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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貓的復(fù)辟

第二十四章,我的第一場吻戲

一只貓的復(fù)辟 綠蘿很綠 4544 2021-07-17 16:29:11

  有錢的人朋友似乎來得比較容易一些,歐陽靖本來齜牙咧嘴要咬死我的架勢突然換了個方向,讓我見證了他溜須拍馬的真實(shí)功底,我也明了,一個紈绔為何能一直能得到家里的財(cái)政扶持,跟他那張驚天地泣鬼神的嘴脫不開干系。

  就連曾浩都沒那么高傲了,甚至還送了我他家私釀的花酒,張口閉口朋友的,羅震的茶葉柜都要爆倉了。

  還有王濤,這位有遠(yuǎn)見的二代,稍微平和一些,畢竟最先是他慧眼識珠,什么都不了解的情況下就想跟我做生意,所以,見仁見智,一點(diǎn)也不假,這是個人物,以后要提防!

  這里說一下我和南嘉吧,這個姑娘不算驚艷,不過挺漂亮的,特立獨(dú)行的那種,羅震說她那是清秀,有些俊朗,這種面相的女人,要么自己為王,要么孤苦終老,結(jié)合南嘉的性格以及各項(xiàng)指標(biāo),她應(yīng)該會是前一種,誰知道呢,世事難料,不管哪一種我聽的都不太舒服,倒不是見不得她好,就是覺得高處不勝寒。

  我有些喜歡她,而且我也能感覺得到,她也對我有好感,關(guān)于這點(diǎn)羅震找我談過,他覺得這是件不得了的事。

  我背負(fù)著家仇國恨,哦,沒有國恨,南嘉很有可能是敵對陣營里的,他未雨綢繆的覺得我如果動情了,以后怕是要受苦,我覺得他果然老了。

  自從在海上一起吹過海風(fēng)看過星光,我就認(rèn)真考慮過了,我是個有血有肉的貓,我懂趨利避害,我也深知選擇的重要性,但是生命中偶爾會出現(xiàn)那個人,如果錯過了,你將無法原諒自己,我自己內(nèi)心不能屈服的事情我打算交給命運(yùn)。

  南嘉是南嘉,柳家是柳家,我喜歡,我就爭取,她喜歡她就答應(yīng),兩情相悅能敵歲月悠長,至于后期立場的矛盾我也覺得不是問題,如果南嘉覺得要和我分道揚(yáng)鑣我也不會綁著她,當(dāng)然如果我覺得自己的立場不適合跟她繼續(xù),我也會光明正大的提出來,這無可厚非,所以那晚我吻了她。

  那天有好幾個紈绔,精的傻的揉到了一起,好像是哪個女的過生日,你們也知道,他們這種有錢人的孩子,每天都在盤算聚會,生日這種天大的事情,當(dāng)然要轟轟烈烈的慶祝??!

  作為一個財(cái)主,我也受邀了,冥冥之中我在貓島的日子就被默許了,那段時間,我每天都有不同的飯局,他們花樣百出,費(fèi)盡心力,無非就是要我掏腰包。

  這點(diǎn)來看,在趨利避害方面萬物皆同!

  說回我的第一場吻戲,那天一個女的過生日,看樣子是南嘉的好朋友,幾巡酒后大家開始露出真面目,有些還是挺瘆人的,真的,不要低估人性的下限,哦,貓的下限!我開了眼,三觀有些破裂,我收拾著自己破碎的各種既定認(rèn)知,灰溜溜的跑到了聚會的門外,就這,在門口還碰到了兩個行茍且之事的,難堪的竟然是我,那兩個人甚至惡心的沖著我伸舌頭,放蕩的叫聲讓我有進(jìn)了精神病院的感受,我想我是個沒見識的貓。

  我順著門邊溜了出來,靠在一角抽著煙,我想起羅震憂心忡忡的臉,忍不住冷笑出聲音,他大概不知道及時行樂四個字,他和我都是被禁錮的一代,我們從小被教育活著要有意義,對自己對社會要有貢獻(xiàn),要幫助愛護(hù)他人,但是他們不同,他們眼里只有自己,他們是沒有信仰的一代,他們覺得我枯燥陳舊,我覺得他們放浪形骸,彼此替對方可悲,可是,到底什么是意義呢?我們誰比較對呢?

  “干嘛呢?找了你好久”南嘉跟了出來,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吊帶連衣裙,我不懂女裝,我只是覺得纖細(xì)的帶子繞過她的肩膀,把鎖骨襯的很好看,還有腰部鏤空的設(shè)計(jì)讓她的腰看起來盈盈一握,她今夜很性感!

  我收回散漫的思緒好好想了想她的話,露出微笑回答說:“抽煙,看月亮!”

  俗!我好俗,會不會說話!我懊惱極了,我總覺得自己雖算不上舌燦蓮花吧,至少正常的社交還算如魚得水,不知為何一跟她說話我就犯傻,好在南嘉不介意,她甜甜的笑了,走到我身邊,歪著頭問:“好看嗎?”

  “好看嗎?”南嘉歪了一下頭,蒼天啊!我還想親她,她好可愛!

