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暴打棒梗
秦淮茹可沒忘今天是為了教育棒梗的,可不是跟賈張氏吵架的。
她沒再管賈張氏,朝著棒梗道:“棒梗,我再問你一句,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剛才也被嚇到了,聽到秦淮茹問他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不抓它就跑了?!?p> 秦淮茹被氣樂了,這孩子和她奶一樣,簡直就是不要面皮了。
“撿的?你再給我去院子里撿個看看?你現(xiàn)在連撒謊都不打草稿是吧?”
棒梗低著頭不說話,他心里不服氣的很,他和他倆妹妹快半個月沒見葷腥了,偷個雞怎么了?
值得他媽這么大驚小怪么?反正他偷雞時又沒人看見,不吃白不吃。
同時他心里也有些疑惑,他媽是怎么知道他偷了許大茂家的雞的,他有些懷疑是傻柱向他媽告狀的,想到這他心里給傻柱又狠狠記了一筆。
屋里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三個孩子低著頭,賈張氏也是陰著個臉不發(fā)一言。
“認(rèn)不認(rèn)錯?”秦淮茹盯著棒梗道。
棒梗還是低著頭不說話。
嘿,秦淮茹可不慣著棒梗這臭毛病,起身就把棒梗拽到了一邊,拿起旁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藤條狠狠打在棒梗的屁股上,啪,啪,啪。
秦淮茹一邊打著還一邊問道:“認(rèn)不認(rèn)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棒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一瞬間就感覺屁股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由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沒錯,……我就是沒錯……”棒梗一邊哭著,一邊還很硬氣的叫喊道。
“你…………”
秦淮茹被他氣壞了,下了狠手,一邊啪啪的打著一邊說道:“我讓你沒錯,我讓你不學(xué)好,我讓你偷東西,我讓你撒謊?!?p> “啪,啪,啪,啪。”
棒梗撕心裂肺的哭著,他從小就沒被這樣打過,他現(xiàn)在是又疼又委屈。
旁邊的小當(dāng),槐花也被嚇哭了,槐花立馬上前抱住秦淮茹的腿哭著說道:“媽,我們錯了,別打哥哥了?!?p> 小當(dāng)也哭花了臉,一邊護(hù)著棒梗的屁股,一邊向秦淮茹求情道:“媽,別打哥了,不是哥的錯,是我饞了,我哥為了我才去偷的?!?p> 賈張氏本來在一邊冷眼看著,打算過一會再把棒梗護(hù)下來,可看到秦淮茹真下死手了可就坐不住了,立馬上前護(hù)住棒梗。
“秦淮如,孩子這么小,你怎么能真下死手呢?”
秦淮如懶得對她言語,也是打累了,便放開了棒梗坐到了一邊對小當(dāng),槐花道:“你們倆過來,小當(dāng)你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媽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和哥一起去偷雞。”
“媽,我也錯了,可是燒雞實(shí)在是太香了?!被被⊕熘鴾I痕,像是在回憶著燒雞的香味。
秦淮茹把花槐抱到腿上,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道:“別人家的東西再好吃也不能去偷,你要是饞了就告訴媽,媽給你做。”
轉(zhuǎn)頭秦淮如把目光看向還在抽泣的棒梗,說道:“棒梗,現(xiàn)在還認(rèn)不認(rèn)錯?”
“干什么秦淮茹?還要打孩子?棒梗知道自己錯了?!?p> 秦淮茹沒有管旁邊的賈張氏,就是一直盯著還在抹眼淚的棒梗,不聽到棒梗親自認(rèn)錯,少不得還得打他一頓。
“媽,我,我知道錯了?!卑艄O袷鞘芰颂齑蟮奈磺樵傅恼f道。
“你們?nèi)齻€跟我一起,去給許大茂去認(rèn)錯去,偷了人家的雞還得賠給人家?!?p> 秦淮茹聽到棒梗認(rèn)錯,便打算先放過他一馬,畢竟以后日子還長,要是以后還這么不著調(diào)的話,少不了還得收拾他。
賈張氏聽到要去給許大茂賠雞立馬坐不住了,這得賠給許大茂多少錢?菜市場買一只雞最少得兩塊錢,這倒沒什么,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有錢也買不到。
這個年代什么東西都缺,雖然物價不貴,可是買什么東西都要票。雞鴨鵝魚倒是不用票,但是這東西不是什么時候都有賣的,只有每年的大節(jié)日的時候供應(yīng)一次,平常想買那可不容易。
“淮茹,要不這事就算了吧,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要是去給許大茂賠雞,還不知道他要多少錢呢?他這個人無禮都要攪三分,要是知道雞是棒梗偷的,那不得訛我們?!?p> 賈張氏為了增加說服力繼續(xù)說道:“你看咱家本來就不容易,這都快斷頓了,要是賠給許大茂錢,咱家下半個月吃啥???”
秦淮茹記得原著里棒梗一家知道是他偷了雞以后也是沒聲張,生生讓傻柱背了一口大黑鍋,關(guān)鍵是傻柱也沒落什么好,就換來了秦淮茹的一聲謝謝。你說傻柱賤不?看的讓人生氣。
她現(xiàn)在可不想再欠傻柱人情,秦淮茹一邊拿錢一邊對賈張氏說道:“二大爺為了許大茂家丟雞這事,都要開全院大會了,現(xiàn)在不去,難道等到大會上再去?不怕丟人?”
賈張氏心存僥幸道:“這大院里的人也不知道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啊?!?p> “我是怎么知道的?這大院里人來人往怎么會沒人看見,只要把人聚起來仔細(xì)查問,這事遲早能查清楚,遮掩不了?!?p> 秦淮茹數(shù)了數(shù)手里的錢,二十三塊五毛,這就是她記憶里的全部的存款了,不算多,不過也不算少了。賈張氏手里肯定也有存錢,而且應(yīng)該不少,不過她沒有探究的意思,這些就夠了。
秦淮茹領(lǐng)著棒梗兄妹三個來到后院,賈張氏也在后邊跟著。
秦淮茹敲開門,許大茂從門后出來了,他看著秦淮茹一家都過來了,有點(diǎn)好奇地問道:“呦,秦姐你們這是?”
秦淮茹示意棒梗他們?nèi)齻€,“還不給你們大茂叔道歉?”
“大茂叔,我們錯了!”
許大茂一頭霧水,“怎么著了這是?”
“大茂叔,你家的雞是我們偷的,你家的雞可真香啊?!被被ê孟癫恢雷约鹤隽隋e事,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
“好啊,秦淮茹,槐花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是你為了傻柱,故意讓孩子來背黑鍋的吧?那雞不是傻柱偷的?”許大茂一臉懷疑。
“許大茂,怎么說話呢?我這領(lǐng)孩子來給你賠不是的,關(guān)傻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