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包裹內(nèi)“嗜血璽”被擠落滾了下來,由于這群“食尸族”血腥味之重,“嗜血璽”竟發(fā)出紅色光芒吸食周遭血氣,“快!退回去!”陸志喚眾人退后,捂著胸口驚呼道,“這莫非是‘嗜血璽’!潭州四鬼是你們什么人?”陸志神情有些緊張。
我四人極為吃驚,先前我們見過潭州四鬼念咒使‘嗜血璽’發(fā)出利刃,并不知曉此物居然可以吸食血氣,比之血索令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這陸志一行有所懼怕潭州四鬼,“你說呢?”我虛張聲勢,另其有所忌憚。
“潭州四鬼居然肯把‘嗜血璽’給你們,看來你們關(guān)系匪淺!”陸志一改先前丑惡嘴臉,強顏歡笑,變得客氣起來,“哎呀!這真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您四位早點報四鬼兄弟名號,我們也不至于打這么一場,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都是自家兄弟,還麻煩小兄弟把那‘嗜血璽’收起來,我們收受不起呀!”
如此說來,這潭州四鬼在這甪山小有名氣。
我順勢而下,“哎!那誰知道,方丈也識四鬼哥哥呢?”,紫凝、媚兒、王箜三人聽著面露難色,雖是緩兵之計,但著實渾身不自在。
“哎!別叫方丈了!叫我陸大哥就行!我和惑亂子可是好兄弟!”陸志居然和我熟絡(luò)起來。
“你們大哥,這幾日如何?我那‘萬靈水’可是好東西,要不是惑亂子急要,我怎會給你們!這份恩情,你們潭州四鬼可要還哦!”這陸志還邀起功來!
“陸大哥!幸虧你這‘萬靈水’,大哥惑亂子才能恢復(fù)元氣,我等不勝感激!不知這‘金圖寺’到底出了何事?陸大哥能否告知一二?”我裝作對甪山毫不知情。
“哎!此事改日再談,你們受傷不輕,先去后殿歇息吧!這次可是真歇息,對了,各位怎么稱呼?”這陸志對寺廟之事似乎不愿提起。
“陸大哥可以喚我小冬,這位乃我叔伯王叔,而這兩位是我內(nèi)人,多有打擾,請多包涵!”我隨機應(yīng)變,胡亂塞了些名號。
陸志聽完,不禁感嘆,“小冬兄弟,不簡單呀!年紀(jì)輕輕就有這么好看的兩位夫人,真是羨煞旁人呀!那你們先去歇息!”
說完便招呼身旁隨從,“你帶兄弟他們?nèi)ズ蟮钚?,給他們備點大力丸,補補身體!伏虎陣可不是開玩笑!”我四人跌跌撞撞隨其下屬前去后殿內(nèi)院。
看著紫凝、媚兒二人互相攙扶,吹彈可破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別提心里有多心疼了,此刻我默默下定決心,“端了這‘甪山’食尸族,解我心頭中恨!”
只見陸志站在原處,嘴角露出詭異笑容,招呼一假小僧,“去‘甪亭’找赤狐大人,告知‘嗜血璽’再現(xiàn)!”,只見小僧哆哆嗦嗦趕去,似乎懼怕什么“赤狐大人”。
后殿并無守衛(wèi),我四人在最里間床榻稍作歇息,“王兄,這‘?dāng)嗄c手’陸志究竟什么來頭,功夫一般但做事很是精明,他們與這潭州四鬼關(guān)系不淺!”我從未聽說江湖中有什么‘?dāng)嗄c手’,覺得事出蹊蹺。
“慚愧呀!皓冬兄,我雖常年混跡于江湖,但在聚林這么多年,少說也對這江湖中小有名氣的人多多少少聽說過,這個‘?dāng)嗄c手’還真第一次聽說,不過‘食尸族’倒是有所耳聞,之前甪山腳下阻攔我們上山的小師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些‘食尸族’來頭可不小,‘誦經(jīng)人’這個稱號只是為占據(jù)寺廟而已,他們在江湖中還有‘掘墓人’、‘索命人’、‘尋覓人’等各類稱號,聽聞主事乃江湖鼎鼎大名‘赤狐大人’,但我從未得見!”王箜向眾人解釋道。
“‘赤狐大人’?我見過哎!”媚兒一臉天真無邪樣。
“媚兒!你可不能胡說啊?你年紀(jì)輕輕,怎么會見過這‘赤狐大人’呢?”紫凝懷疑道。
媚兒眼色堅定,“真的!十年前,我在落崖上曾見過一面,當(dāng)時她找我?guī)煾邓饕辖鸨?,蠻橫無理,師傅便將其困于落崖山,不過這女人不簡單,居然破了師傅的落崖迷陣,后來就再也沒有見過,沒想到她現(xiàn)在成了‘食尸族’主事!”媚兒說的有模有樣,看來不假。
只是我愈加好奇,“這‘赤狐大人’是女的?”