  “好看!”我說,表情一定很傻。

  “月亮好看還是我還看?”南嘉笑著問。

  我松了口氣,大家的開場白都挺俗氣,我吐了個煙圈,心情開朗了一些。

  我抽著煙,南嘉抬著頭看月亮,我們相對無言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打破沉靜,于是問道:“你喜歡這種派對嗎?”,問完我想抽自己,我覺得說的不恰當(dāng),沒出口前到還好,一出口就成了罪孽,喜不喜歡干你屁事,你他媽又不是道德協(xié)會的,再說,為什么老氣橫秋的!我想我還是沉默吧。

  “偶爾,太混亂了,我不是指我自己有多高尚,就是覺得沒必要,我們化身為人,有法術(shù)懂學(xué)問,自詡高貴,沒必要把自己的丑態(tài)展露出來,我說偶爾,指的是今天,因?yàn)橛心橙嗽?,覺得烏煙瘴氣都被凈化了,其實(shí)……”

  我吻了上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了,就是情不自禁,南嘉的氣味很特別,我形容不出來,乍一接觸我就沉淪了,我抱住了她的腰,我錯了,并不是看起來盈盈一握,而是確實(shí)如此,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把她抱進(jìn)懷來,她好瘦小,我油然而生一種感情,我說不來是什么感情,我就是想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想暖一暖她,我感覺我抱了一只小兔子,她軟軟的香香的,我甚至想弄疼她,我加深了這個吻,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隨感覺走。

  南嘉往后掙扎,我慢半拍的松開了她,她氣喘吁吁的看著我,眼神里有些嗔怪,她說:“你扎到我了!”

  哦,我的胡子,她的臉頰紅紅的,像熟透的桃子,嘴巴紅紅的泛著光,又像是紅櫻桃,嗯,我親的,總之,朦朧的月色下,南嘉像一顆熟透的水果,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水果,而我是那個長途跋涉后口渴的人,我想到一個詞,久旱逢甘霖,有些不要臉,但是,我有了沖動,有了欲望的沖動,這是第一次,我羞于啟齒。

  心臟跳動的很黏膩,酥酥麻麻的感覺,我想,我談戀愛了!姚楠知道了肯定很興奮,畢竟距離他幫我策劃的生一座島,又近了一步,一座島?我看了看南嘉,紅了臉,我真齷齪,我真惡心,但是我真開心。

 ?。ㄘ埖淖园捉Y(jié)束)

  正文:總之,右燦留下了,他們住的別院開始門庭若市,偶爾羅震會對著魚缸感嘆: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啊!感嘆完還不忘給朱文錦投兩粒魚食,話說那只朱文錦已經(jīng)有五寸了,還是跟著龍魚來回?fù)u擺,羅震喂完魚上樓去找右燦,似乎那只朱文錦總能給他靈感。

  右燦在樓上和姚楠聊天,感謝萬惡的資本,右燦上船前,姚楠搞來了超能力無線電波,一個科技公司的試驗(yàn)產(chǎn)品,不被外界看好,他們統(tǒng)一的評論是,這違背科學(xué),這不符合邏輯,姚楠同學(xué)扯了扯袖口,一臉深沉的說:“我信!多少錢,我先買一個試試!”

  于是就有了他們?nèi)缃竦那Ю飩饕簟?p>  電波里,姚楠剛匯報完公事,就嬉皮笑臉的耍賤道:“小貓貓,有沒有想我???我可是夜不能寐啊,什么時候回來看哥哥?”

  右燦眉頭一緊嚴(yán)肅道:“你喜歡我嗎?你真的喜歡我嗎?剛好,我對你也有悸動的,都說貓咪身姿矯健,我來貓島看了這么久,始終沒覺得哪個有你身姿好的,特別是你的屁股,很翹~你……”

  啪!對方掛掉了,右燦面無表情的放回電波聽筒,治賤人就得用賤人的招!這下又夠他消化一陣子了,右燦為自己爭取到了一段時間的清靜。

  羅震等他說完,才叩了叩門:“聊聊?”右燦點(diǎn)頭。

  “你準(zhǔn)備跟誰合作?畢竟八家呢,厚此薄彼,總要不平衡的,不過最先傾斜誰家?你有想法了嗎?”羅震問。

  “你呢?你怎么想?”右燦倚在陽臺邊,挺拔直立,養(yǎng)眼的很。

  “八十年代的中國有一句諺語,要想富先修路,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致命缺口,錢進(jìn)不來,貨出不去,貓島航線有限,能為我們所用的寥寥無幾,等這幫蒼蠅頓悟了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shí)他們巴結(jié)的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我要先解決這些!才能靜下心來選對手!”羅震語重心長,說到了右燦的心坎兒里,通過妮妮給的信息右燦知道,貓島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樞密院研究了帶有法術(shù)的飛機(jī)雷達(dá),如果投入使用,貓島和人類社會就可以通航了!

