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隊帶人在一家超市門口找到了虎子,虎子用手指了指超市,示意那人在超市里。
他問虎子確定嗎,虎子拍著胸脯說就是那人,帶著黑色鴨舌帽,上身黑色夾克,下身藍色牛仔褲。
于是許隊現(xiàn)場布置了一下任務,便帶人進了超市,由于是上班時間,超市這會人不是很多,在零食貨架后面發(fā)現(xiàn)了虎子說的人。
許隊馬上下令進行抓捕,那人還沒來及反抗已經(jīng)被摁倒在地,只聽他大聲的喊:“你們是誰啊,你們想干什么?”
許隊上前厲聲道:“我們是警察,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嗎。”說完就命人帶回局里。
審訊室,許隊親自審訊,王龍旁聽,還沒開始前,王龍稍稍有些疑惑,小聲對許隊說:“我看著怎么不像呢?!?p> 許隊沒有應他,其實他心里也覺奇怪,這人和畫像上有些出入,但消息都是來自于虎子,也就不管那么些了,先審問再說。
審問結果令所有人始料未及,這人說他壓根不知道什么茶具,一聽是虎子舉報的,他說他認識虎子。
這就有些疑問了,虎子說讓他辦事的人他不認識,許隊覺得這里邊肯定有貓膩,于是把虎子帶回來一問才明白了。
原來這人前段時間惹了虎子的人,虎子就對他們吹噓,到時讓警察收拾他,他們自然起哄,不想虎子為了面子就報假警了。
許隊知道實情后,狠狠的訓了虎子一頓,并問他之前畫像是不是真的,要不是真的事可就大了,達到刑拘的標準了,虎子再三保證之前畫像是真的,于是最后對他做了相應的處罰就放了。
正當所有人很懊惱的時候,接到轄區(qū)一個派出所的報告,說是有人報警,看到過畫像上的人。
許隊馬不停蹄的帶人去了解情況,報警的是一個小賓館的老板,他說那人就在自己的賓館住,發(fā)生命案的前一天住進來的。
許隊問他確定嗎,他說畫像本就看不大清模樣,不過看那人外形挺像的,許隊想先看一下賓館的登記記錄,老板磨磨蹭蹭的半天拿不出來,最后才老實說他這里很少登記,來人只要給錢就能住。
許隊現(xiàn)在沒心情跟他計較,命他以后必須整改,否則吊銷執(zhí)照,“說說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人在里面嗎?”
“人一直在,從住進來就出去過一次,那次買了些日用品,順帶給了些錢說是房錢,平時吃飯都是叫的外賣。”
許隊稍稍布置了下,讓老板去敲門,就說房錢不夠了讓交房錢。
老板膽怯的走到門口敲了敲門,等了一陣沒有回應,許隊示意他再敲,敲完之后還是沒有回應,于是許隊拿過備用鑰匙開門,門開后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有人,窗戶開著,由于房間在二樓,嫌疑人可能跳窗而逃。
許隊命所有人去追,剛到一樓,看到王龍和王云超押著一人進來,老板指著那人說:“就是他?!?p> 經(jīng)過虎子辨認,此人就是當初讓他辦事的人。
審訊室,嫌疑人一直沉默不語,許隊對他說:“你挺厲害啊,待房間里好幾天不出門,是為了躲避警察的搜索吧?!?p> 嫌疑人還是不說話,許隊拿出在他房間搜出的東西,正是薛遠山口中的寶貝,“你可以不說話,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指控你謀財害命,等到時你想說的時候怕是來不及了?!?p> 趁著審訊的空檔,偵查人員通過網(wǎng)上對比查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實身份,他們把這一消息告訴給許隊。
“還不說是嗎,我們已經(jīng)知道你是誰了,要不要我叫你姐姐過來?!?p> 一聽這,嫌疑人著急的說:“這件事跟我姐姐沒關系?!?p> 原來此人不是別個,正是薛遠山妻子的弟弟。
