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白的“過失”,導(dǎo)致她被李先生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
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才勉強(qiáng)能夠下地。
小白原本以為,只要將魚都倒進(jìn)下水道,這件事情就算是完結(jié)了!
可沒想到的是,望月鱔的生存特殊性,竟讓他們在下水道中成功活了下來。
那天發(fā)現(xiàn)望月鱔還活著后,小白的精神就變的很差,她甚至去找李阿姨說了自己想回老家的事。
李家的工資高,待遇好。
李阿姨手中有錢,沒有了小白,還有小紅小藍(lán)小綠。根本不為找保姆的事情發(fā)愁。
可是在聽了莫如讓季末帶給她的話后,李阿姨當(dāng)即拒絕了小白的辭職請求。
她恩威并施的逼小白將真相都說了出來,隨后便帶著小白去警局報了警。
丈夫殺妻非同小可,經(jīng)過一系列的調(diào)查,李先生和李阿姨的另一個保姆紅梅都被控制起來。
紅梅是個膽小的,知道東窗事發(fā)后,她當(dāng)即將李先生做過的那些事都說了出去,同時還不忘將自己摘得的干干凈凈。
經(jīng)過調(diào)查,證實了紅梅說的都是真的,而事情又確實與紅梅無關(guān)后。
李先生入獄了。
而紅梅則在交了一大筆罰款后被放了出去,因為她懷孕了。
說到這,季末有些感慨:“這些半路夫妻就是不靠譜,紅梅為了保命,竟然直接將李叔叔供了出去,倒是李叔叔有些擔(dān)當(dāng),竟是為了孩子將罪名都抗了下來。”
莫如并沒有回答季末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沉默。因為她還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譬如...
莫如忽然抬頭看向季末:“我記得李阿姨前夫的工作,好像是照拂山中的墓園,對不對?!?p> 季末表情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對著莫如點頭說道:“沒錯,可是有什么問題么!”
莫如無聲的嘆了口氣:“紅梅是一個保姆,李先生的錢又都被凍結(jié)了,你說紅梅從哪里弄得錢保釋?!?p> 季末將莫如的感慨,同之前的問話聯(lián)系在一起,隨后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jié)論:“你是說這些事情都是李阿姨的前夫在背后主導(dǎo)的。”
許是覺得這件事太超出想象,季末向后退了兩步,隨后便的頭也不回的跑了:“我要去告訴李阿姨!”
莫如看著季末的背影:她這個小伙伴實在太容易沖動,給她找點事做挺好的。
將人送走后,莫如撥通了李阿姨的電話,聽著電話那邊女人爽朗的聲音,莫如甜甜的叫了聲:“李阿姨!”
面對客戶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四個加號的甜度。
李阿姨也笑著應(yīng)了莫如:“今天學(xué)校不忙么,怎想到給阿姨打電話了?!?p> 笑著同李阿姨說了幾句話,莫如忽然將話鋒一轉(zhuǎn):“阿姨,我看見您讓小末給我的錢了,您實在是太客氣了?!?p> 李阿的聲音更加愉悅:“你這孩子怎么盡說大人話,這些錢是阿姨給你的謝禮,你可是救了阿姨命的大恩人?!?p> 莫如的眼睛笑成了兩道月牙:“只是謝禮么!”
李阿姨的聲音頓了頓:“小如,你剛剛說什么,阿姨沒聽清!”
與李阿姨驟然生硬的聲音不同,莫如的語調(diào)依然輕快:“我是說,作為謝禮,這些錢太多了?!?p> 還沒等李阿姨松一口氣,莫如的下一句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可若是作為封口費,似乎又少了些!”
李阿姨的聲音陡然生硬:“小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如沒繼續(xù)往下說,只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沒什么,只是希望李阿姨以后能萬事順?biāo)炝T了?!?p> 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但是,她希望同樣的事情不要發(fā)生第二次。
電話那一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許久之后才悠悠說了句:“小如啊,周末有沒有時間,來阿姨家吃飯吧!”有些事在心里憋久了,就是想要傾訴。
莫如笑著應(yīng)了,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漆漆的屏幕苦笑一聲,莫如長嘆一口氣:說好只是賺錢的工具人,可這次還是沖動了!
掛斷電話后,莫如緩緩走向教學(xué)樓。
誰想面前忽然閃出一個人影。
看到面前的人后,饒是冷靜的莫如,也不由得嘴角一抽:這才幾天功夫,遲婷婷怎么憔悴成這樣了。
凌亂的頭發(fā),烏青的黑眼圈,深深凹陷的面頰。
莫如:“...”這人不會碰了什么違禁品吧!
遲婷婷顯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給莫如造成了多大的視覺沖擊,她瞪著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對莫如吼道:“朱婷婷死了,她是被詛咒死的,都是你害得,是你不愿意救她。”
兩人名字相同,朱婷婷的死讓遲婷婷有種感同身受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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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覺這本書應(yīng)該換個名字:別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