“對呀!長得可好看了,不比我倆差!”媚兒挺了挺胸膛,似乎再展示著什么。
“公子!你先躺下,我給您敷藥!”紫凝從貼身藥包中取出藥膏抹在瘀傷之處,甚是清涼。
“這什么藥膏,抹著很舒服啊!”我疑問道。
“這是我們麒山族用麒山藥材制作而成的,可活血化瘀有奇效。公子!受苦了,你身上竟然青了這么多!”涂著涂著,紫凝哭泣起來,媚兒也紅了眼睛。
“哎!都一樣,你們看看王兄,不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嗎?”王箜在旁無奈點頭。
“你們稍后也給王兄涂一些哈!”總不能我一個人涂吧。
王箜立即拒絕道,“你們先涂,弄好給我,我自己弄!”
我點點頭,也不便多說什么。
“好了!公子!”紫凝停下手中動作。
兩位小妮子也受了傷,我總不能視而不見吧,“那下面我來給你倆涂藥吧!”
王箜見此,很識趣的站起身來,“哎呀!肚子疼,我先去個茅房!我拿一瓶藥膏哈!”,一溜煙跑走了。
我心疼的看著兩人,“紫凝,你先來吧!靠近我一點!”
我看紫凝傷勢還好,只是部位有點尷尬,胸口、屁股上都有,我每碰一下,她便敏感的抖動一下,涂屁股時,把裙擺掀開,白白嫩嫩蜜桃臀輕輕一碰,也不由自主抽搐一下,整個過程撩撥的我火燒火燎。
“紫凝,涂完了,來媚兒你過來吧!”媚兒青瘀之處更是尷尬,除了紅彤彤的臉蛋,大腿根處也有,之前在遂門宗主墓室內(nèi),媚兒腿腳所受之傷,還未完全恢復(fù),我只能一邊涂抹,一邊幫她揉捏,幫她活血化瘀,“媚兒,怎么樣!我這手法還行吧!現(xiàn)在好受點了吧!”
媚兒“嗯~”輕吟著,臉色更加紅潤了。
“公子!我~”紫凝在旁也早已燥熱難耐,媚兒早已酥麻。
只見紫凝褪去衣物,露出潔白無瑕之身,玲瓏剔透,媚兒也隨著褪去衣裙,兩人眼神迷離著看著我,那一刻我血脈噴張,惡狼撲食而去,好一個佛門清凈之地,三人無情揮灑汗水。
一番激戰(zhàn),三人筋疲力盡!著衣癱軟在床,好生快活!
再看被派去“甪亭”傳話小僧,從“金圖寺”密道向“甪山”后山趕去,一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驚惶失措到了“甪亭”門口,輕叩大門,“赤狐大人,陸志大人有事稟報!”。
只見一陣狂風(fēng)而起,門吱呀吱呀開啟,面前立著一位身材高挑豐滿女子,一襲白衣,美得不可方物,肌理細(xì)膩骨肉勻,雙眸間透露陰險狡詐心,活脫脫一蛇蝎美人。
“何事呀~”聲音魅惑中透露著一股詭異力量,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小僧全身顫抖結(jié)巴道,“大大~大人,陸志大人讓您去一趟‘金圖寺’說‘嗜血璽’出現(xiàn)了!”
“什么!”女子一聲驚叫,讓人窒息。
“哈哈哈~劉君,這次我們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那陰森恐怖的笑聲如同來自深淵的惡魔,讓人背脊發(fā)涼,全身顫栗。
“大大~大人,話已帶到,我回去復(fù)命了!”小僧扭頭就跑。
那赤狐大人衣袖一揮,小僧被定住一般,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小僧面前,“復(fù)命!讓我先吸干你的血再說!”可憐這小僧被活活吸食而死。
寧州知府府邸如今大門緊閉,知府劉武年老色衰,若非服用“龍膏”續(xù)命,早已不在人世,此刻他已無暇顧自己,在內(nèi)院焦躁不已。
東廂房出一醫(yī)者正闊步進(jìn)院,“馬神醫(yī)!我兒如何?”
“恕老朽無能,劉公子看來時日無多了!”醫(yī)者無奈搖頭。
劉武一下嚇得癱軟在地,“想不到,我罪惡一生,報應(yīng)居然來到我兒頭上,絕對不行!馬神醫(yī),你可是寧州神醫(yī)!你若治不好我兒,我拿你陪葬!”
“劉大人!你殺了我也無濟(jì)于事,劉公子從高處墜下正中命門,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是奇跡!還請劉大人網(wǎng)開一面,放了老朽!”
