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那不把一切當回事的淡然,遇事勝券在握的穩(wěn)重與自信,行事不顧后果的我行我素,花夏姌都能在姜言身上見到。
其實姜言并沒有花夏姌心目中那么好,只是在溫室長大從未遇到過姜言這種男人而已。就如露絲在鐵達尼上遇到了杰克,在露絲生命中從未有過像杰克這種類型的男人。
就是這種新鮮與好奇使花夏姌想去了解姜言,當女人用心去了解一個男人時,她會在不知情狀態(tài)下喜歡上這個男人。男人對女人就如一本書,有些女人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沒意思,然后把這本書放在角落或是送給別人去看,豈不知一本書前言部分永遠都不會是整本書的全部內容。
此時花夏姌就像遇到了一本叫姜言的書,她看了前言發(fā)現(xiàn)從未閱讀過此類型書籍。因為新鮮感對姜言這本書產(chǎn)生了好奇心,在她一頁頁翻看過程中連自己都不知道已經(jīng)愛上了這本書。她對姜言這本書愛不釋手,就如她不自覺想待在姜言身邊一樣。
花夏姌不知道的是,這才剛剛開始而已,還有一種東西就做習慣。在她不知不覺中習慣有姜言在身邊的生活后,一旦有一天身邊沒有了姜言那回是怎樣的感受。
從一開始因新鮮感有了好感,因好奇心去了解一個男人,到最后因了解而被吸引無法自拔,所以請不要輕易去了解一個男人。
女人只需要你去愛她,當你愛上她后會不自覺想了解她、關心她、呵護她、照顧她。男人只需要你用心去了解他,當你做到用心了解一個男人后,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男人。
姜言已經(jīng)在上級手里拿到資料,花夏姌才氣喘吁吁來到姜言辦工桌前,她斷斷續(xù)續(xù)問“師,師父,怎么,怎么樣了?”
正認真看著手里資料的姜言斜眼撇了呼吸不暢的花夏姌一眼,把手上還沒看完的資料遞給她起身說“我看了個大概,你在車上仔細看吧,然后給我講講,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可浪費了?!?p> 花夏姌接過案件資料隨意卷成一個紙筒拿在手中,師父讓她上車看現(xiàn)在只好跟在姜言身后咯。
看到花夏姌系好安全帶后,姜言發(fā)動車子對她說“你仔細看看吧,我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看看受害者,上級說這次受害者家里非常有能量,已經(jīng)向藍部施壓務必在三天內抓到兇手?!?p> “有能量?”花夏姌知道姜言說的什么意思,有可能是哪家大家族子嗣遇害了,花市有能量的大家族她都了解,報著好奇心她把已經(jīng)卷成紙筒型的資料展開。
“什么?怎么可能!”花夏姌沒看幾行字就在車內大聲尖叫,震得姜言耳膜生疼耳鳴不已。
“怎么回事?小點聲,我還沒到耳背的年紀?!苯圆粷M的看了一眼副駕駛花夏姌,沒想到此時古靈精怪的花夏姌已經(jīng)滿臉淚水看著資料發(fā)愣。
“小花,你沒事吧?”姜言伸出右手隨意拍了拍一旁花夏姌,他一直看著前方只知道自己手掌拍的地方很滑。
姜言這隨意一拍徹底把發(fā)愣的花夏姌拉回到現(xiàn)實中暗自想著“他剛才摸了我大腿一下?剛才不是我的錯覺吧?”
花夏姌想著扭頭直勾勾盯著姜言,她想在對方臉上找尋一些不自然表情。一直看向前方的姜言發(fā)現(xiàn)花夏姌沒有回答自己扭頭看了一眼,只是片刻的四目對視花夏姌反應過來說“沒,沒什么,資料上提到的受害者是我閨蜜,就是今天我提到那個小財迷?!?p> “你說的那個小財迷叫贏婷婷嗎?”姜言又撇了一眼花夏姌滿是淚痕的小臉。
“恩,我,楚萱,婷婷姐三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別看我們年紀一樣,婷婷姐卻是我們三人中最成熟的,她比我大姐對我都好?!?p> 聽著花夏姌講述著關于贏婷婷與自己過往,從車里紙抽盒中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花夏姌輕聲說“小花貓,不要難過了,我會幫你給贏婷婷報仇,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先擦擦你的小花臉?!?p> 聽到姜言叫自己小花貓,花夏姌翻下?lián)躏L玻璃上的遮陽板照著上面小鏡子“妝都花了,你給我的紙巾不能擦臉,師父你開穩(wěn)一些,我補個妝?!?p> 姜言沒發(fā)現(xiàn)剛才提到案子時自己說的是“我們”,一開始花夏姌跟著他去調查案時他都是說“我”,那時候他還不能接受花夏姌這個同事,認為花夏姌只是來藍部玩玩的貴族小姐而已,經(jīng)過這些天接觸他漸漸接受了花夏姌。
花夏姌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可是當著一個男人面前化妝,大部分女人都只會在心愛人面前做比較隱私事情,比如換衣服,洗漱,化妝。
都說女人是一種奇怪物種,她們有著男人無法理解的腦回路。在熱戀中女人不想讓心愛男人見到自己沒化妝的樣子,哪怕兩人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系還是會避開。
這種情況會持續(xù)到婚后,只有結婚后的女人才會在男人面前化妝打扮,也不忌諱男人會看到自己沒化妝時的樣子,這時女人才算把男人當成家人。
不久,粉色RPA轎車緩慢停在醫(yī)院停車位里,姜言沒有急著催促還在補妝的花夏姌。等待中姜言看著一邊忙碌的花夏姌眉頭緊皺,他有些想不通女人的腦回路這都什么時候了花夏姌還有心在車上補妝。
上樓時姜言又撇了一眼花夏姌,此時她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表情上少了幾分悲傷。
發(fā)現(xiàn)姜言看自己夏姌低下頭靠在電梯墻小聲呢喃“師父,你要是能抓到兇手讓我做什么都行,包括......反正就是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p> 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任你處置,這是多么大的代價啊。她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哪怕姜言要求與自己敦倫也不是不可以。
當花夏姌說出這段話后心中非??隙ń圆粫悄敲茨w淺的人,非讓她說為什么她還說不出來就是盲目相信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