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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戰(zhàn)神的自我修養(yǎng)

第二十三章 林場副場長

  手里拿著兩人的離婚證,馮程的心里突然感覺有些茫然。

  馮程其實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了,畢竟兩人的三觀和兩個家庭對生活的要求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天的到來竟然會這么快。

  結(jié)婚之前馮程一直守身如玉,結(jié)婚之后,也是盡量滿足鐘慧的一切要求。

  每天按時按量的交足了公糧,可是依舊被鐘慧折騰的死去活來。

  離婚過后接下來的日子,馮程雖然照常上下班,可是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激情,總感覺少了很多的動力。

  婚姻受到打擊的馮程,竟然有一些想念四合院世界的阿紅了,她可是從來不會這樣折騰自己。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自己才深愛著阿紅,而來到這個塞罕壩世界,也算是為了阿紅。

  單位的同事們個個都是人精,早就發(fā)現(xiàn)了馮程的異常,紛紛打聽了起來。

  哪里都會有消息靈通者,她們總會在第一時間獲得最準確的消息。

  “你們看馮秘書,他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不守舍的樣子?”

  “不知道?。∮兄赖膯??”

  “我知道!好像聽說馮秘書和他老婆離婚了!”

  “不是吧?真的假的!真搞不懂,他老婆怎么想的!疑心病也太重了”

  “是??!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她怎么這么會折騰!?”

  ...

  同事們的議論,馮程都清楚的知道,所以自己最近很煩躁。

  栗坤看到馮程的狀態(tài),也是相當?shù)臑殡y,所以特意找來了馮程詢問說道,“馮程啊!看你最近因為家事,工作上有些不在狀態(tài)啊!”

  聽到栗坤的話,馮程知道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確實很差,連忙對栗坤道歉著說道,“對不起,領(lǐng)導(dǎo)!我會盡快調(diào)節(jié)好自己的狀態(tài)的!絕對不會再影響工作了!”

  “嗯!這種事情,不是光靠調(diào)節(jié)就能解決的,是需要時間的!

  昨天塞罕壩林場的于正來,給我打了電話,說他也聽到了你的事情,再次想請你到塞罕壩去支援技術(shù)!

  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栗坤突然對馮程說道。

  “這...我想再考慮一下!”馮程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

  “其實,我認為你到塞罕壩先掛職兩年,也挺好!

  你這也算是散散心!興許一段時間后,你前妻突然想通了,這也是說不定的!

  你們都需要給對方一些喘息的機會!”栗坤看到眼前的馮程有些猶豫不決,就繼續(xù)勸著說道。

  “那不知道領(lǐng)導(dǎo)具體怎么安排的?”聽到栗坤的話,馮程想到現(xiàn)在去塞罕壩確實不錯,自己和鐘慧兩人都可以靜一靜。

  她不是說兩個人離婚后,她就不再理會馮程是否有女人緣了嘛,那就看看結(jié)果到底如何。

  聽到馮程關(guān)心到具體安排,就知道馮程是同意了,栗坤很是開心。

  對于馮程的技術(shù)能力,自己是最清楚的,派他去塞罕壩絕對最合適。

  “你的組織關(guān)系還在林業(yè)部,具體掛職在塞罕壩林場任職副場長!怎么樣?還有什么其他問題嗎?”栗坤對馮程介紹說道。

  “沒有了,領(lǐng)導(dǎo)!調(diào)令一到,我就出發(fā)回塞罕壩!”聽到栗坤的安排,馮程很滿意,然后笑著說道。

  “嗯!我對你有信心,一定能突破塞罕壩植樹的難關(guān)!”栗坤對著眼前的馮程鼓勵的說道。

  ...

  調(diào)令一到,馮程就同母親和前妻鐘慧告別,然后前往塞罕壩林場任職了。

  “鐘慧,明天我就走了!我們離婚這段時間,你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好一些?”馮程對著眼前的傻女人問道。

  “好多了!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屬于我了!隨你在外面怎么折騰!”鐘慧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對馮程說道。

  “哈哈,那就好!要知道這么有效果!我早就和你離婚了!”馮程看著鐘慧無所謂的樣子,故意笑著說道。

  看到馮程這幅做派,鐘慧突然覺得很生氣,直接趴在馮程身上咬了起來,“??!瘋婆子!你來真的!...嘶...”

  以下省略十萬字...

  ...