“胡說!我劉武本已死人,不也活到現(xiàn)在嗎?醫(yī)者無術(shù),還狡辯什么?來人啊,將馬神醫(yī)帶到地牢,好好看護(hù)著,我兒若不能活,你也休想活命!”劉武草菅人命。
馬神醫(yī)不再遮掩,“劉武,我本醫(yī)者仁心,救治汝兒,若不是汝兒劉君為人正直,匡扶正義,我絕不會來此,天道不公!居然讓汝兒替你受苦,劉武你在寧州作威作福二十載,不是百姓不敢,而是汝兒劉君幫你贖罪,如今你又變本加厲!天道一定會滅了你!”
劉武聽之火冒三丈,氣得臉色通紅,眉頭緊鎖,顯然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
“快快!拉下去!我劉武逆天改命,管你什么天道!”馬神醫(yī)罵罵咧咧被侍從帶去地牢關(guān)押。
“來人,快馬加鞭去麒山族,請孫長老速來寧州,并告知再帶雙份龍膏!速去!”劉武當(dāng)即命令隨從前往麒山族尋求孫裕的幫助。
劉武移步站在東廂房前,左右各立十余黑衣人,這正是劉武從聚林劉邑那調(diào)用鬼倉途,“君兒,你一定要挺住!”劉武心中默念,并對著鬼倉途呵斥道,“你們?nèi)缛粼偈韬龃笠猓岄e雜人等進(jìn)我兒室內(nèi),我定要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p> 這邊王箜正在茅房內(nèi)涂抹著藥膏,聞聲聽見旁邊有倆假小僧嘻嘻哈哈。
“我說天天披著這身僧袍,我都要成佛了!哈哈哈~”其中一個笑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們快要解放了!”另一個語氣激動。
“真的假的?姓陸的說的?”看來陸志在下面人威望一般。
“哎!小聲點,剛剛有四個鄉(xiāng)巴佬帶了個寶貝,叫什么‘血璽’,哎呀,我也沒有聽清楚,但是陸志叫‘赤狐大人’過來,要知道除了一年一度‘食尸族’大會,‘赤狐大人’一般不來‘金圖寺’,說明‘赤狐大人’要找的東西就是那什么‘血璽’!”
“這么好的機會,我們難道讓陸志得逞嗎?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沒啥本事就會討好‘赤狐大人’,不如我們先行一步,去偷了那四人的寶貝,再奉給‘赤狐大人’,想必我倆以后就是大當(dāng)家與二當(dāng)家,再也不受那陸志的窩囊氣!”其他一提議盜取‘嗜血璽’。
王箜一聽不得了,趕忙從茅房后逃出,一路狂奔至后殿。
見我三人呼呼大睡,一腳踢中我的屁股,我驚醒“王兄,怎么了?這是!”
“快快,快走,這‘赤狐大人’是真的,他們現(xiàn)在就有人來取‘嗜血璽’”王箜慌慌張張。
“紫凝、媚兒快快收拾!我看這有后門,我們從后逃走!”剛收拾好起身欲離開,那兩小僧居然追了過來。
“站??!想跑!”兩人持著刀劈來。
我右手抽出齒棱鞭格擋,這倆小僧力道不小,“皓冬兄,接‘龍紋鐵杵’!”,王箜向我左手扔出‘龍紋鐵杵’,我一個接住反手揮向二人,‘咔嚓’只見兩人手持砍刀斷成兩截,二人嚇了一跳,欲抽身逃脫,我見勢再揮一鞭,正中二人背部,二人直接飛出數(shù)米,跌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
“大人!饒命,饒命!”二人表情扭曲乞求饒命。
“好!饒命可以,那你們就一五一十把‘食尸族’秘密說出來!”我左持‘龍紋鐵杵’,右拿‘齒棱鞭’對著二人。
“大人!我倆就是小人物,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秘密呀!”其中一人還在狡辯。
王箜則上前故意說道,“皓冬兄,既然這樣我們把他二人還給陸志吧,告訴他這兩人想奪我們寶貝!”
這兩人一聽要把自己交給陸志,立即爬起來跪著叩頭,“大人!大人!不可呀,交給陸志,我二人還不如死了呢?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說,只要你們不和陸志說!”
