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希桐去拿水果的這段時間,高少川狠狠地贏了張子環(huán)好幾把,氣得張子環(huán)差點破口大罵:“你他么故意的是吧?老子不玩了?!?p> 鄭希桐上一秒還不理解,下一秒就懂了。
原來上半場是男人們打,下半場就換成了身邊的女伴。
她不會打麻將,高少川故意贏了張子環(huán)好幾把,給她準備了一兜子的本錢。
高少川偏偏此時還欠揍地說:“隨便輸?!?p> 如果眼神會殺人的話,高少川早就被張子環(huán)殺了幾百遍了。
鄭希桐看了那么久,漸漸地明白了些許,在桌子上輸了幾把后慢慢地贏了回來。
“自摸。”鄭希桐推倒面前的牌,得意的看向高少川,“怎么樣?我學的還不錯吧?”
“可以,值得嘉獎?!备呱俅隙?,喂她吃了一個水果,無人注意到他掩藏在眼底的寵溺。
張子環(huán)氣得跳腳,大罵二人合著伙騙他。
鄭希桐攤攤手,誰讓她學東西那么快呢?
打了一會兒,鄭希桐順手就端起旁邊的杯子喝了一口,完全沒意識到這是高少川的杯子,而自己的杯子在高少川的手邊。
一口下去,一股濃濃的酒味直躥腦門。
對于已經戒酒四五年的人來說,突然喝酒,很容易上頭。
鄭希桐當下便有些暈乎乎的了,一時間忘了問為什么是酒,借著酒勁又打了好幾把。
好在要結束了,不然她就快把高少川的底褲都快輸沒了。
張子環(huán)雖然氣高少川騙他,好在后來又贏回來了,心情自然舒暢,豪手一揮,請在座的各位吃晚飯。
高少川以鄭希桐喝醉了為由拒絕了他,二話不說將鄭希桐打橫抱了出去。
鄭希桐雖然醉了,但還是清醒的,吵著不讓他碰。
高少川無奈,只好扶著她上了車。
他也喝了酒,于是叫了代駕。
……
“先生,請報一下地址?!?p> 高少川推了推靠在他肩膀上的人,“你現(xiàn)在住哪里?”
鄭希桐睜開眼睛,她剛回國一天,姜澤家里的地址想了半天她也想不起來,就說了句住男朋友那里。
高少川的身體明顯地僵住了,男朋友?
今天見到她的第一眼,他以為她回國來找他,沒想到她已經不記得他了。
他不是沒懷疑過面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她,可是她肩膀上的痣告訴他,她就是蕾蕾,就是他的小野貓。
而她現(xiàn)在卻說自己有男朋友……
這五年里高少川沒有她的一點消息,這些年,她都去哪里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
“先生?”代駕透過后視鏡又叫了一遍。
高少川回神,揉了揉眉心,報了一個地址。
……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下來,高少川將人抱進臥室,脫了鞋,替她蓋好被子,立馬又被她踢開。
“熱……”女人扭動著身子,吊帶從肩膀滑落。
一股熱從高少川的腳底板直竄腦門。
鄭希桐還在繼續(xù),好像要脫掉身上的衣服。
高少川按住了她的手,嗓子喑啞:“再亂動就把你扔出去?!?p> 或許是他的話起了效果,鄭希桐沒有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