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愛心協(xié)會
宋稚能完好的活下來,全是因?yàn)樗撬渭抑毕滴ㄒ坏淖訉O。
的確如此,如果宋家直系還有其他孫子的話,宋稚就會是個廢子。
可惜宋家子嗣單薄,且短命。
在宋稚看來,這都是報應(yīng)。
人在做天在看,不然也不會這樣。
“不要,臟死了?!?p> 股份的事陸予寧在宋稚要把股份轉(zhuǎn)讓給她時就知道了,然而她并不想要宋氏的股份。
她覺得很臟,是那種刻進(jìn)骨子里的臟。
她甚至不想自己的血液里留著那對夫婦的血,好在現(xiàn)在不是,不然她肯定會很抵觸。
“那哥哥把它毀掉。”
宴允行本來也沒想著留下宋氏,但想想把宋氏歸到陸予寧身上,也未嘗不可。
在他的意識里,這宋氏就是他家乖寶的東西。
既然乖寶不要,那就毀掉,誰也別想得到。
陸予寧點(diǎn)頭,毀掉好啊,眼不見心不煩。
【宿主別毀掉宋氏!】
9979連忙阻止陸予寧,似乎不想看到宋氏集團(tuán)被毀掉一樣。
“嗯?”
陸予寧微蹙起柳眉,并不了解9979為什么讓自己別毀掉宋氏。
【宿主不是要成立愛心協(xié)會嗎?】
【咱們把宋氏的錢全都投進(jìn)愛心協(xié)會了,這樣多好??!】
聽了9979的解釋,陸予寧才恍然大悟。
對啊,這想法確實(shí)不錯。
雖然她很排斥宋家的東西,但它有能發(fā)揮自己的價值地方,還是可取的。
“79真聰明。”
陸予寧毫不吝嗇的夸了一句9979,原本蹙著的柳眉也因?yàn)檫@個想法而舒展開來。
這樣又多一筆錢幫助更多人了,好高興呀。
【嘻嘻,因?yàn)樗拗髀斆?,所以系統(tǒng)也聰明,隨宿主的~】
9979高興的說道,清脆的嗓音里帶著愉悅。
最近它又發(fā)生了一點(diǎn)改變,原本該是稚嫩的孩童聲,現(xiàn)在變成了清脆的少女音。
也正因?yàn)槿绱耍懹鑼帉?979的身份很是懷疑。
她覺得9979就是小九,就是沒多少證據(jù)證明罷了。
“哥哥,還是別毀了宋氏?!?p> 陸予寧伸手撫上宴允行的手背,低聲說道。
宴允行極小幅度的動了動眉梢,輕聲問:“嗯?乖寶怎么改變主意了?”
他同樣也沒往其他方面想,在他心里,宋氏不過是個玩具,還是陸予寧的。
留不留都無所謂,反正他家乖寶值得更好的,比如帝豪。
“換錢做公益?!?p> 陸予寧簡言意駭?shù)母缭市薪忉屩?,對于宋氏仍舊沒什么感覺。
宴允行莞爾,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柔聲道:“好,都聽乖寶的。”
等最后宋氏只剩下一個空殼子,賣出去也沒幾個錢,不過拿來做公益正好,也算是有點(diǎn)利用價值。
距離陸予寧二十一歲生日還有三天。
遠(yuǎn)帆與帝豪的斗爭已經(jīng)到了膠著點(diǎn),而宋氏更是成為了廢棄點(diǎn)。
現(xiàn)在的宋氏大多數(shù)股份都掌握在宴允行的手里,遠(yuǎn)帆亦是如此。
駱之淳那邊也取得了勝利,而駱志泓手里僅剩的那一點(diǎn)廣禮股份也被駱之淳收入囊中。
“看來駱大少也成了喪家之犬啊?!?p> 傅之羽冷笑,雋秀的面容略微猙獰,可見他此時的情緒如何。
駱志泓的臉色很不好看,近日不僅跟駱之淳那個野種斗,現(xiàn)在還要被傅之羽冷嘲熱諷,完全壓倒了他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之羽,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傅總嗎?”
駱志泓同樣冷言相待,大家都是喪家之犬,憑什么要嘲諷他?
難不成他這個喪家之犬比自己還要高貴?駱志泓很不爽傅之羽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也正因?yàn)槿绱耍焙舾抵鸬拇竺?,之前的客氣也消貽殆盡。
要是換成以前,傅之羽還會跟駱志泓直接冷臉走人??涩F(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他不能走。
駱志泓雖然沒廣禮那點(diǎn)股份了,但他身后還有一股勢力。
這股勢力是他從那個早逝的妻子那里得來的,可以借來利用一下。
“駱大少,剛剛是傅某情緒過于偏激了,還請見諒?!?p> 傅之羽斂下眼瞼,再抬起來時,眼底的情緒全然被隱藏了起來,只剩下溫和。
他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因?yàn)檠缭市小?p> 宴允行把他的尊嚴(yán)全都踩在了腳下,讓他不得不向別人低頭。
以往他是太子時,根本就不用這么卑微的去討好一個自己討厭的人!
傅之羽微曲起手指,狹長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怨恨之色。
有些人就是如此,明明是自己主動去招惹別人,最后無論是什么結(jié)局,都會把罪全都?xì)w咎于別人身上。
這種人自負(fù)又玩不起,多半沒有好下場。
駱志泓輕挑起眉梢,深深的審視了傅之羽一番,心里略微揣摩了片刻。
這傅之羽傲慢得很,當(dāng)初找上他合作時可是受過他的冷眼,現(xiàn)在居然用這種好態(tài)度對自己,看來確實(shí)是走投無路了。
他走投無路了,肯定就得找人依附,而自己可能就是他想找的人。
嘁!還以為能有多能耐,結(jié)果也是個廢物。
一想到自己的遭遇,駱志泓咬了咬牙,還真是小瞧那個野種跟宴允行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傅先生也見到了,我這種情況跟你的情況差不了多少,情緒確實(shí)會有些偏激。”
“剛剛我也不是有意跟傅先生那樣說話的,也請傅先生多有見諒?!?p> 駱志泓同樣跟他客套,冷靜下來之后,各自又戴起了面具。
傅之羽目光幽深的看著駱志泓,沉默了半響之后,幽聲問:“聽聞駱大少的妻子是南區(qū)何爺?shù)那Ы???p> 但都比不上巔峰時期的勢力,后來何萬龍隱退了,傳言說他去了一個小地方居住準(zhǔn)備頤養(yǎng)天年。
更是有小道消息說是因?yàn)樗业搅耸⒍嗄甑呐畠?,卻因?yàn)榕畠荷眢w有問題,需要靜養(yǎng),不得已在那邊治療。
如今聽到傅之羽這么一說,駱志泓當(dāng)即冷下眼神看向他,聲線幽冷:“傅先生這是什么意思?有話就直說,別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若是旁人聽到他這話的話,肯定以為他不愿別人提起那早逝的妻子,怕聽了心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