“好呀!你說,這‘赤狐大人’什么情況?還有你們‘食尸族’占據(jù)甪山金圖寺一事?”我問道。
二人中其中一年長者,遲疑了會兒開口道,“‘赤狐大人’是我們主事,‘食尸族’只是唬人的叫法,為了震懾其他人,我們哪敢吃什么尸體,也就平時吃點動物的尸體,這身上血腥味都是動物的,我們原本都是一些寧州土匪。十年前,這寧州知府劉武不知怎么突然半年內(nèi)掃蕩了寧州所有大大小小山寨,寧州知府這老不死的一向貪贓枉法,無惡不作,所有人都在郁悶為什么這樣,后來我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寧州知府二公子劉君所為,此人在寧州受到老百姓愛戴。這劉君斷了我們后路,我們只能靠偷摸拐騙,在寧州城內(nèi)外四處游蕩,終日不得安穩(wěn),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赤狐大人’出現(xiàn)了,她雖是一女子,但做事心狠手辣、說一不二,她將我們這一群人拉攏一起,在寧州城外安營扎寨,‘赤狐大人’為了師出有名,給我們起‘掘墓人’、‘誦經(jīng)人’等統(tǒng)一名號,使隊伍愈加的壯大,這‘食尸族’唯一真實的也只有‘赤狐大人’,她是真吃尸體,自從三年前占據(jù)這金圖寺,‘赤狐大人’便很少露面,聽說在距此寺幾十里外的‘甪亭’修讀佛法,但我們都知道,她在用甪山奇珍異獸修煉什么東西,具體是什么我們并不知曉!而且‘赤狐大人’開始吃活人后,連我們兄弟也不放過,但凡去給‘赤狐大人’傳話的都有去無回,更何況今日‘赤狐大人’要來‘金圖寺’,我倆只是想趁此機會在‘赤狐大人’面前露個臉,往上爬爬!關(guān)于‘赤狐大人’我們就知道這么多,要說最了解‘赤狐大人’估計也就陸志了!”此人說罷繼續(xù)磕頭求饒。
王箜上前心急追問道,“我問你,你們設(shè)‘伏虎陣’是不是為無常大人?還有這‘食尸族’大會究竟是干什么?‘?dāng)嗄c手’陸志究竟是何人?”
二人年輕者一聽無常大人名號,更是嚇得尿了褲子,年長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各位大人,有所不知!這無常大人處處與‘赤狐大人’作對,三年前‘赤狐大人’以召開‘食尸族’大會為由,號召天下奇?zhèn)b來甪山金圖寺共商大事,明眼人都知道,你一個‘赤狐大人’憑什么號召,實則齊聚甪山共享奇珍異獸,但是‘赤狐大人’每次在‘食尸族’大會上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奇珍異獸,而是在意這些人手中寶貝,具體‘赤狐大人’找什么不清楚,只知道姓陸的看中了無常大人身邊的那口琴,好像叫什么‘陰陽琴’,哼~那姓陸的真不是好東西,雖然我們稱不上什么名門正派,也沒做過什么好事,但我們從不拿自己兄弟鋪路,這陸志以前就是個殺豬的,聽說男人那方面不太行,但又好色非要強上良家婦女還殺了一家老少,逃命時被‘赤狐大人’看中了,這人陰險狡猾,不過沒啥本事,就力氣大點,還自稱什么‘?dāng)嗄c手’,簡直可笑,我看是‘?dāng)嘭i腸手’吧!”
我見此二人如此膽小怕事,便決定放了他們,“我可以放了你二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要你二人幫我們做一件事!”
二人連磕三個響頭,“謝謝大人不殺之恩,我二人一定幫忙!”
“好!我讓你二人這樣~”我靠近二人耳邊交待了些事,并向二人手里塞了包東西。
二人聽罷興奮不已,立即起身拜謝,“我二人馬上安排!”隨即一溜煙跑了。
紫凝瞪著個大眼睛,好奇道,“公子!你和他倆說了什么?給了包什么東西呀?跟打了雞血一樣,那么興奮!”
我笑了笑,“說出來就不好玩了,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紫凝、媚兒、王箜三人相視無奈笑了笑,心想“行!就隨你性子,玩玩吧!”
“那我們現(xiàn)在是做什么?還要從后面跑嗎?”媚兒疑惑道。
“不用!我們就躲在這后殿,等著看好戲!”我胸有成竹,自信滿滿。
約一刻,陸志帶著那二人急吼吼向后殿趕來,到了后殿發(fā)現(xiàn)我四人不在,氣急敗壞,便怒吼那二人“你們不是說小冬兄弟與他叔伯去如廁不在,只留兩美人在這歇息嗎?美人呢?”
躲在暗處的紫凝、媚兒氣呼呼的看著我,一左一右掐著我的耳朵,我硬是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我們剛剛真的看到兩美女躺在床上歇息,咦~去哪里了呢?”那二人故作不知。
“媽的!害我白興奮一場,可惜了那包好東西了,現(xiàn)在我正頂著慌,你們在這看著不要他們跑了,我要先下山去泄泄火!”陸志剛想離開后殿,沒想到天旋地轉(zhuǎn)腿一軟,癱坐在地,褲子濕透。
“啊呦~真惡心!”那兩人居然在旁調(diào)侃起來。
“你們!這是給我吃的什么東西!我身體怎么虛成這個樣子!”陸志背靠床榻,渾身不得勁。
“陸志!你的好運到頭了!我們給你的可是真東西,只能怪你無能,一口全吃了!大人,陸志給你了,我們先行退下啦!”那二人對著周遭喊道。
“退下吧!”后殿長幅帷幔黑暗處傳來一聲。
二人退下,我四人從帷幔處慢慢走出。
“小冬兄弟,是~你~”陸志硬撐著身體。
“正是我,陸大哥!”
