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婁父

　　“怎么愁眉苦臉的，出什么事了嗎？”婁母看到婁父臉色不太對趕忙問道。

　　“從一位老朋友那里打聽到，軋鋼廠明年可能會被接收管理?！眾涓敢荒槼钊?。

　　“走一步算一步吧，你上來什么事？”婁父扯開了話題。

　　婁母將婁曉娥剛才的事對婁父說了一遍。

　　“那孩子怎么樣？”婁父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問起了何雨柱的事。

　　“大清的兒子，印象還不錯，還讓我管他叫‘傻柱’，說是親切?！?p>　　“從你剛才說的事情來看，這孩子挺聰明的阿?！眾涓缚粗鴬淠刚f道。

　　婁母便將傻柱的由來跟婁父說了遍。

　　“看樣是這個綽號引起別人誤會了，反而真當他傻的人會吃虧阿。”

　　“我們家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有個傻娥子了么！”婁母沒好氣的白了婁父一眼。

　　“那孩子有多大了？”

　　“17-8歲左右的樣子吧，你想干什么，不會想撮合他們倆吧？”婁母很是吃驚。

　　“當前形勢，工人老大哥才是主流，我們這些人被稱為什么？”婁父反問起了婁母。

　　“資本家，你是說？”婁母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我們現(xiàn)在處于什么陣營？”

　　“社.....”

　　婁父接著問道：“當前世界有哪兩個大陣營？”

　　看到婁母沉默著沒有說話，婁父也不在意，而是繼續(xù)說道：

　　“從我今天得到的消息來看，我擔心我們將來會被清算。”

　　“并且我跟大清的聊天中得知，他們家三代都是雇農(nóng)?！?p>　　“兩人都在我們廠里上班，根正苗紅。”

　　“大清老伴早些年因為去世了，他也沒續(xù)過?！?p>　　“還有就是他們院里，有個孤寡老太太，全家都是烈士，這身份我不說你也明白?！?p>　　“如果曉娥能跟老太太認個干親啥的，女兒以后就安全多了。”

　　“現(xiàn)在說這些還維持過早，讓曉娥可以適當?shù)母呛⒆咏佑|下。”

　　一口氣說了這么久，婁父停下來喝了口水，又接著說道：：

　　“也不要跟曉娥說，我們以后可以多叫大清來幫忙做飯?！?p>　　“就說你也是譚家菜傳人，很高興看到譚家菜后繼有人，讓那孩子也跟著來?！?p>　　“這樣我們就可以暗中觀察下那孩子，在我們家曉娥也不會吃虧?！?p>　　婁父不等婁母答話，像是對婁母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傻娥好阿，傻娥好，外面如果知道婁家唯一的女兒是傻子?！?p>　　“那我們家，這孩子我就放心多了?！?p>　　“港城那邊的關系也要維系好，指不定哪天用得到，但我又不希望能用到。”

　　婁母打斷了婁父的話語：“你怎么會想到這么多?！?p>　　“還不是你剛才那句傻娥子?！?p>　　“那老許那邊，我以前可以答應過許母讓這兩孩子接觸接觸的。”婁母有些遲疑道。

　　“那邊不用管，老許的兒子還不是在上高中么，還有兩年才能畢業(yè)?！?p>　　“這兩年我們先考查這孩子，老許的孩子先備著?！?p>　　“曉娥喊我們了，下去吃飯吧?！眾涓高呎f邊起身往樓下走去。

　　“傻柱，聽好了，譚家菜烹制方法以燒、燉、煨、靠、蒸為主....”

　　何大清邊燒邊講起譚家菜的制作方法。

　　“這兩道最簡單的你來燒，方法已經(jīng)告訴你了?！焙未笄宸畔聫N具后對何雨柱說道。

　　“做好了，老頭子你來嘗嘗看?！焙斡曛褵貌朔殖鲆环荻说胶未笄迕媲啊?p>　　“恩，對一般人來說算是合格了，但對于吃家來說可就上不來臺面了。”

　　“第一次就能做成這樣，你小子還真是學廚的命?！?p>　　“一般人燒個二三十次，也不一定能達到你這水平。”

　　何大清話雖然這么說，但面癱的臉上卻泛起了笑容。

　　“我現(xiàn)在這把餐分一下，你抓緊把你那兩道川菜燒出來?！?p>　　“您瞧好了，這可關系到我的未來大事?！?p>　　何雨柱可不敢馬虎，要知道，女人在吃的方面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

　　“你個傻小子別忘了給自己留點吃的?！?p>　　“您不用留嗎？”何雨柱一臉疑惑。

　　“我在廠里吃過了，你師傅沒告訴過你一些規(guī)矩嗎？”

　　“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師傅沒告訴過我。”

　　“可能要等到你出徒的時候才會跟你說吧?！焙未笄褰忉尩?。

　　“那今兒個我就先告訴你譚家菜的規(guī)矩?！?p>　　“要吃譚家菜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連譚家的主人也要請在內(nèi)?！?p>　　“每三次席，不管與進餐者是否相識，都要給譚家主人多設一個座位?！?p>　　“還有一條不成文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適用了，就不告訴你了?！?p>　　“因為婁母也是譚家菜傳人，所以每次來做請我入位，雖說我不會去，但人家肯定會來請的?！?p>　　“這就是規(guī)矩，知道了嗎？”

　　“知道了。”何雨柱邊回答邊想道。

　　以前的人規(guī)矩還挺多，老四九城人似乎更是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