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正經人是不取標題的)
“請把‘們’去掉,那是你的目標,不是我們的,謝謝?!?p> 沃茲一臉“嚴肅”道:“不要把你的意愿強加在我們身上?!?p> 櫻井水奈還沒有回答,時光魔神機的速度就猛然加快。
常磐妝舞在沃茲身邊被沃茲及時拉住,沒有遭受影響,唯獨櫻井水奈,差點一頭砸在堅硬的操作臺上。
“沃茲!?。 ?p> “噓!收聲,老司機開車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否則出什么交通事故我可保證不了。”
一句話瞬間堵住櫻井水奈的嘴巴,一對大眼睛只能干瞪著沃茲,可惜沒啥殺傷力。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在城市的郊區(qū),看起來雖然有點荒涼,但其實距離城市并不遠。
時光魔神機載具形態(tài)的速度是對標戰(zhàn)斗機一類的。
就玩鬧的那點時間,時光魔神機已經來到了城市上空。
像時光魔神機這類大型飛行物,一進入城市上空就會被檢測到,但或許是因為時光魔神機所蘊含的科技力量太過超前的緣故,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路過,城市中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沃茲倒是樂得如此。
如果因為這個影響到歷史,那才叫麻煩。
又飛行了片刻,時光魔神機在圣都大學附屬醫(yī)院自動停下。
2000年時的圣都大學附屬醫(yī)院規(guī)模還很小,而且也不叫這個名字,如果不是有一棟四層小樓勉強當做門戶,就以現(xiàn)在這醫(yī)院的寒酸程度,和外面那些小診所也差不了多少。
控制時光魔神機降落停在一個空曠的角落,沃茲回身對常磐妝舞道:“魔王陛下,我們到了?!?p> 常磐妝舞沒有說話,在快要到達醫(yī)院時她就沉默了下來。
沃茲先將時光魔神機的偽裝功能打開,這樣在普通人的眼中,時光魔神機就是不存在的。
等沃茲處理好一切回過頭來時,常磐妝舞已經步履緩慢的朝醫(yī)院走去。
櫻井水奈跟在落后幾步的位置,平時憨批無比的她,此時的智商也恢復了正常,默默無言的跟在常磐妝舞身后,不去打擾她。
沃茲雖然知道常磐妝舞的目的,但是對于常磐妝舞的心情卻是不太了解。
畢竟他也是起點孤兒院培養(yǎng)出來的精英,父母親情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于他的世界。
眼見兩人半只腳已經踏入醫(yī)院大門,沃茲趕忙跟上。
此時的醫(yī)院,在制度等方面遠遠不如2018年時那么健全。
四層小樓,第一層一半是掛號的地方,另一半竟然是個食堂,布局很是雜亂。
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人群,沃茲和櫻井水奈不免陷入一陣迷茫,可常磐妝舞卻像來過無數(shù)次一樣,徑直上了樓。
四樓。
一來到這頂樓,沃茲除了聞到所有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外,還感覺到了一股特別的寧靜。
這是底下那三樓所不具備的。
醫(yī)院這個地方保持安靜是常識,但是在這還未發(fā)展起來的附屬醫(yī)院上,卻顯得十分難得。
下面那三樓吵鬧得就跟菜市場一樣,里面還有一些住院的病人,在房間不隔音的情況下,沃茲想不通他們是怎么忍受下去的。
在他看來,吵鬧的環(huán)境只會不斷惡化病情。
來醫(yī)院的目的是來治病的,結果病沒治好,反而來了個超級加倍,更加嚴重了。
環(huán)視一圈,沃茲才發(fā)現(xiàn),整個四樓都被打造成了一個待產室。
房間看起來很緊張,一間待產室里至少要住四人左右。
雖然看起來很狹窄,但房間卻足夠干凈,留給每個孕婦的空間也絕對是足夠的,而且隔音效果也相當不錯。
整個四樓,基本上能用的空間都被合理的用上。
沃茲找到常磐妝舞和櫻井水奈。
兩人正站在一間待產室外,通過窗戶看向里面。
沃茲站在兩人身后,透過半邊窗戶,首先看到的是一張白凈的床,再然后......
看到那孕婦的模樣,沃茲驚奇的“咦”了一聲。
孕婦有著一頭和常磐妝舞一樣的淡金色長發(fā),正松松垮垮的垂落在肩上。
素手輕輕撫著肚子,女人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還有一種沃茲無法理解的情緒...不過他能大概猜出,那應該叫做母愛。
再看一眼呆呆的常磐妝舞,沃茲默默點了點頭。
是常磐妝舞的母親沒錯了。
因為女人和常磐妝舞實在是太像了,整個人完全就一放大版的常磐妝舞。
沃茲能想象,常磐妝舞如果到了對方這個年紀,大概也會是這個樣子。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路?!?p> 沃茲旁邊傳來一道男聲。
沃茲看向對方,是一個長相很儒雅的男人,眉宇間還與常磐妝舞有著七八分相似。
還真是巧啊。
沃茲讓開路,男人對著沃茲笑了笑,在準備進入待產室時突然和一旁的常磐妝舞對上了目光。
一時之間,兩人都呆住了。
常磐妝舞臉上是驚喜,而男人卻是茫然。
見此,沃茲暗道一聲不妙,如果任由常磐妝舞繼續(xù)下去,很難保證她不會一時沖動,做出影響歷史的舉動。
對櫻井水奈說了一聲“走”,沃茲顧不得其它,直接橫抱起常磐妝舞,身體化作一陣風,快速消失在四樓。
反應速度慢了一秒的櫻井水奈忙道:“等等我啊,別跑那么快!”
一邊喊著,一邊使盡吃奶的力氣,跟著跑下了四樓。
一直到時光魔神機的位置,兩人停下腳步,沃茲放下常磐妝舞道:“魔王陛下,剛剛得罪了。”
常磐妝舞一直處于呆呆的狀態(tài),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沃茲開口,她才微微搖頭,神色復雜的看著沃茲道:“沃茲,你跟我說實話,歷史到底可不可以改變?”
猶豫了片刻,沃茲最終還是選擇給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歷史可以改變?!?p> “那我要怎樣做?”
“去完成您的夢想,成為時間的王者,掌控時間,超越時間...等到您真的走到這一步的那天,不止是一個小小時間節(jié)點的歷史,只要您想,甚至整個平成的歷史都會因為您的一個念頭而改變。”
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沃茲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他只是為那段慶賀詞稍稍做了一個解釋。
寒衣伴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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