“是你指使李二狗、王三兩人給我下藥的?”陸志質(zhì)問道。
我哈哈大笑,“哈哈哈~我不認(rèn)識什么李二狗、王三,我只知道那二人早已對你看不順眼,我只是順?biāo)浦哿T了!”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為什么渾身無力?”
“秘制補藥!這可是寶貝,尤其對那方面不行的人可瞬間精血充沛,可惜物極必反,你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全部服下,這才導(dǎo)致你血脈噴張,虛脫傷身!”
紫凝、媚兒聽后,面露不可置信,異口同聲道,“公子!你居然~”,然后退到我身后,懷疑起來。
我一看這還得了,這兩人誤會我了,我趕忙湊過身去,在二人耳邊輕聲說道,“我是原生態(tài)的,這東西是從鬼市淘來的,可別誤會!我要是吃了,你倆就沒法下床了!”
二女一聽,臉?biāo)⒌靡幌录t了,就像熟透了的大蘋果,“公子!你~好壞~”媚兒害羞得神志迷亂,“對!公子,你好壞~以后得提防你~”紫凝也害羞得低頭不敢看我。
畫面太美,王箜再一旁根本沒眼看,“咳~咳~”故意清了清喉嚨。
我也尷尬撓了撓頭。
“好你個小子!居然敢陰我!”陸志憤怒道。
“我陰你?可笑吧!你自己好色,一聽說二位姑娘身旁無人,立馬服用補藥,來此作惡,還說我陰你,我看你是咎由自?。 ?p> 紫凝在旁嘟囔道,“壞蛋!拿我倆做誘餌,等回去好好治你不可!”
“我勸你趕緊放了我,枉我稱你為兄弟,你師傅潭州四鬼也不敢拿我怎么樣,潭州四鬼要是知道你這樣,一定不會饒你!”
我四人見狀,哈哈大笑,王箜道,“潭州四鬼?我看現(xiàn)在真的是鬼了?”
陸志錯愕,“什么!潭州四鬼死了,你們把潭州四鬼殺了?不可能呀,他們有‘嗜血璽’!你們究竟想怎樣?”
我氣憤道,“陸志,你居然我們想怎樣,你將我安置在后殿,實際是緩兵之計,待你們主事‘赤狐大人’一到,你再殺我們,對不對?”
陸志驚呼,“你居然知道‘赤狐大人’!”
“我不但知道‘赤狐大人’,我好知道你就是個屠夫,齷齪之徒!”我調(diào)侃道。
“閉嘴!你知道又如何,還不趕緊放了我,等‘赤狐大人’到了,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陸志居然蠻橫起來。
“陸志,我們怎么死不用你管,但是你怎么死我們知道,等下‘赤狐大人’到,李二狗、王三謊稱你私自盜取‘嗜血璽’逃跑,你說誰會先死,我們沒有‘嗜血璽’我們還有其他籌碼,而你才會死無葬身之地?!蔽乙徽Z驚醒夢中人。
陸志眼神中露出恐懼不安,“小冬兄弟,你只要肯放了我,我保證讓你們安然無恙離開金圖寺,絕無戲言!”
“陸志,我們不要你什么承諾,你只需要告訴這‘赤狐大人’究竟是何人,我們就放了你?”
陸志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們,“就這~好!這可是你們說的,告訴你們又何妨,你們也不是‘赤狐大人’的對手。我只知‘赤狐大人’乃寧州人士,原為青樓女子,不知為何十年前突然習(xí)得一身本領(lǐng),如鬼魅般殺人于無形中,三年前性格大變,藏在‘甪亭’日夜鉆研佛法,尋求長生之術(shù)?!?p> “長生之術(shù)?你們這‘赤狐大人’可真志向遠(yuǎn)大呀!”王箜諷刺道。
“你這老頭知道什么?‘赤狐大人’尋求長生之術(shù),為了一人!”陸志反駁道。
我甚是好奇,“一人?誰?”
“寧州知府二公子劉君,此人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在寧州百姓眼中他才是真正寧州知府,而‘赤狐大人’恰恰喜歡這劉君,三年前劉君生了一場大病,身體虛弱不已,后‘赤狐大人隔三岔五去寧州知府送各類草藥與奇珍異獸,劉君不但不領(lǐng)情還總是責(zé)備‘赤狐大人’殺生,但‘赤狐大人’始終心甘情愿,幾日前聽聞那劉君不知為何高墜,不省人事,不知‘赤狐大人’是否知曉?