進過幾天的審訊,嫌疑人終于交代了事情的前后:“有一天我去薛遠山家里玩,看到他手里的東西不錯,想借來玩玩,但薛遠山不肯,可我心里一直惦記著,有一次趁夫妻倆都不在,偷偷潛進他們家里,由于我經(jīng)常去,所以對情況很熟悉,不費吹灰之力就偷走了東西。
本想著偷出來玩幾天就還回去,偶然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值不少錢,于是拿去賣掉,所得錢財用來揮霍,事后我心里有些害怕,便找高人根據(jù)照片仿了一個放回去。
后來不知怎地薛遠山神經(jīng)有些不正常,我心里非常害怕,看到夫妻兩人出來旅游,就一路跟隨,想看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在高鐵上看到齊峰幫忙這一幕,我很是不安,如果薛遠山找齊峰幫忙的話,恐怕事情遲早敗露。
正當我著急怎么辦時,一個陌生人告訴我,只要按照他教的辦法做,可以保我平安,聽完計劃后,起先我不同意,畢竟這樣做的后果很嚴重,可架不住各種誘惑,最后決定拼一把。
根據(jù)他提供信息,我先查到他們準備入住的酒店,打電話過去詢問房間情況,通過預留我知道了他們將要入住的房間號,目的就是把茶具提前放進去。
我買好茶具涂好藥,花錢讓人送到前臺,前臺根據(jù)我的要求與他們的茶具換了,之所以預備兩套茶具,就是為了確保計劃的實施。
這樣做一來解決了我的后顧之憂,二來還嫁禍給別人,事情就是這樣了?!?p> 聽完嫌疑人的陳述,許隊氣不打一出來,“為了你自己的私欲,居然連自己的姐夫都不放過,等著法律的制裁吧?!?p> 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明了,那自然沒有再關齊峰的道理,于是他很快被放出來,
齊峰聽完王龍講完嫌疑人所交待的事實,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仔細想了想,且不說別的,光時間上就不對,嫌疑人說他們坐的同一趟高鐵,那到站的時間自然一樣。
齊峰下了高鐵就打車去的酒店,嫌疑人賣完茶具涂完藥,怎么來得及在他到達酒店之前,把茶具送進去。
作案的過程也是漏洞百出,經(jīng)不起推敲,比如最后誰清理了薛遠山房間杯子上的藥。
齊峰把自己的疑問說完,王龍說自己也覺著哪里怪怪的,只是當時被嫌疑人的劇情引著走,一時半會沒發(fā)現(xiàn)。
許隊來招待所見了齊峰,表示之前的事純屬誤會,既然齊峰是王龍警局的顧問,大家就算是同事,望他千萬莫怪。
這一點齊峰當然不會介意,畢竟許隊當時也是依法辦事。
齊峰告訴許隊,案件并未完全偵破,依目前情況看,嫌疑人頂多算半個主犯,還有人沒浮出水面。
許隊呵呵一笑:“英雄所見略同,其實根據(jù)他交待的情況,我回去仔細想了一遍,就覺得有問題,只是還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這不才來請教你了?!?p> “請教不敢當,咋們在一起就不說客套話了,破案要緊,讓我根據(jù)發(fā)生的事,以及嫌疑人交待的情況,再想一會,興許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p> 于是齊峰自己一個人在想,許隊,王龍和王云超三人一起討論著。
半晌,齊峰好似想到什么,忙問許隊:“薛遠山的妻子在哪里?抓他弟弟這事還沒跟他說吧?!?p> 許隊說,還沒跟她說,她人還在酒店,齊峰讓他命人把她請過來。
許隊疑惑的問:“請她做什么,讓她見她的弟弟嗎?”
等她到了我再和你說原因,快讓人去辦吧!
薛遠山的妻子被帶到了等待室,不一會齊峰進來,她滿眼驚訝的問:“兄弟,你...”
“你是想說我怎么被放了,是吧!”
薛遠山的妻子猶豫了下,沒有說話,眉頭皺著,像是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