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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麻辣媳婦燃翻天

第十一章 人類的幼崽

重生八零:麻辣媳婦燃翻天 江陌南 2117 2021-07-05 07:01:00

    “磚窯廠會虧損,是因為大家吃大鍋飯,干多干少都一樣,大家上班就磨洋工,不想出力干活,那生產(chǎn)效率能提得上來嗎?

  村集體要改革磚窯廠,承包給私人之后,就是多勞多得,不能再吃大鍋飯,干多干少一個樣。如果按這樣的干法,我想應該會賺錢的?!奔o曉帆道。

  “承包也不是不要錢吧,得多少錢?”于桂問。

  土地包產(chǎn)到戶已經(jīng)不是新鮮事了,包產(chǎn)到戶之后,農(nóng)民種地的熱情爆發(fā)出來,糧食產(chǎn)量一下子實現(xiàn)了大豐收,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只要有讀書看報或者聽廣播的人都知道。

  這個年代做生意的氛圍開始濃厚起來,只是誰有膽量先邁出第一步的問題。

  “說是兩千元一年,最少都得承包五年!”說到錢,紀曉帆有一些蔫。

  沒錢才想賺錢,但是想要賺錢,必須先有錢做資本。

  對窮人來說,這就是個悖論。

  因為沒有錢投資,所以永遠沒有錢。

  “???那就得一萬元,這可是天文數(shù)字啊,咱們家哪里拿得出來這么多錢?”

  于桂知道自己家窮得叮當響,之前攢的錢都給兩個兒子結婚用掉了。

  她從牙縫里摳了幾十年,也無非攢下三百多塊錢,為了給兩個兒子結婚,還欠了五百多元的外債,這都還不起,哪里還有地方去借一萬元支持兒子創(chuàng)業(yè)?

  “哥,我這個月能拿到兩百元的工資,這些錢,都給你。”紀曉舟現(xiàn)在也只有這么多錢,他全部拿了出來。

  兩百?距離一萬元,還有9800元,哪里夠?還差得遠。

  大家面面相覷。

  1988年的一萬元,這可是天文數(shù)字,縣城買一套房80多平方米的房,也只要兩萬多就有了。

  紀曉舟心想:不行我再去賣個血……

  沒想到,就在這時,花想容道:

  “哥,如果你真的有心創(chuàng)業(yè),我支持你,我回家去找我爸借錢?!?p>  “弟妹,你……”紀曉帆太感動了,“為難就不要,我再想想辦法,到處借借?!?p>  他知道花想容娘家有錢,父親是村里出名的水果大王,家里蓋了三層樓的洋房,屋里一水的現(xiàn)代化家電家俱,村里人都說進了花家就像進了皇宮一樣。

  但他沒想到花想容會主動提出要去向花明借錢。

  他聽說花想容和父親的關系并不怎么樣,而且花明現(xiàn)在的妻子不是花想容的親媽。

  有后媽就有后爹,千古民諺早就驗證了這句話。

  紀曉帆不想花想容為難。

  “大哥,沒事的,我不光要幫你借錢,還得給曉舟也借一筆錢。”

  花想容的眼神很堅定,這是父親欠她的。她其實不是去借,而是去找父親要。

  外公在解放前是個地主,解放后他把所有的田產(chǎn)房屋都賣了,買了金條偷偷藏了起來,后來傳給了母親。

  花想容的舅舅則在解放前就去了國外,一直毫無音訊。

  后來外公才知道,舅舅坐的那班船在海上被日本人炸沉了,船上的人都死了,外公萬念俱灰,一心撫養(yǎng)女兒,還把幾十根金條傳給了女兒。

  花想容知道,她爸做水果生意,其實并沒有像外人說的那么賺錢,有虧有賺,最多溫飽。

  以花明那種花錢如流水的狀態(tài),就算有賺到一些錢,也都花得差不多了。

  之所以還能撐起場面,應該就是母親那幾十根金條,那才是花明的核心資產(chǎn)所在。

  媽媽的金條不給花想容,難道給花想月嗎?

  “小容,你就試試吧,但是不要勉強,如果你爸不肯就算了?!?p>  于桂見她堅持,便勸到。

  “嗯!”花想容點頭說,“我明白?!?p>  花明對她摳得很,但對花想月母子十分大方,要想從他手里拿到萬把塊錢,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紀曉舟也想到了這一點,便勸花想容道:

  “小容,要不我再去找我同學借借,我同學周偉家的經(jīng)濟還不錯,應該能找他借點錢?!?p>  花想容見大家都這么勸她,而且都是真心實意的,終于找到了一種被家人呵護的感覺。

  說起來,上輩子還真不能怪紀家的人,當時孩子丟了,大家心情都很不好,很著急,一句半句的埋怨,落在她心頭都變成了重錘。

  但其實花家的人并沒有拿她怎么樣,是她自己氣不過。

  “曉舟,放心,我爸會借錢的?!被ㄏ肴菔趾V定。

  見她這么堅決,大家如果再阻撓,似乎是不相信她似的,反而不好,于是便暫且答應等花想容回家借錢的結果。

  “雨荷呢?昨晚回家了嗎?”于桂關心地問,她昨天晚上沒有回家,當然關心女兒的情況。

  “好像昨天晚上也沒有回去?!奔o曉舟道,“應該是在小容家,和想月在一起?!?p>  這年頭,孩子多的家庭,許多人家里屋子根本不夠住,便有一些孩子會自己去關系不錯的朋友家里借住。

  借住只是晚上睡個覺,第二天又會各回各家。

  走動頻繁的,有的就成了關系很好的朋友。

  紀雨荷會去花想月家住也很正常,大家都沒多想。

  但是花想容卻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花想月自從自己結婚之后,就和紀雨荷攪到了一起,這兩人較著什么勁?

  自己身上有什么花想月想要的東西嗎?

  花想容陷入了沉思。

  中午,吳雪月經(jīng)醫(yī)生檢查,身體無礙,可以回家休養(yǎng)。

  紀曉帆借了磚窯廠的拖拉機把妻子載回去。

  他把拖拉機的后廂打掃干凈,鋪上了稻草和被褥,坐上去還挺舒服的,只是噪聲大了一些。

  花想容怕孩子會被拖拉機的吼叫聲嚇哭,但沒想到這孩子竟然睡得很安穩(wěn),車子搖晃得厲害,或許讓他感覺像搖籃似的。

  孩子睡得很香,嘴還邊吧嗒著,好像在做著什么美夢似的,讓在邊上護著的花想容都想親他一口。

  孩子這么可愛,怎么能傷害孩子呢?

  人類的幼崽軟軟萌萌的,會傷害他的人,心是有多黑呀?

  安頓好了產(chǎn)婦和孩子,花想容收拾了一下自己,就騎著二八大杠自行車回娘家了。

  花村距離紀家村差不多三里地,不是很遠,騎自行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花村的村民解放前就以種花為生,解放后割尾巴各種,種花業(yè)曾經(jīng)荒廢了一段時間,但現(xiàn)在改革開放之后,又允許私人做生意,所以花村的花木產(chǎn)業(yè)又慢慢恢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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