“沒想到,這‘赤狐大人’這么癡情!”紫凝感嘆不已。
此事我仍覺蹊蹺,“一個青樓女子,一躍成為‘赤狐大人’,吸食人血,求取長生之術(shù),又對寧州知府劉君有傾慕之情,簡直匪夷所思!還有呢?”
“還有?沒有了,我就知道這么些!”陸志看似對‘赤狐大人’的過往并非很了解。
“罷了!你要想活,告訴我下山之路!”我欲帶眾人下山。
“你們想走!根本沒有什么下山之路,好你個小子,出爾反爾,你說會放了我!要殺要剮你來吧,想走門都沒有!”陸志這下直接破罐子破摔。
“我就料到你會這樣!李二狗、王三何在?”我朝門外喚之。
“大人在!”只見二人就在門外守侯。
“你們的陸大哥,不愿說出下山之路,你們二人知道嗎?”我故意當(dāng)著陸志的面氣他。
“大人!此路就在后山,我們都門清!姓陸的不愿意,我們愿意!”年長者諂媚道。
“李二狗,你們敢!等“赤狐大人”到要你們好看!”陸志叫囂著。
“姓陸的,你現(xiàn)在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樣子,還想讓赤狐大人做主,等下看看是你哭還是我們哭!大人,我現(xiàn)就帶你們下山!”李二狗說著便帶我四人離去,留那王三守在后殿看著陸志。
這金圖寺后真有下山之路,臨走前我再次交代那李二狗,待“赤狐大人”到如何反轉(zhuǎn)局面,占領(lǐng)這甪山金圖寺。
李二狗感激不盡,“大人!待我得到這個金圖寺,這以后就您的家,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好!不過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干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我一樣來殺了你們!”我嚇唬道。
“絕不再犯!謹(jǐn)遵大人命令!”李二狗目送我四人下山離開。
王箜、紫凝、媚兒在旁驚呼不已,“皓冬兄,果真不一般呀,就這區(qū)區(qū)幾句話,就讓金圖寺倒戈,還馴服了這李二狗、王三,抓了這陸志,我王箜今天也是開眼了!”王箜欽佩不已。
再看紫凝、媚兒更是投來愛意滿滿的眼神,“得此夫君,還有何求!”
我看三人迷了眼,便打斷了他們,“媚兒,我方才想起一事?你師傅手里的這件寶貝,究竟什么來頭,從沒聽你說起過?”
“公子!這‘秣情‘紫金杯’’具體來頭我也不知,我只知道自我記事起,師傅就已經(jīng)擁有這寶貝了,小時候我在書房玩鬧,不小心將此杯撞落下來,師傅別提多緊張了,我只看了那杯一眼就無法忘記,那杯子宛如晨曦中初綻的露珠,晶瑩剔透,散發(fā)著柔和而純凈的光芒,滾落旋轉(zhuǎn)中,其內(nèi)壁仿佛蘊含了萬千星辰,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那份清澈與雅致之中。我問師傅那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師傅只是說這叫秣情‘紫金杯’,是斬斷情絲用的,說我還小,不懂所謂愁苦情絲,等我長大自然明白?!?p> 這一說我更加糊涂了,“那這赤狐大人去問你師傅索要這紫金杯有何用?難道就為了斬斷情絲?”
王箜笑道,“皓冬兄,這紫金杯我聽過其傳聞,百年前終南山有一位道士游歷四方,鋤強扶弱,斬妖除魔,號稱‘正義道長’,途徑古滇國斬殺了當(dāng)?shù)匾粣喊?,?dāng)?shù)匕傩諢o不為之振奮,協(xié)助‘正義道長’抄其惡霸家,將其所得散之百姓,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惡霸雖無惡不作,卻對家人無微不至,其父母、妻子見此狀隨惡霸而去,百姓氣憤不已,認(rèn)為這些人這樣死太便宜了他們,應(yīng)該千刀萬剮,當(dāng)時‘正義道長’不以為然,覺得人都死完了,百姓該怎樣就怎樣吧,誰料這惡霸尚有一女‘芝兒’,百姓們將其女捆綁日曝曬夜雨淋,奄奄一息,三日后,全體百姓齊聚一起,準(zhǔn)備將此女凌遲以解心中之恨。禍不及妻兒,‘正義道長’不忍心見此,便無視眾人勸阻,將此女救下,全體百姓群起而攻之,‘正義道長’一世英名就此毀于一旦,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道長,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道長帶著女子?xùn)|躲西藏,這一躲就是十年,女孩亭亭玉立,而道長早已沒了當(dāng)初的朝氣蓬勃,十年了,道長早已還俗和‘芝兒’在一偏僻小村做著手工過日子,‘芝兒’早就將道長視作自己的夫君,而道長則始終無法邁過自己身份,兩人就這樣朦朦朧朧過著平凡的日子。