  “羅叔,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約了樞密院執(zhí)事,跟我講講這個人,我好知道如何談”右燦示意羅震一起去了晾臺上小坐。

  樞密院現(xiàn)任執(zhí)事是品尚,羅震風(fēng)光的時候和他共過事,作為羅震的直系領(lǐng)導(dǎo),羅震被他統(tǒng)治了好幾年,對他可謂是了如指掌。

  品尚是個陰謀論者,眼睛深邃漂亮,算得上極品,只是他敗頂,大肚腩,個頭不高像個飽滿的土豆,一張臉永遠(yuǎn)帶著宿醉紅,使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頹廢的氣息,只可惜了那雙眼睛。

  這個人屬平頭哥的,睚眥必報,脾氣火爆,當(dāng)然人家能當(dāng)領(lǐng)導(dǎo)肯定有實(shí)打?qū)嵉膬?yōu)點(diǎn),他是個實(shí)干家,這么說吧,品尚的爸爸混的比較崎嶇,奈何人爺爺混的牛逼閃閃,而且越過他爹把遺產(chǎn)全部留給了品尚,他不缺物質(zhì)。

  在所有不缺物質(zhì)的人里,還設(shè)法追求精神的鳳毛麟角,這全仰仗他那人生導(dǎo)師的親爹,嗯,品尚做這個工作完全出于喜好,所有他沒有那么多顧慮,不屑于自命清高,也堅(jiān)決不同流合污。

  說起這個人,羅震著重提醒過,品尚是個勝負(fù)欲極強(qiáng)的人,他喜歡打獵,不喜歡收割,如果你想引起他的注意,首先你自己本事要過硬,右燦聽完這些精神為之一振,當(dāng)下還有這般優(yōu)質(zhì)的對手嗎?他甚至有些期待與他交手!

  見面地點(diǎn)在品尚的辦公室,右燦如約而至。

  秘書領(lǐng)著右燦推開了品尚辦公室的門,一抬頭對上了一雙警惕的眼睛。

  秘書做了簡單的介紹,就識趣的離開了,右燦筆直的站著,品尚和他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而起身,從辦公桌后面走了出來,帶著右燦坐到了會客的沙發(fā)上。右燦斂了一身的戾氣,一副自在從容的樣子。

  品尚如鷹隼般的目光一閃而過,他笑盈盈的打量著客人,右燦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深色西裝,只是沒打領(lǐng)帶,襯衣口微微敞著,正式又休閑。

  品尚垂眸低嘆:“今天天氣晴朗,未來一個星期有雨,你很好,我也很好,貓島也好,沒有風(fēng)浪,所以,掠過客套,我們直奔主題,你找我什么事?”

  右燦喜歡他,通過他說的第一句話就確定了,這世界本該如此,要是大家都這么干脆就好了,他眨了眨眼睛,眼神從桌上的一點(diǎn)看向品尚:“航線,我要貿(mào)易”

  “你能給我什么?”品尚脫口而出,是啊!要的人多了,我憑什么給你?

  “你想要什么?往上爬,我可以給你政績,打壓對手?我會是個不錯的幫手,還有別的我沒提到的嗎?你可以補(bǔ)充”右燦侃侃而談,對手是個聰明人,他欣賞!聰明人是做實(shí)事的,所以他勢在必得!

  品尚右手支著太陽穴,依靠在沙發(fā)里,笑容可掬,就那么一絲不茍的看著右燦。

  so~右燦兩手一攤遲遲沒等到他的下文,反而被看的毛骨悚然。

  “你救了柳南嘉和曾浩談生意,找了歐陽靖,哦,還跟王濤喝過酒,所以,你覺得貓島是個兒童樂園嗎?你只要轉(zhuǎn)動一下小腦袋瓜就能有糖吃?”品尚收了笑,眼神里裝滿了鄙夷。

  右燦一愣,認(rèn)真的說道:“我只是來做生意,把錢投在這里,達(dá)到共贏不好嗎?”

  “你可以給我給我政績?你會幫我打壓對手?嗯,你不說我都沒意識到自己這么不堪一擊!所以呢,沒有你貓島要覆滅了,你不是來投資共贏的,你這是來占山為王的,年輕人,收起你的機(jī)靈,回到你的地盤去使勁抖,這里繁榮昌盛,自有命數(shù)!這里還不需要你拯救!”品尚擲地有聲,眼神毒辣。

  “先生,你有些…”

  “咬文嚼字?激動?不專業(yè)?你的看法對我毫無意義,時間到了,再見”品尚搶了右燦的話頭,充滿挑釁的說道。

  右燦起身,準(zhǔn)備出門時,品尚又補(bǔ)充道:“你沒有打領(lǐng)帶,這棟大廈里只有兩種人不打領(lǐng)帶,清潔工和女人”

  右燦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襯衫轉(zhuǎn)身看著品尚問:“先生,你的領(lǐng)帶很好看,什么牌子?”

  品尚半張著嘴,一秒后指了指門口:“可以咨詢我的秘書,再見!”

  一敗涂地!

  右燦出了執(zhí)政大廳,站在停車場回頭看,這座建筑物高大威嚴(yán),外墻斑駁淋漓,看起來滄桑不已,那滄桑里大概浸透了世事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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