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韻寒故意坐在晴天的旁邊,開心尷尬的坐到對面的位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才是夫妻。
晴天拿起公筷為宣韻寒夾著菜:“在國外這么多年,很想念家里的味道吧?!?p> “是啊,國外雖然也有家常菜,可是味道不正宗,和家里的菜肴沒法比。”宣韻寒得體大方,談吐清晰,一點國外的氣息都沒有顯露出來。
開心默默的坐在他們的對面,聽他們說著家常,她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同時她的小腦袋瓜又萌生了一個念頭,也許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以替代她,如果她再次逃跑的話,晴天會覺得倦了,累了便再也不想將她追回。
不知為何,她第一次見到宣韻寒,她就有股醋意,她不甘心就這樣將晴天拱手讓人,她做不到,但另一個念頭卻在告訴她,這是千載難縫的機會,也許這是唯一離開晴天的方法。
“今晚叫上劉少他們,為你接風洗塵,開一個PARTY,你覺得怎么樣?”
云城四少和宣韻寒也是發(fā)小,他們六個人從小玩到大,宣韻寒是他們當中唯一的女生,也是云城四少都傾慕的對象,可惜宣韻寒的一顆芳心只停留在晴天身上,大家都覺得很惋惜,知道宣韻寒或許一輩子都不能和晴天在一起。
宣韻寒嫵媚的笑道:“好啊,我也很想他們?!?p> 宣韻寒一雙美瞳看了一眼開心:“開心,晚上你也和我們一起吧,人多熱鬧嘛?!?p> 開心本想拒絕的,但是她想守在晴天的身邊,生怕這個妖嬈的女人會將晴天生吞活剝了般:“好,正巧我晚上沒事?!?p> 宣韻寒聽見開心一起去,很是得意,她要讓眼前這個女人看看她的魅力,名震天下的云城四少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要讓這個女人知難而退,她是沒法和自己比的,自覺的將晴天還給她,讓她知道晴天和她才是最相配的。
她在國外沒少看晴天和開心的消息,當她第一眼見到開心時,她的美貌令她瘋狂嫉妒,同時又像一把刀刃切割著她的心臟,她花了一輩子所愛的人,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搶走了,在她無力還擊的時候,如今她找到了方法,她要將這些羞辱一一還給她。
晴天特意為宣韻寒盛了一碗湯:“女人要多喝湯,美容養(yǎng)顔的?!?p> 宣韻寒故意看了開心一眼,笑得燦爛:“哎喲,晴天,我自己會盛的,你這樣照顧我,小心開心會吃醋呢?!?p> 晴天這時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開心,他立馬解釋道:“心心,宣宣我一直把她當我最好的妹妹,你知道我是獨生子,從小很孤獨,但遇上宣宣后,我就像有一個親妹妹般,照顧她我覺得都是理所當然的事?!?p> 宣韻寒聽見妹妹兩個字很是不悅,但她并沒有表露出來,她立馬挽著晴天結(jié)實的胳膊對著開心說:“是啊,晴天就是我的哥哥,開心,你可別吃醋哦?!?p> 這樣親昵的舉動,開心看在眼里,像是無數(shù)的螞蟻在她的心里撓,她很是難受,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一眼便能看出,宣韻寒這次回來,是宣示她的主權(quán),晴天是她的。
開心一直以為她不會有情敵,因為晴天除了母親之外,能接觸的人只有她了,所以她一直對晴天很是放心,可是沒想到,眼前的宣韻寒居然也能讓晴天不過敏,她很是意外,看著她那樣親昵的對著晴天,她打破了醋壇子,連自己都聞到了這醋味。
晚上,云城最火的酒吧。
晴天將這間酒吧全部包了下來,叫上了宣韻寒在出國前的所有好友還有同學,宣韻寒很是得意,她覺得對晴天付出的汗水沒有白流,她在晴天的心里地位可想而知。
宣韻寒今晚穿了件火紅的高開叉的高定禮服,戴上了名貴的珠寶,黑色利落的短發(fā)配上精致的五官,她化的妝很淡,因為她知道晴天不喜歡女人化濃妝,即使是淡妝也掩蓋不了她的美貌,反而更添一分女人的嫵媚。
晴天穿了手工版一套白色西裝,淺咖色的頭發(fā)配上白色的西裝,既隆重又時尚,輪廓分明的五官配上比例完美的身材,怎能不叫全場的女生都注意著他。
開心同樣穿了一套白色高定禮服,濃密而又充盈的黑色直長發(fā)披在腦后,她不喜歡戴過多珠寶,只戴了一對鉆石耳釘,頭發(fā)被扣在耳后,露出兩只白嫩的耳朵上點綴著星光,一種高貴卻又讓人不敢靠近的氣場,與身俱來。
她像往常一樣化了一個淡妝,那雙活靈活現(xiàn)的眼睛配上長長的睫毛,就像芭比娃娃般,精致可愛,男士們都將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猜測著即使素顏,這女人也會驚為天人。
酒吧里的氣氛因為他們?nèi)说某霈F(xiàn)而達到高潮,宣韻寒牽著晴天的手仿佛像是女主人回來了一樣,紛紛得到大家的祝賀,即使站在身后默默跟著他們的開心,卻難掩身上的氣質(zhì),男士們都紛紛看向宣韻寒的身后。
宣韻寒發(fā)現(xiàn)了大家目光的異常,很是氣憤,她本該是今晚主角,她打扮的如此隆重卻還是輸給了那女人,她一定要讓她今晚出丑,讓大家看看,什么叫做對比。
這時,云城四少來了,引起大家的轟動,劉承宣和劉承允這對雙胞胎是宣韻寒的小迷弟,從小到大,他們都非常聽從宣韻寒的話,王光赫從小的夢中情人便是宣韻寒,所以他后來找的女朋友都和宣韻寒有些神似,蘇昊炎雖然不擅于表達,但他心中的女神只有一人,那便是宣韻寒。
王光赫興奮的在昏暗的燈光下搜索著宣韻寒的身影,他第一眼便找到了她,他跑了過去,抱住了宣韻寒,他很是激動:“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我們等你多久了嗎?”
王光赫經(jīng)常會飛向國外去見宣韻寒,他想著日久生情,可惜他這些年飛過去陪她并沒有改變她的主意,她還是愛著晴天。
宣韻寒對于王光赫的擁抱很是反感,但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輕拍了王光赫的背:“好了,這么多人看著呢,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