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高典都被氣笑了。
“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你以為你是誰?”高典反唇相譏。
“這份工作本來就是我的,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代替品而已,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就可以走了?!眳桥d林說到。
“呵,你這人說話真好笑,這份工作是組里安排的,我是組長點頭答應(yīng)加入二組的,你有什么意見,你去找組長說??!”高典說到。
“你!”
吳興林臉色有些難看。
他沒想到高典根本不怕他,甚至對他反唇相譏。
原本他以為強硬的態(tài)度可以讓高典退縮,可是并沒有。
高典看著吳興林,這人說話的態(tài)度讓他很討厭,現(xiàn)在他贏的理由多了一條。
吳興林說不過高典,閉嘴不言,只是眼神死死盯著高典。
對于吳興林的眼神,高典絲毫不怕,甚至瞪了兩眼吳興林。
兩人的關(guān)系從陌生到敵視,高典都沒有想到會惡化的這么快。
他一開始還不想把關(guān)系搞的太僵,畢竟是同事,大家同在一個廚房,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可是吳興林一開口就讓高典怒火升騰,高典本來也不是什么忍氣吞聲的人,不然上一份工作也不會丟了。
這時,金勇走了過來,看了眼兩人說到:“組長已經(jīng)決定,你們兩個就按以前的規(guī)矩辦,互相比試,誰勝出誰留下。”
吳興林連忙問到:“勇哥,比試什么?。俊?p> “當(dāng)然是比試和面,你們都是學(xué)徒,還想比什么?”金勇反問道。
吳興林訕訕一笑,繼續(xù)問到:“那勇哥,比試時間是在什么時候,今天還是明天?”
金勇?lián)u頭道:“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比試時間定在一個周之后,給你們一個周的準(zhǔn)備時間,到時候誰贏誰留下?!?p> 吳興林聞言,得意的看了一眼高典,一個周時間,組長對自己是真的好。
要知道,和面是手上的活計,可謂是三天不練手生。吳興林請假離開了兩天半的時間,如果是今天比試,那么他很有可能不在狀態(tài),到時候翻車也不一定。
一個周以后,他完全把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到時候就沒有翻車的可能性。
金勇也是同樣認(rèn)為組長偏向于吳興林,實際上廚房里幾乎每個人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
二組組長給出一個周的時間,無疑是讓吳興林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的時刻,甚至怕出現(xiàn)問題,特意寬裕了幾天時間。
若是今天比試,那么高典是占據(jù)優(yōu)勢的,還有贏得可能性。一個周之后,高典可就沒有優(yōu)勢,連一絲贏得機會都沒有。
畢竟高典和面的水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至于一個周之內(nèi)反超?大家就只能呵呵了,這基本上不可能。
金勇有些憐憫的看了眼高典。
“勇哥,那這個周內(nèi),我們是怎么工作?”高典問到。
“組長說了,這個周內(nèi),你們?nèi)艘黄鸸ぷ?。”金勇說到。
高典松了口氣,只要還能上手就行。
在賞味樓里練習(xí),可比自己私下練習(xí)進步快多了,這種高強度的練習(xí),在私底下是很難做到的。除非是土豪,不然很難承擔(dān)這種程度的練習(xí)。
金勇離開了,吳興林如同得勝的公雞一般,看了眼高典說到:“一個周之后,你就準(zhǔn)備離開吧!”
高典笑了聲道:“誰給你的自信?你就確定一個周之后一定能夠勝過我?”
“哼!現(xiàn)在嘴硬,等一個周之后,你就知道錯了。”吳興林冷著臉說到。
“呵~”
高典不想和他繼續(xù)說話,感覺他像是無腦反派一樣。
吳興林見高典不說話,自己也懶得再說什么。
金勇來到二組組長面前說到:“組長,您交代我的,我都和兩人說了。”
“嗯,說了就行?!倍M組長點了點頭。
金勇欲言又止,隨后什么話都沒說。
他很想問問,為什么要偏向吳興林偏向的這么明顯?
可是他沒有勇氣問出這句話。
二組組長遠(yuǎn)遠(yuǎn)看了眼高典與吳興林兩人,沒有任何表情。
其他人都覺得他偏向吳興林,其實并不完全是。
他記得孫路平和自己說的話,對于自己徒弟,他還是很信任的。
高典背后是不是有人,他并不清楚,這只是他們師徒的一個猜測。
可萬一要是有呢?
他給出一個周的時間,并不是除了給吳興林一個調(diào)整狀態(tài)的時間以外,也給了高典一個找救兵的機會。
如果高典背后有人,而這人的地位與自己相同甚至比自己更高,那么自己也可以賣他一個面子,頂著壓力把高典繼續(xù)就在自己這組。
至于吳興林那里,自己也有解決的辦法。
當(dāng)然,若是高典背后沒有人,是自己猜錯了,那么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他也不會對高典手下留情。
若非因為高典背后可能存在的人,他完全沒必要留下一個周這么長的時間。
吳興林恢復(fù)狀態(tài),給三天時間完全是足夠的。
廚房里發(fā)生的事,其實瞞不過大家的眼睛,都是在一個廚房,又沒被隔開,什么事大家都看得見。
蘭元自然也看見了。
七天的時間,兩人互相比試,高典能贏嗎?
蘭元心里也不確定。
可是高典是自己師父親自帶進來的,他肯定是不簡單的。
蘭元沒有探究高典身份的想法,可是也明白一個道理,能讓自己師父親自帶進來,高典背后的人可能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或許高典就是他的弟子,能夠被這樣的人收為徒弟,高典的天賦應(yīng)該也是極高的。
相比起來,那個吳興林的天賦就差了許多。
蘭元嘆了口氣,隨后忙著自己的事情。
高典又不是他小師弟,他沒有理由去管。
更何況,他現(xiàn)在也是屬于自身難保,哪兒有時間去管別人。
一級面點師考試太難了,自己通不過的話,真的會被逐出師門的!
蘭元心里嘀咕道。
…………
高典不知道這些,他低頭和著面,他知道自己比吳興林要差,所以他必須抓緊每一個進步的機會。
一個周時間,他應(yīng)該能夠進步不少。
能不能勝過吳興林,要比過之后才知道。
吳興林空閑的時候,詫異的看了眼高典,他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母親住院,自己的工作又面臨危險,一個周之后還要和人比試,怎么能夠平靜得下來。
而高典一副完全不在意比試的模樣,專心致志的揉面。
這人不擔(dān)心嗎?
吳興林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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