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他們在搞破鞋
關鍵還是要抓到造謠的人。
誰會去造謠呢?
能從謠言中獲益最多的人,就是那個造謠者!
花想容覺得有必要好好跟紀曉帆聊聊了。
花想容回家后,便讓紀曉舟把大哥叫到他們邊院,說有事要和他說。
紀曉帆不知道弟弟找他做什么,還這么鄭重其事,便去了他們的邊院。
花想容也不藏著掖著,把今天在河邊聽到大家議論的話一說,紀曉帆氣得臉脹得通紅,說:
“怎么可能?曾玲是個剛畢業(yè)的小女孩,不要說她年紀那么小,我都快可以做她叔叔的人了,就是我自己,一點都沒有這樣的歪心思,這些亂傳謠的人太可惡了!”
花想容很滿意紀曉帆的表情,她能看出來,他的氣憤是真的,于是點頭說:
“是,我當場給予了反駁,可是架不住人多嘴雜,他們樂意這么說,咱們也控制不了。
我覺得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得找出造謠的人來,要么警告對方不許再造謠,要么就看看對方造謠有何目的,給對方迎頭一擊!”
紀曉帆點頭說:“道理是這樣,可是這種背后偷偷造謠的人,怎么找得出來?”
“你想想,你承包磚窯,動了誰的蛋糕?誰在這里面失去的利益最多?”
聽到花想容這么一說,紀曉帆立即明白過來了,他恍然大悟地道:
“肯定是周明波,他原來在廠里做會計,經常私吞公款,現(xiàn)在自己在鄰村也承包了一個磚窯。
如今村里磚窯被我承包了,等于和他成了競爭的對手,而且我還辭掉了他會計的職位,他心里肯定非常不爽?!?p> 花想容聽了道:“十有八九就是他了?!?p> “對了,昨天晚上我和曾玲對賬的時候,屋外是有些動靜,我出去看的時候又沒見到人,我還以為是野貓呢!”
紀曉帆回憶起當時的情形,確實覺得有點不對勁,但當時也沒有多想。
花想容冷哼一聲,說:“既然他想造謠,就讓他現(xiàn)形!”
“那要怎么辦?”紀曉帆一時沒有主意。
“我們就這么辦……”花想容提出主意。
紀曉帆有些為難,但是最終一咬牙說:“行,我按你說的辦!”
紀曉舟全程沒有出主意,只是一直用欣賞的目光看著花想容。
他的小妻子,還真是……太行了!
第二天晚上,紀曉帆在工人快下班時,對曾玲道:
“小曾,你今天晚點走,我們要繼續(xù)對賬?!?p> “老板,怎么搞的?昨天晚上對到8點多,今天又要加班了,我可累死了?!?p> 曾玲聽起來聲音可沒有累的感覺,反而有點嬌滴滴的。
周圍的工人聽了,都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們一眼,有人交頭接耳議論著什么。
若是昨天不知道人們背后在說他們的緋聞,紀曉帆肯定不會注意這些。
但是現(xiàn)在他被花想容告知后,曉得這些人肯定是在議論他和曾玲在搞外遇。
紀曉帆心里一陣郁悶,但面上不顯,道:
“不好好對賬,怎么能夠知道工廠的情況,反正你必須得加班?!?p> 入夜。
在紀曉帆簡陋的辦公室里,20瓦的電燈泡下,只有他和曾玲在對賬,算盤珠子撥拉得“噼里啪啦”作響,似乎真的是在工作。
曾玲背對著玻璃窗戶坐著。
不知不覺間,玻璃窗戶底下浮起了一個人頭,偷偷向屋里看去見。
果然是紀曉帆和女會計單獨在屋里。
那人在外面偷偷觀察著。
好一會,他眼里忽然浮起了驚喜,原來紀曉帆竟然把女會計的手拉住了。
女會計正在打算盤,似乎還有點不情愿和他拉拉扯扯的,一直擺手拒絕。
但紀曉帆還是很強勢地一把將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手心,還用另一只手摸索著。
女會計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嬌羞地低下了頭。
雖然看不清女會計的表情,但看這樣子,肯定心里美死了。
兩個人開始四目相對,應該是含情脈脈了……然后,兩個人越挨越近……
窗外偷看的那個人十分的開心,趕緊悄無聲息地離開,跑去村里叫了好多人,包括村長。
他說紀曉帆和新招來的女會計在辦公室里搞破鞋,讓村長去制止。
搞破鞋!
這可是流氓罪??!
紀曉帆一個成家的男人,竟然敢向一個剛出學校的女學生下手?
村長一接到舉報,嚇得趕緊往紀曉帆的磚窯廠走來。
國家最近在實行嚴厲打擊,如果那個女學生不情愿,是被紀曉帆強迫的,那紀曉帆一個流氓罪肯定跑不了。
到時候不是拉去槍斃,就是在里面坐上十幾年的牢。
村長剛到鄉(xiāng)里接受過法制教育,知道不久前,城里有時髦小伙子開黑燈舞會的,聽說是關著燈跳舞,就被抓起來了,判了十幾年。
紀曉帆竟然敢拉人家女會計的手,而且女會計還是被強迫的,那村里不及時制止,萬一女會計被紀曉帆那啥了,他們村就成了流氓村了!
村長的腳步不由加快,匆匆向磚窯廠跑去。
這時,也不知道哪里來了那么多村民,都跟在村長后面快步小跑,說要去磚窯廠抓流氓。
“哎喲,不得了,真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還緊緊摟在一起!”
紀曉帆辦公室的門關著,但面對廠區(qū)的是一面挺大的玻璃窗戶,沒有窗簾,夜里辦公室燈光明亮,大家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果然,屋里,一男一女在窗戶邊站著,男的能看得出是紀曉帆,女的背對著窗戶,看不出是誰,但有人認出,她穿的衣服和女會計今天穿的一樣,都是大紅格子的確涼襯衫。
“紀曉帆真的和那個女的在搞破鞋,村長,完蛋了,我們村里這下出了個大流氓,以后村子的名聲都壞了,誰還敢嫁我們村里的小伙子呀?”
有年紀大一些的村民憂心忡忡地道。
村長的臉色一沉,他也沒想到,紀曉帆才剛承包了磚窯廠,才開始要賺錢,就出了這檔子事。
他不就是借著磚窯廠老板的身份去誘騙女學生嗎?
他竟然把村里的磚窯廠承包給這樣一個道德品質敗壞的流氓?
到時候要深究起來,他村長的領導責任也跑不了。
江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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