一日,一蒙面女子找到二人,說要給一瓷杯打一底座,出手闊綽,二人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看到這瓷杯兩人皆驚,從未見過如此晶瑩剔透之物,絕非普通之物,似乎只有宮中才有,他們并未多想,只日日夜夜趕著底座,做好后,二人按照約定時日等候女子,而女子遲遲未出現(xiàn)。過了幾日,衙門來此貼了告示,說數(shù)日前宮中有位宮女偷了皇后的寶貝逃到此處,后被抓獲還沒有嚴(yán)刑拷打便被嚇?biāo)懒?,寶物現(xiàn)不見了蹤跡,只知此女最后活躍在本鎮(zhèn),若有人發(fā)現(xiàn)上報衙門,賞金千兩!告示后還畫著寶貝樣貌,二人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前兩日女子拿過來的瓷杯嗎?這下二人便慌了神,‘芝兒’想把東西交給衙門換取賞金,道長總覺得事有蹊蹺,但也說不上所以然。翌日,二人便將此物送到衙門,衙門縣令可不是省油的燈,貪贓枉法、草菅人命樣樣在行,見二人一無身份,二無背景,想獨吞了那賞金,便當(dāng)場將二人拿下以一個莫須有‘盜竊國寶’之罪收監(jiān)大牢,道長豈會讓此事發(fā)生,搶下那紫金杯,并在衙門出手將眾衙役打倒想帶‘芝兒’逃命,可惜十年了道長身手不同往日,怎可與眾多年輕力壯的衙役對抗,幾個回合下來便著了道,被打趴下!‘芝兒’飛奔而去擋在其身上,二人就這樣被活活打死!臨終前,道長言道,“芝兒,這些年我一直深愛著你,只怪我不知變通,害你一生,如有來世,我希望做一個普通百姓和你長相廝守,不再被這世俗所束縛!”,“芝兒明白,是芝兒的錯,下輩子讓芝兒再來服侍你!”話罷,兩人牽著手,留下悔恨與愛意淚水,而這淚水正好滴在這紫金杯上,剎那間!這紫金杯散發(fā)萬丈光芒,二人消失在光中。這一神跡將眾人嚇?biāo)?,而后聽說此物又回歸朝廷,只不過這紫金杯從此就好像有了靈魂一樣,對于癡情之人可收其情絲,亦可讓無情之人愛意綿綿,這就是為什么世人皆想要此物的原因,不過也是奇怪,這東西怎么在落崖居士手中,你師傅從哪里拿的?不會是從朝廷盜取的吧?”
我三人聽得著了迷,“王老前輩,可別亂說,雖然我不知道師傅從哪里得到的,但是我相信師傅絕不會盜竊呢,”媚兒噘嘴反駁道。
“哎~我就隨口一說,我怎會懷疑你師傅呢?”王箜尷尬的抓抓臉。
“沒想到呀!這秣情‘紫金杯居然還有這么一段佳話,實在令人感慨!”紫凝感慨萬分。
“如此說來,這‘赤狐’想要這紫金杯要么就是斷情絲,要么就是生情絲,哎~,你們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嗎?”我問道。
三人齊刷刷搖搖頭,表示不知。
“寧州知府府??!
“什么?去寧州知府那里?我們?yōu)槭裁匆獢堖@個事呀?”王箜表示不解。
“我知道!公子是想看看這劉君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讓‘赤狐大人’鐘情?對不對?”媚兒開心道。
“都不對!”我擺擺手。
“我知道,公子是想救下劉君,好讓手中有籌碼?”紫凝自信道。
“也不對!哎呀,你們難道忘記劉武這個人了嗎?”
紫凝、媚兒摸著頭疑惑道。
“皓冬兄的意思是宗主墓室?”
“對呀!二十年過去了,早已物是人非,但為何這劉武活得好好的,他為何幫助劉邑參與修墓之事,當(dāng)年之事,仍有隱情,王兄,你就不想知道嗎?”我對這劉武尤其感興趣,當(dāng)然聽完這紫金杯傳聞,我對這劉君與赤狐二人的感情也有些好奇。
王箜點了點頭,“想知道呀!可是他是寧州知府,我們有何權(quán)利過問?”
“現(xiàn)在機會來了,劉武兒子劉君性命垂危,紫凝又擅醫(yī)術(shù),我們以游醫(yī)身份入內(nèi),借為其兒治病為由,查明緣由!”
“皓冬兄,果真機智,好!那我們就會會那寧州知府劉武!”
金圖寺內(nèi),“報~赤狐大人到!”
“恭迎赤狐大人”,全體“食尸族”在大雄寶殿前恭迎“赤狐大人”。
“陸志呢?”赤狐發(fā)現(xiàn)眾人之中陸志不再。
李二狗從眾人中小步上前,直接跪拜在赤狐跟前,神情憤怒中夾雜著一絲驚恐,“大人!陸志這小人居然叛變,他私自帶著‘嗜血璽’逃下甪山!”
