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時代,雖然張瑞只是一個普通人,但在找工作的時候,也了解過不少HR挖人的小技巧。
這輩子生意做得挺大,也親自出手挖過幾次人,最后也總結(jié)了一套簡單粗暴,但自己用著順手的套路。
首先,就是用錢砸!
你現(xiàn)在工資是多少,我給你兩倍,三倍,甚至是五倍十倍。大多數(shù)需要為錢奔波的人直接就被砸暈了。
其次,談職位。
有些大公司的,也不缺錢,但是一直提拔不上去,過去的下屬都成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了,心里能好受嗎?這樣的就用職位來吸引人,給他更高的職位,更大的自主權(quán),原來是部門副手,直接提副總經(jīng)理。
最后,談夢想成就。
你的夢想是什么?
必須要說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在改變世界,順帶貶低對方現(xiàn)在做的事情。
比如喬布斯挖可口可樂總裁的時候,“你想一輩子賣汽水,還是跟我一起改變世界?!?p> ……
張瑞過去一直覺得有真本事的人一定是有理想抱負,很難滿足現(xiàn)狀的人。
但這些家養(yǎng)小精靈顛覆了他的認知。
明明實力超過一般的成年巫師,卻過著奴隸般的生活,并且以此為榮。
什么都不想要,就只想工作,沒有薪酬,沒有職位,更別提五險一金了,夢想就是一輩子都能這樣工作。
這讓張瑞的挖人計劃無從下手。
好在這些小精靈對他很客氣,或者應(yīng)該說對每一個霍格沃茲的小巫師都同樣的尊敬。
所以張瑞這趟也沒有白來,在知道小精靈們包圓了霍格沃茲所有的雜活以后,隨便找了個借口讓小精靈把他自己帶來的魔法袍改成了霍格沃茲樣式,并帶上了赫奇帕奇的徽章。
家養(yǎng)小精靈負責霍格沃茲的一切雜活,包括做飯,洗碗,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順帶還做裁縫。小巫師分院之前買的魔法袍都是沒有學院標志的,分院以后標志就由小精靈給縫上去。
……
回到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先把借來的魔法袍還回去,又在新生宿舍找了一張床躺下。
新生宿舍的床位不可能是正好和新生人數(shù)一樣的,因為分院之前誰都不知道學院會有多少人,床位自然會多準備一些,這就方便了張瑞這個假學生。
這時候是不能去其他年級的,因為室友之間互相都認識了。
一年級小巫師互相之間做了個介紹,張瑞給自己編了個新名字,尼古拉斯·張三。
中國人看著張三會出戲,但是英國人只覺得是什么不常見的姓氏,跟蘇珊差不多。
……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尼古拉斯·張三也開始了他在霍格沃茲的學習生活。
首先,自然是要遠離哈利波特以及煩人的學霸小姐。
沒坐船渡過黑湖的張瑞并不知道納威的蟾蜍已經(jīng)找到了,并且被人解讀的完全符合他的預(yù)言。
好在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的交集不多。
其次,張瑞是來偷學魔法的,不是來當一個好學生的,所以有些課他根本就不去。
比如大晚上去天文臺用望遠鏡觀察星空的課,拜托現(xiàn)在都1991了好嘛,你們還用三百多年前伽利略發(fā)明的望遠鏡。
要不是張瑞學生身份是假的,他都想贊助霍格沃茲一臺新式的天文望遠鏡了,讓他們知道知道宇宙到底是什么樣的。
《神奇動物在哪里》?
愛在哪里在哪里,不去!
反正張瑞對那些動物沒什么興趣。
《千種神奇藥草及蕈類》,
誰有功夫記那么多種藥草,不去!
而且斯普勞特教授是赫奇帕奇的院長,上千種植物名字都能記住,萬一把自己學院的每個學生也記住了,張瑞不就露餡兒了嗎?
