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天河一掌拍碎那墻壁之時,在場這些權貴大佬們,卻是已經(jīng)懵了。
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那可是水泥澆筑的高墻堅壁啊。
就這么一巴掌,直接碎了?
“我去尼瑪吧!”
羅人杰當時都嚇哭了。
他們根本難以想象,若是這一掌,拍在人身上,會有何結果?
估計直接被拍成面條吧。
洛天河的威嚴,無疑震住了在場所有人。
哪怕洛天河離開之后良久,羅人杰等人的心情,都久久沒有平靜。
直到,外面的那些保鏢在聽到動靜之后紛紛沖進來之后,羅人杰等人被嚇散的魂魄,方才緩緩聚攏。
“三爺?”
“三爺,你在哪?”
“您別嚇我啊。”
這里的動靜何其之大,剛才那堵墻崩裂的時候,整個南泉會館都跟著顫動。
大寶小寶兄弟兩人也跟著保安沖進來救駕,可是他們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家三爺。
就在他們兩人滿心焦急流出淚來,同時準備派人去樓下尋找的時候,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方才從桌子底下探了出來。
“哭什么?”
“我在這呢?”
“還不快來扶我?”
蔣老三罵罵咧咧,蒼白著老臉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見此間大佬都沒有受傷,那些趕上來救駕的保鏢也便散去了。
而蔣忠良、鄭秋明換了個房間,繼續(xù)開會。
“諸位,事已至此,看樣子這東江武會,我們是躲不掉了。”
“這樣也好,把矛盾擺在桌面上解決,總比死的不明不白的強。”
短暫的安靜之后,鄭秋明當即表態(tài)。
但是其他人依舊一臉愁容:“可是鄭董,這東江武會,我們該找誰出戰(zhàn)?。俊?p> “連于大師都敗了。”
“我們五市之地,還有誰人可用???”
眾人一陣嘆息與絕望。
鄭秋明也凝重道:“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們大家都辛苦一下,發(fā)動一切力量尋找強者。”
“每個地市,都至少推薦一人?!?p> “只要能助我們打敗洛天河,擋住唐家之威,多少錢我們都愿意出!”
“七日之后,我等再聚?!?p> 隨著鄭秋明發(fā)話,眾人一致決定,七日之后,再度召開五市聚會,以決定出戰(zhàn)東江武會的人選。
在確定了以后的工作方針之后,眾人也便散去了。
蔣忠良在送走了眾人之后,也并沒有回家,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往醫(yī)院,去探望于歡。
“于大師,時隔十三年,唐家攜洛天河之威,卷土重來?!?p> “于十一月十一日,于泰山腳下,召開東江武會,泰山封禪!”
“而且,點名道姓,要與我們南泉、楓海等五市勢力生死決戰(zhàn)?!?p> “于大師,您見多識廣,您說,我們南泉市若推一人與洛天河對戰(zhàn),首推誰?”
病床前,蔣老三緊緊的握著于歡那纏滿繃帶的手,沉重問道。
“去..去請..請,陳...陳先生...”
于歡氣息奄奄,顫抖著紅唇,最終說出了陳先生的名字。
轟!
于歡這話,對蔣老三而言,只若醍醐灌頂。
蔣老三一拍腦門:“說的對啊,陳先生啊?!?p> “我這豬腦子,怎么把陳先生給忘了?!?p> “唐家之禍,就是因陳先生而起?!?p> “如今禍及五市,陳先生不能不管?!?p> 經(jīng)于歡這么一提醒,蔣老三只如撥開云霧見青天,心中那是豁然開朗。
今晚洛天河給他所帶來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哈哈哈...”
“于大師,您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當初東昌湖一戰(zhàn),陳先生敗你如敗狗?!?p> “便是的戰(zhàn)宮統(tǒng)率葉飛鴻,都沒能從陳先生手中討得半分好處!”
“如果這江東之地,只有一人能抗衡洛天河的話,那唯有陳先生一人啊。”
蔣忠良激動萬分,抓著于歡的手臂連連握著。
疼的于歡齜牙咧嘴,心里直罵娘。
心想這王八蛋,是想疼死他啊。
不知道他胳膊給洛天河給打斷了嗎?
還敗他如敗狗?
你特么會說話嗎你?
于歡簡直要被這蔣老三給氣死!
但蔣忠良卻是沒時間理會于歡疼不疼,謝過之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醫(yī)院,準備去找陳涵幫忙了。
這幾日,唐家的事情令的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
生怕自己一覺醒來,就被唐家派來的殺手給宰了。
但現(xiàn)在,一切都說開了。
所有的恩怨,都將在東江武會,當著全省豪強大佬的面,徹底解決。
蔣忠良心底的沉重,無疑都松了許多。
起碼,十一月十一日帶來之前,他還是安全的。
而且,若是真的請動陳涵出馬的話,那東江武戰(zhàn),他蔣老三也無可畏懼了。
可是,當走到半路,平靜下來的蔣忠良,突然意識到了幾分不妥。
從東昌湖戰(zhàn)之后,陳涵便一直隱匿于暗處,始終沒有與唐家正面沖突。
到現(xiàn)在,整個東江之地,知曉陳涵之威的,也不過南泉市幾個區(qū)縣的大佬權貴。
可一旦陳涵參與東江武會,但無疑就代表陳涵開始與唐家正面沖突。
無論是陳涵還是唐慕容,那都是掌握大能量的人。
一旦場面失控,那后果不堪設想。
極有可能,便會引發(fā)數(shù)萬人參與的戰(zhàn)爭啊。
就像兩個超級大國,就算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也只是打代理人戰(zhàn)爭,很少親自下場。
“對,代理人戰(zhàn)爭?!?p> “就算陳先生不親自出馬,也可以像唐慕容一樣,找個代理人出戰(zhàn)東江武會。”
想到這一層之后,蔣忠良便立刻準備電話聯(lián)系陳涵。
可是再一看時間,太晚了,于是改為明日再打。
翌日。
陳涵一家人早早的起床,宋婉兒梳洗打扮,陳涵弄著早餐。
自從宋家的風波平息之后,陳涵一家的生活,無疑已經(jīng)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在整合兩大物流公司之后,宋婉兒也變得更加忙了。
不止要統(tǒng)籌晚棠物流的運行,還要跟集團其他領導探討下一步集團的進軍方向。
畢竟,晚棠物流只是宋婉兒計劃里的第一步,她的最終目標,是將晚棠集團做成一個集物流、地產(chǎn)、酒店、傳媒、時裝等于一體的龐然大物,在東江大地上架起一個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
路漫漫其修遠兮,宋婉兒在努力著。
當然,她也不忘對陳涵的監(jiān)督。
“最近課上的怎么樣?”
“效果不行的話,給我說,我再給你換一個輔導班?!毕g,宋婉兒問起陳涵的學習。
她讓陳涵參加成人高考,提高學歷,絕不僅僅只是說說,而是認真的。
“恩恩,老師很好,同學也都很好?!?p> “就是好多知識我都忘了,只能慢慢的回憶了?!标惡埠苁钦J真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