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笑笑來到了民宿招待所,那里堆積著她的獎勵,除此之外,門外還站著不少的人,想要看清倒是是誰會有這么幸運?
是的,幸運,要不然一個孕婦怎么可能會將一個斧幫的大將給殺了?
就算這個大將是剛剛封的,可是實力還是不俗的!
蔡笑笑站到了民宿的門口,就吸引了站在門外的所有人。
“小姑娘,真的是你殺了那個大將?”站在蔡笑笑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蔡笑笑。
蔡笑笑沒有回答,徑自的往里面走。
“小姑娘,那邊的東西就是你應得的獎勵,你直接拿走吧!”民宿里面的一個老婆婆看見蔡笑笑到來,并沒有從那張桌子里面出來,而是直接喊了一聲。
蔡笑笑看見墻角的那堆食物,一些紅薯和玉米,一些大米和面粉,還有最最稀罕的一點青菜和肉,青菜和肉的量很少,但也足夠蔡笑笑驚訝的了。
“這些,都是我的?!辈绦πτ行┎桓抑眯诺膯柫艘痪?。
“嗯,那去吧!”老婆婆依舊沒有起身。
當初進入民宿時,蔡笑笑將自己是空間異能者的秘密暴露出來,是因為殺斧幫人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完美了理由,現(xiàn)在的她比當初更需要一個理由。
所以只能將這個秘密公之于眾了,蔡笑笑有些嘆氣的看著周圍蠢蠢欲動的眼神。
大手一揮,所有的食物消失不見,全都進入了空間內(nèi),然后轉身回到了住宿的地方。
這一下,蔡笑笑在這個民宿徹底的出名了。
一個小姑娘,空間系異能者,身懷八甲,還能手刃一個斧幫的大將。
不過蔡笑笑吸取了上次散步事件的教訓,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的房間里待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里,蔡笑笑除了去交房租,其余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出去過,就連阿純想要她一起出去做飯的也被她回絕了,轉眼之間,蔡笑笑肚中的孩子就要瓜熟落地了。
這一天天氣很好,蔡笑笑將早就已經(jīng)洗好的嬰兒衣服再一次拿到房間里靠窗戶的地方晾曬,一些嬰兒用品蔡笑笑也提前用一個包裝的好好的。
包是阿純用舊衣服親手制作的,簡單好用,還很美觀,蔡笑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連忙對阿純說謝謝。
生產(chǎn)的最后幾天,阿沫也親自帶著蔡笑笑在樓下走走,說是有助于孕婦的生產(chǎn)。
而阿蘭雖然每天對蔡笑笑橫眉豎眼的,但是蔡笑笑總能感受到她那關心的目光不停的在蔡笑笑的肚子上掃描,每看一次就多了一分母性的光輝。
預產(chǎn)期的最后幾天,蔡笑笑決定了要去住院,沒有想到阿沫一聽要去住院,立刻反對。
“不行,你不能去住院,你一定要,也必須要在這里生產(chǎn)?!?p> “為什么?”當初來到這個安全區(qū),蔡笑笑看重的就是這里面有一個保留完整的醫(yī)院,可是阿沫卻讓她不能進入醫(yī)院,蔡笑笑實在想不通這是因為什么?
阿沫說出這樣的話,旁邊的阿蘭和阿純也有些詫異。
“你們是不是忘了,這個醫(yī)院是誰在把持,你覺得他可能會讓笑笑安全的生下孩子嗎?”
看著幾人不解的眼神,阿沫繼續(xù)解釋道。
“這個醫(yī)院的的確確是政府在把持,凡是想要入住的人無論是誰,只要交的氣晶石或者一定量的食物就行,可是現(xiàn)在,醫(yī)院的二把手可是斧幫的一名高層,他們橋幫的人不少人住在這個醫(yī)院里都莫名的離奇死亡,你們難道想要笑笑和他們一樣的結果嗎?”
阿沫的話讓幾人的后背發(fā)涼,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絕對不能去醫(yī)院,可是不去醫(yī)院,還能去哪呢?
“可是現(xiàn)在除了醫(yī)院還能去哪呢?”再去找一個地方,顯然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蔡笑笑的預產(chǎn)期就是這幾天,她可是隨時都要生的。
“就在這生,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正在蔡笑笑發(fā)愁的時候,阿沫又開口了。
“你想要怎么幫我?你會接生?”從那天阿沫給她處理好傷口之后,蔡笑笑就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一定是會醫(yī)術的,可是一個醫(yī)生,又怎么會淪落到依靠男人的地步。
“我不是醫(yī)生,但是我姐是醫(yī)生,從小我就跟著我姐姐的身邊,學了不少的東西,如果是順產(chǎn)的話,接生是很容易的,當然如果難產(chǎn)了,就只能冒著危險去醫(yī)院了。所以住院與否,你還是要拿一個主意吧!”
蔡笑笑思考了很久,最后她的決定是要去醫(yī)院看看。
蔡笑笑以前來過這家醫(yī)院,也是因為要考察,那個時候,醫(yī)院很干凈,不止環(huán)境,人也很干凈,每個病人都是愉快的出院的。蔡笑笑對這里很滿意。
可是今天她為了孩子和自己,必須要再重新的考察一次。
阿沫說這家醫(yī)院里面有一層樓,里面住著一個橋幫的病人,他是因為外出尋找食物,意外摔斷了腿,在這家醫(yī)院住院治療。
蔡笑笑先是在這家醫(yī)院巡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墻上貼的一張紙,上面是死亡名單,最近一個月在醫(yī)院死去的人的名字。
人數(shù)很多,但是蔡笑笑也分不清那個是斧幫,那個是橋幫,那個是普通人?
只是細心的將一部分人的名字記下,準備回去的時候問問阿沫。
圍著這家小小的醫(yī)院里面走了一圈,蔡笑笑才去了阿沫指示的地方前去。
還沒有到,就聽見人的吵鬧聲。
“不就是摔了一條腿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死呢?你這群庸醫(yī),我要你們賠償,賠償?!币粋€三十歲的婦人哭哭啼啼的指著醫(yī)生的鼻子大聲的罵。
“這件事一定有什么誤會,明明昨天還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今天就,,”醫(yī)生也有些不可置信。
“你說的對啊,昨天明明就好好的,今天為什么就徹底的離開我了,你說,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啊!”婦人坐在地下大聲的哭嚎。
周圍圍了不少的人,都在對著醫(yī)生指指點點,還有些人暗暗的罵著庸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