  “你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犯罪了?”鐘慧癱軟在馮程身上,無可奈何的說道。

  “這...不算吧!合法出生的兒子都有了!那我們不是一樣是合法的!”馮程想了想,然后狡辯的說道。

  “???也是啊!”鐘慧一時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了,然后繞糊涂了的說道。

  “我會經(jīng)?;貋硖接H的,要不然我會想你想的發(fā)瘋的!”馮程對著懷里的鐘慧,甜言蜜語的說道。

  “???鬼才信你!你個大色狼!”鐘慧聽到馮程話里的曖昧,和他手里的動作,嬌羞著說道。

  “我是大色狼嗎?”馮程說道,然后再次把鐘慧壓在自己身下...

  以下又省略一萬字...

  “你說我們...這樣...真沒事?”

  “大概...沒事...吧...”

  ...

  第二天,馮程神清氣爽的起來。

  吃過了早飯,就直接帶著小六趕往塞罕壩上任了。

  前段時間,馮程就帶著小六看了京城的獸醫(yī),獸醫(yī)說只是小六的狗領(lǐng)太老,不是生病,還說眼前的小六最多還有四五年的壽命!

  看著眼前的忠犬小六,馮程是越來越喜歡,如果突然失去小六,馮程還真有些不舍。

  既然沒辦法,那就讓小六最后的幾年,多陪陪自己吧!

  ...

  “馮程啊!終于把你盼來了!不對,以后應(yīng)該叫馮場長了!”于正來對著眼前的馮程說道。

  “稱呼而已,你們隨意!我無所謂的!”馮程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必須叫馮場長!我先給你做一下介紹!”于正來笑著說道。

  “這位是曲和曲副場長,負責政工和后勤工作!”于正來指著曲和對馮程說道。

  看到曲和那熟悉的面孔,馮程強忍著打上一拳的沖動,笑著說道,“曲場長,你好!以后請多關(guān)照!”

  “你好!馮場長客氣了!”曲和笑著說道。

  “這位是我們林場的技術(shù)科長,陳工!以后你們可就要一起合作了!”于正來接著又指著旁邊一個酷似四合院世界三大爺?shù)睦项^,對馮程介紹說道。

  “陳工,你好!以后請多關(guān)照!”馮程依舊笑著說道。

  “不敢當,早就聽于場長說林場會來一位技術(shù)專家。

  只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年輕,以后應(yīng)該請你多關(guān)照才是!”陳工皮笑肉不笑的對新來的馮程說道。

  聽到陳工這話里有話的意思,也算是給馮程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下馬威。

  對于陳工的態(tài)度,馮程只是笑了笑,然后就毫不在意了。

  因為馮程知道,陳工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老頭,這些林場領(lǐng)導(dǎo)里,最令人討厭的偏偏是旁邊的曲和!

  畢竟,叫喚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喚的道理,馮程還是懂得的。

  ...

  很快,這一場別開生面的歡迎會就結(jié)束了。

  一群人直接來到林場會議室,然后開起了會。

  “馮場長,以后你就負責咱們林場的技術(shù)工作,如果有什么需要,林場都會全力配合。”于正來在會議一開始,就把馮程的工作分派好了。

  “那就先謝謝于場長和各位林場領(lǐng)導(dǎo)的支持了!

  我剛才過來林場時,看到壩下的樹種的都挺好!

  為什么壩上就不行呢?”馮程想了想,然后對著會議室的眾人說道。

  會議室的眾位場領(lǐng)導(dǎo)聽到馮程的話,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顱,最終還是于正來無奈的解釋說道,“今年五八年了!我們林場前身的林業(yè)局,已經(jīng)連續(xù)在壩上種了五年的樹,可是...”

  聽到于正來的話,大家把頭低的更加明顯了,一開始非常囂張的陳工也啞火了,反而旁邊的曲和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看到會議室眾人的反應(yīng),就能看出各自的態(tài)度。

  對于曲和來說,他又不分管技術(shù)和具體的植樹工作,還掌握著林場的重要大權(quán),能不能在塞罕壩上種好樹,他曲和都是無所謂的。

  “來塞罕壩上任以前,我就分析了一下原因,就是塞罕壩屬于高原荒漠,土質(zhì)沙化嚴重,環(huán)境過于惡劣。

  所以普通的育苗技術(shù),是達不到樹苗在塞罕壩上生存要求的!

  所以最終會失敗是必然的!”馮程看到了自己需要的各自反應(yīng),確定了眾人的真實態(tài)度,然后解釋著說道。

  會議室的眾人聽到馮程的分析都很驚訝,紛紛抬起自己的頭顱再次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年輕場長。

  本以為馮程會把所有的失敗責任都推給在座的眾人,沒想到卻說了一句公道話。

  于正來聽到馮程的話,就能知道馮程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預(yù)案,連忙驚喜的說道,“也就是說,馮場長心里有了計劃?”