赤狐大怒,“你說什么!陸志竟敢背叛我,說他逃到哪里去了,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李二狗趁勢煽風(fēng)點火,“赤狐大人,陸志早就對您不敬,礙于他的淫威,我們不敢又任何怨言,他這次叛逃,聽說是受到寧州官府的支持,赤狐大人,我們對您忠心耿耿,一定會找到這叛徒,為您出口惡氣!”
赤狐滿意道,“你叫什么?”
“大人,我叫李二狗!”
赤狐笑道,“李二狗,名字夠俗,好!以后你就是金圖寺大當(dāng)家,我命你立即下山捉拿陸志,還有那寧州知府劉武,三番五次阻礙我見劉君,剩余食尸族聽令,隨我下山擒了那寧州知府!”
眾人領(lǐng)命,金圖寺眾人兵分二路,一路隨赤狐前往寧州知府,一路則隨李二狗裝模作樣下山尋那陸志。
可憐那陸志還被軟禁在后殿,“王三,我陸志平時待你不薄,你現(xiàn)在前去報赤狐大人,我一定封你做二當(dāng)家!”陸志還妄想著赤狐大人幫他撐腰。
“陸志!你覺得我傻嗎?李大哥做了大當(dāng)家,我自然是二當(dāng)家,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氖虑?,我為什么還要冒險幫你!還有你平時待我不?。磕阍谡f笑呢,平時拿我們不當(dāng)人,多少兄弟死在你手里!難道忘記了嗎?”王三反駁道。
“王三,我勸你不要污蔑!”陸志急了。
“污蔑!每次你派到給‘赤狐大人’傳話的有幾個回來的?”
“那也是赤狐大人所殺,關(guān)我屁事!”陸志甩鍋。
“你明明知道兄弟們有去無回,還這樣不聞不問,你完全可以自己去!說到底你自己貪生怕死罷了!”
陸志心知肚明,這二人不敢殺他,要拿他請命,他想著到時候見到赤狐大人再揭穿二人嘴臉,“哼~隨你怎么說!我就不相信你敢殺了我!一群小癟三,還想和我斗!”
可惜呀!可惜!這陸志雖算不上武功高強之人,但也算頭腦聰明,老謀深算,只是他這次算錯了眼前的王三,此人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容易沖動,王三聽這陸志都這個時候了還這副嘴臉,調(diào)侃他,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抄起旁邊斷刀,一刀朝陸志脖子砍了下去,陸志還沒有緩過神,“哐當(dāng)”一聲,陸志腦袋搬了家,滾落在地,死不瞑目!哎,惹誰不好,非要惹老實人,這下好了,陰溝里翻船。
待赤狐大人下山,這李二狗速度來到后殿,準(zhǔn)備割了陸志舌頭、雙手、雙腳,在把他交給赤狐大人,進(jìn)了后殿著實被眼前一幕嚇了一跳,那王三拿著刀氣呼呼的坐在床榻旁,腳下則是陸志頭顱。
“哎呀呀呀~怎么會弄成這樣呀!王三我不是叫你看好他嗎,你怎么把他殺了呀?”
“李大哥,他嘲笑我們!我氣不過,殺了他!”
“他可是我倆籌碼,這下人死了,咋向赤狐大人交待呢?”李二狗焦急不已。
“李大哥,那赤狐大人不會殺了我倆吧?”王三有點驚慌。
“那倒不會!這陸志死了也好,死人最起碼不會說話,這樣我們把后殿處理一下,就說這陸志在逃亡過程中,與寧州衙門起了爭執(zhí),被砍了頭,東西也被搶了,不就行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大當(dāng)家了,王三你以后就是二當(dāng)家了!”李二狗嘴角面露邪笑。
王三興奮不已,“謝謝大哥!那以后傍上赤狐大人了!”
李二狗搖搖頭,“你錯了,王三!我們傍上的不是赤狐,而是昨日那四人!尤其是那位年輕大人!”
王三張個嘴驚訝道,“什么!那四人!可是我們都不了解他們,為什么要傍上他們,而且赤狐大人知道一定會殺了我倆!”
“哼~赤狐大人現(xiàn)在去寧州知府那邊,能不能回來另說,關(guān)鍵是你沒有看到那四人來歷不都簡單嗎?潭州四鬼都被他們殺了,而且高手如云,身上都是寶物,這幾人絕非等閑之輩!”
沒想到,這李二狗到時聰明之人,要知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李二狗腦子有點東西。
“好!我聽大哥,那接下來我們做什么?”
“接下來,我們靜觀其變,你派幾人去寧州知府那邊盯著,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第一時間來報!”
“好!大哥,我立馬去安排!”
正所謂,三撥人馬齊聚寧州府,赤狐大人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