而且他對草藥學是真不感興趣,他需要的是能快速地用上的,突出高人身份的東西。
他最想去的是魔咒課,變形課和魔藥課。
所以魔咒課上,張瑞拿著一根假魔杖,跟赫奇帕奇的同學一起學習著弗利維教的簡單魔咒。
不僅要念對咒語,甚至每一個發(fā)音,而且魔杖的揮動也要正確。
張瑞只是偷偷地用小型錄像機把弗利維示范的動作和咒語記錄下來,然后就裝模作樣地跟大家一起練習。
這時候已經(jīng)有小錄像機了,所以《賭俠》里,周星星才能給賭神拍vedio,張瑞又不差錢,弄來的設(shè)備就更好一些。雖然效果還比不上后世的千元機。
至于結(jié)果,當然不可能成功了。
好在赫奇帕奇的小巫師資質(zhì)普通的不在少數(shù),所以他也并不引人注意。
……
變形課也一樣,錄像機偷錄下來麥格教授的示范,做模做樣地練習,失敗,下課……
斯內(nèi)普的魔藥課,本來是張瑞抱著最大期望的,畢竟即使他是麻瓜,也有可能學會神奇的魔藥。
但是魔藥里面的各種專業(yè)名詞讓張瑞一下就懵逼了。
張瑞的英語能力,能正常跟英國人交流,那是因為他前世工作經(jīng)常接觸外國人,特意練過口語的。
但只有聽說還可以,讀寫就費勁一些了。英文閱讀能看懂大概意思,但細微的差別就很難把握住了,而魔藥恰恰就需要把握細微的差別。
更何況那些專業(yè)名詞,他根本就分不清楚!
什么水仙根粉末,艾草浸液,日常英語誰說這些?這個艾草跟中國的艾草是一個東西嗎?
舟形烏頭(monkshood)和狼毒烏頭(wolfsbane)單詞里的后半段不是應(yīng)該一樣嗎?
就好像普通的大學生突然接觸一本全英文的藥理學課本一樣,根本就記不住,也對不上號。
當即張瑞就放棄了,與其費勁心思地學怎么配制魔藥,還不如直接去買(偷)現(xiàn)成的呢。
就只記下魔藥名稱和效果,這不就簡單多了嘛,為什么非要自己配呢?
而且斯內(nèi)普還有一點可怕的地方,那就是他上課前愛點名。
當然,弗利維也愛點名,但跟斯內(nèi)普不一樣。
弗利維點名是看有沒有人逃課,人到齊了就好了,只有表現(xiàn)特別好的或者特別差的,會讓他很快就記住。
但是斯內(nèi)普,張瑞覺得他很有可能會記住每一個人的名字,這樣可能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教室里多了一個人。
反正也看不懂,直接放棄吧。
……
讓張瑞感到最自在的,其實是大家都厭煩的魔法史這門課,什么妖精造反和中世紀焚燒女巫之類的,雖然他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魔法史的老師是一個幽靈,據(jù)說是因為有一次上課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張瑞就喜歡這種忘性大的老師。
而且賓斯教授雖然講課很枯燥,讓人昏昏欲睡,但就算你真的睡著了,他也不會罵你。
張瑞不上其他課,時間就比別人多一些,沒地方去的時候,甚至愿意在這里待一天,反正賓斯教授也看不出來。
……
“嘿,下節(jié)是飛行課,霍琦夫人要教我們用飛天掃帚飛行?!?p> “太好了,我終于可以飛了!”
聽著旁邊同學興奮的議論,張瑞不屑地撇撇嘴:“我一個直男,對在兩腿之間夾根棒子這種事情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其實是他覺得自己一去就會露餡了,畢竟麻瓜應(yīng)該是呼喚不動飛天掃帚的。
“什么時候我才能魔力覺醒呢?”張瑞嘆口氣,手中九字手印悄然變換。
自從在九又3/4站臺以“兵”字印成功進入以后,張瑞就把自己魔力覺醒的期望寄托在九字手印上,沒事就練一練,目前為止,還沒看到什么效果。
“咦?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