  看到于正來聽到了自己話里的意思,馮程笑了笑,然后說道,“想法確實有,不過還真需要大家的通力支持!”

  “馮場長你說,只要有辦法在塞罕壩上種活樹,我老陳可以把命交給你!”聽到馮程的話,陳工激動的表態(tài)說道。

  “呵呵,陳工這話就太過于嚴重了!

  不需要這么夸張的!

  接下來,我還是說說我的想法吧!”對于陳工的表態(tài),馮程只是笑了笑,卻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接著說道。

  “既然已經(jīng)證明,現(xiàn)在培育出來的苗子,無法在塞罕壩上種活,那就停止壩下現(xiàn)在的苗子上壩,而是全部種植在壩下容易存活的地方?!瘪T程笑著說道。

  “什么?這...”眾人聽到馮程的話,各自驚訝的目瞪口呆,難道馮程直接放棄了在塞罕壩上植樹?那還要你馮場長干嘛?多一個當官的嗎?

  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猜測著大家的心里活動,馮程依舊笑著說道,“先別著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的方法就是,我們直接在壩下選出已經(jīng)種植兩年以上的樹,帶著原基土,一起移植到塞罕壩上!

  當然這是一種最笨的方法,由于塞罕壩環(huán)境過于惡劣,也會出現(xiàn)一些必要的失敗,但是成果絕對是立竿見影的!”馮程看著眾人太過于心急,然后接著直接解釋說道。

  “什么?我怎么就沒想到呢?!”聽到馮程的解釋,陳工本就是負責技術(shù)的,是眾人當中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然后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感慨萬千的說道。

  看到陳工這樣一副反應(yīng),大家都高興起來,于正來驚喜的對陳工問道,“陳工,你也認為馮場長的這個方法可行?”

  聽到于正來的問話,驚喜的陳工連忙大笑著說道,“什么可行!哈哈,是太可行了!

  按照這個方法,不說種活率達到百分之百,最起碼也能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陳工說完,竟然直接抱住旁邊的馮程,驚喜的說道,“謝謝你馮場長,讓我有生之年能夠在塞罕壩上種活樹!太謝謝你了!”

  看到陳工動情的一面,馮程和會議室的眾人都很感動,眾人也都不約而同的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看到眾人哭的稀里嘩啦的激動樣子,馮程連忙無奈的阻止說道,“這就是一個想法而已,至于具體結(jié)果如何,還要看具體實驗情況!

  大家先別激動?。?p>  等實驗結(jié)果出來了,咱們再一起哭,好不好???”

  聽到馮程的話,眾人這才停止了哭泣,陳工連忙笑著說道,“實驗是很有必要,但是我敢保證最少存活百分之九十以上!

  現(xiàn)在我實在太佩服咱們的于場長了,以前我心里還不服氣,以為于場長請來的馮場長就是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年輕人。

  現(xiàn)在看來,還是咱們于場長厲害,早早就搶下了這尊大神!

  一來到塞罕壩就解決了咱們的大問題!”

  “停停停...沒這么夸張的!我說的這是最笨的方法!

  咱們?nèi)眽瘟謭龅奈磥砭褪菣C械林場,因為塞罕壩的面積實在太廣了,光靠人力是不行的!

  所以有了笨方法之余,我們必須解決育苗問題,這樣才是真正的成功!”馮程看著激動的眾人,苦笑著說道。

  對于馮程,于正來竟然不自覺的產(chǎn)生了迷之自信,一聽到馮程的這話,連忙欣喜的問道,“馮場長這么說,是說明也有辦法解決育苗問題了!”

  看到于正來的反應(yīng),馮程苦笑的說道,“是有一些想法,可是我的方法有一些反常規(guī),還需要前期的實驗,所以于場長和眾位領(lǐng)導(dǎo)都別太心急!慢慢來!”

  “好好...慢慢來,一步步的來!”于正來聽到馮程的話,意識到了自己的心急,連忙平復(fù)了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說道。

  看到逐漸恢復(fù)平靜的眾人,馮程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大家都被塞罕壩植樹折磨的太慘了,要不然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樣激動的一幕。

  不經(jīng)意之間,馮程竟然發(fā)現(xiàn)一旁的曲和依舊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然后就是略顯嫉妒的表情。

  看來曲和這貨,依舊像原劇中一樣很難搞?。?p>  看來自己需要找時間給他上一課了!

  希望他別來招惹自己,要不然這一課,一定要他終生難忘!

  現(xiàn)在的自己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把自己惹急眼了,具體能做出來什么,誰都說不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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