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那年,以為自己的人生因為中考落榜就這么毀了。
好在遇見了她。
當踏入中專學(xué)校的那一刻,我充滿了忐忑與不甘心。我離那些上高中的人的心就此拉開了距離,我離開了這個世界的正軌,假如還能再選一次的話,我大概還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今我的生活狀態(tài),人生理念,都有從前大相徑庭。熟悉時間規(guī)律的我,讓懶惰代替了,就算她我也未必能該的過來。這里的人你若不“精神”一點沒點兄弟都會被瞧不起,把學(xué)習(xí)當笑話,把愛情當門面。我覺得我當年還算比較矜持,潔身自好些,沒讓他們影響了我做人的人格。在這讓我感受到了兄弟閨蜜的存在不過是互相傷害的表現(xiàn)。我還算優(yōu)雅。那時的“學(xué)生”也并不為自己的人生所考慮。
我來的中專是“省級重點院?!本驮陂L安魚化寨的不遠處,這里不管是“學(xué)生”“老師”還是“領(lǐng)導(dǎo)”無一處不虛偽,不高傲,對于自己和對他人的態(tài)度也完全取決于心情所制定。我和這里的人都很少說話的,就算說了沒有什么真話,那時我愛四處張望,就是為了洞察人心,在深一步的看清他們這些人的嘴臉。
我在這沒什么兄弟,更沒什么朋友,要是說有的話還真有一個,是男的個子居中,沉默寡言,與人聚在一起好似清高這個男人讓我佩服不已,他有的想法很幼稚,但言語卻很真實,他不太會拒絕人除非你是那種真正的不良人,他看上去很和藹卻有一種不想接近別人的氣質(zhì)。他不像個學(xué)生倒像司馬遷一樣游遍列國再去做大事。他家是個中產(chǎn)階級,我并不能和他一樣過的那么瀟灑。
我記得當年與他說話都是笑語相對,和他也算是真正的朋友,雖然相互訴苦,但我經(jīng)常說的苦未必是真的,其實真正的苦,說不出來的。朋友這個東西,在這就是所謂的利益關(guān)系。我恨我自己不能遇見鐘子期,人生悲哀,莫過如此。我對他不夠了解,他對我更不夠了解,我所謂的韜光養(yǎng)晦,臥薪嘗膽,卻成了我找朋友的致命門檻,像這樣的人,應(yīng)該只適合忘年交這種朋友吧。
有時候我的觀念其實挺老的,喜歡給別人插標簽,對于不負責任的人,我是打心底里瞧不起這種人,就像我們那時的班主任,在我眼里他就是半個學(xué)生,半個老師,沒老師的威嚴,與氣魄,更多的是用怒吼來震懾班集,以學(xué)生對以前班主任的余威而害怕現(xiàn)在的所謂班主任,說到底就是因為班主任這三個字,才讓學(xué)生對這個老師有所懼怕。我和她聊過幾次,挺讓我失望的,我并不能改變她的行事作風,也不能改變她的思想理念,所以在那學(xué)校的五年,沒什么大事,我基本都不與她交談,若是在別處遇見了她,我也會裝作不認識她大步向前,我知道只是不夠尊敬別人,大概我的心眼就這么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