiàn)這里簡直是人間仙境!

  他感覺,在這里只要待上幾年,自己就能從血戒中掙脫而出,尋到合適的身體寄存而生。

  這還不是最夸張的,他看到了那四個寶箱般的格子,里面不知何物,有道道金光繚繞,散發(fā)出真氣融進主人修為。

  還有那顆黑蛋,他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畢竟血魔老祖存活于世上三千多年,即使在血戒之中,但靈魂與實力日漸衰弱不可避免,最大的體現(xiàn)就是許多事情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

  最后真正令血魔老祖垂涎三尺的則是那面修復(fù)鏡子的寶箱!

  他能看見,寶箱中的鏡子正以肉眼能辨的速度修復(fù)著,沒有消耗任何的材料,更看不到有誰在修復(fù),它就這樣緩緩修復(fù)著?

  簡直不可思議。

  縱然活了三千多年的血魔老祖,也不禁瞠目結(jié)舌,心生向往。

  如若血戒放置進這寶箱格子中,估計自己只需一兩個月就能從血戒中掙脫,起碼恢復(fù)到三成的實力!

  所以,才會有剛才血戒被范修拿到手里后,血魔老祖第一反應(yīng)的激動發(fā)問。

  “主人,這里是哪里?我感覺升天了般,說不上來的舒服?!?p>  范修微微點頭,“你若喜歡,以后就在這里呆著便是?!?p>  血魔老祖諂笑道:“主人,您那幾個寶箱格子是什么寶貝來的?我感覺若是進去待上十天半月,我的實力可以大幅恢復(fù)?!?p>  范修自然知曉,可他有些擔(dān)心這位不安分的魔頭會噬主,雖然立過誓,誰知道這個魔頭有沒有其它的手段。

  “主人,不要聽他的!”

  突然,一道女孩童的清脆悅耳聲響起,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赫然是那把量天扇。

  器靈白婕說道:“這幾天這家伙賊眉鼠眼的盯著掛......寶箱,一看就知道再打什么鬼心思?!?p>  血魔老祖萬沒想到,那日所見的銀色扇子中,竟然有器靈?!

  這可是只有二品才會滋生的器靈!

  莫不是說,這把銀色扇子時二品靈器?

  不對呀,若是二品,那日決斗就絕非是那樣的表現(xiàn),完全可以一扇子將那張家老小子的劍給崩斷。

  血魔老祖在天人交戰(zhàn),他這幾天在躺贏神殿中坐看右探,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把扇子,剛才從天而降的樣子,貌似是有點東西。

  血魔老祖能感受得到量天扇中乃是器靈,而非和他一樣的寄存魂魄。

  對于量天扇白婕的提醒,范修點了點頭,爾后對著血戒重重打了兩拳,震得在戒指中的血魔老祖耳膜欲裂,痛不欲生。

  “??!主人,冤枉??!小的已經(jīng)對您立過誓,哪敢有什么壞心思......我只是想要恢復(fù)點實力,好為您分擔(dān)壓力?!?p>  血魔老祖緩過來后,極具富有感情的帶著哭腔說道。

  “你還敢狡辯?”器靈白婕呵斥了一聲,隨后對著范修道:“主人,將他交給我,我替你好好的管教他一番!”

  范修眉頭一掀,覺得這個主意很好,當即答應(yīng)。

  血魔老祖頓覺上了賊船的感覺,很是不妙,但轉(zhuǎn)瞬想來這把銀色扇子不過六品靈器而已,吾乃堂堂血魔老祖,何懼之有?

  一念至此,他便放心下來,一言不發(fā)。

  “呦呵?還擺起譜來了?”

  白婕似乎能感受到血魔老祖的神態(tài),如是說道。

  話音剛落,量天扇就蒲扇而下,打的血戒‘鐺鐺作響’。

  寄存在血戒中的血魔老祖魂魄,頓時備受煎熬起來,這種折磨就像是有人在你耳邊猛烈地敲鑼打鼓,且還抵抗不了!

  血魔老祖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躺贏神殿中,不知為何,完全不是這把扇子的對手,直接被限制死了。

  “啊!主人救命!我再也不敢了......”

  “不,我從來就沒有敢過,主人冤枉啊......”

  “這位小妹妹,你可知道何為尊老愛幼?啊......你別打我臉啊......”

  量天扇白婕直接進行了靈魂攻擊,打的血魔老祖的魂魄七扭八歪,漸漸暗淡下來。

  這下血魔老祖終于怕了,哭著求饒起來,他可不愿就這樣委屈而死,自己困于血戒三千年,為了就是重見天日。

  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那升起太陽,就要殞命于此了?

  范修能感受到了血魔老祖漸漸虛弱,這是一種很難嚴明的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牽扯著二人。

  范修尋思,這應(yīng)該就是立誓的束約。

  白婕很有分寸,當血魔老祖差點殞命的時候,便停下手來,“若再敢起壞心思,我就打碎你的魂魄,讓你煙消云散,知道沒?”

  “知道知道,大姐?!?p>  “你喊誰大姐?”

  “啊?姑奶奶,阿姨,我知道錯了。”

  “氣煞我也!”白婕生氣了,又是一番動手。

  血魔老祖一臉懵逼,這一刻甚至有屈辱而死的感覺。

  最終在血魔老祖喊了一聲二主人后,白婕才停下手來。

  范修一直在旁邊看著聽著,覺得甚有意思,尤其是一想到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血魔老祖,被一個聽著聲音像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子胖揍一頓,就覺得有趣。

  范修見兩者消停下來后,便離開了躺贏神殿,回到了現(xiàn)實中補覺去了。

  一夜無話,當天蒙蒙亮的時候,云船終于啟動。

  “嗡嗡嗡!”

  道道漣漪般的波紋從云船頂端圈開,慢慢地籠罩住了整艘船。

  催動陣法的靈石正快速消耗著,云船從海面上慢慢升起,爾后隱入高空云霧中,往圣域的方向進發(fā)!

  范修與范若安饒有興趣的站在船邊,俯視腳下越來越小的山河,前者還好,畢竟前世坐過飛機,后者則是一臉驚奇,嘖嘖出聲。

  范若安甚至有些害怕,緊張地抓著返修的手,深怕云船一個不穩(wěn)掉下去。

  擔(dān)心是多余的,畢竟云船還是耗費了巨資,又是十多名三品符陣師共同出品,只是普通行駛完美不會有意外。

  這艘云船很大,自成一個小城池般,分為三個區(qū)域,船尾區(qū)域為貨物區(qū)域,船中間是五條街道圍攏而成的‘云村’,船頭乃是大康王朝官兵及行駛?cè)藛T們歇息的地方。

  漸漸地,范若安沒那么緊張了,云船的速度也漸漸加快,由于有陣法阻擋了風(fēng),在船上的眾人都不會感覺到異樣,與平常一般。

  范修突然有所感應(yīng),望向不遠處的天空,瞳孔微瞇起來,他似乎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樸素布衣,滿臉絡(luò)腮胡子,腰間別著一個酒紅色葫蘆,腳下踏著似乎是一個水缸!

  在空中搖搖晃晃,如同醉酒之人。

  男子似乎看到了范修,揮了揮手,正慢慢靠近。

  范若安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那名男子。

  牧經(jīng)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范修兄妹二人身后,手中捏著兩張符箓。

  云船上的不少人都發(fā)現(xiàn)了,能駕馭水缸在空中飛行之人,眾人只在傳聞中聽過,此刻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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