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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只想當(dāng)棄妃

第六十章 荷包案破

穿書后我只想當(dāng)棄妃 小庭花花 2036 2021-08-21 21:50:13

  孟晚尋匆匆趕到孟府時,趙舒岸已經(jīng)先她一步到達(dá)了。

  在孟周氏與采薇的掩護(hù)下,她從后門回到居住的小院。

  剛換上衣裙,趙舒岸就沖了進(jìn)來。

  孟晚尋坐在那里裝癡,傻傻地看著瓶中花束,并未作聲。

  孟周氏護(hù)在孟晚尋身側(cè),懇求道:“殿下,尋兒近日一直這樣,話越來越少了,還請您莫要嚇到她?!?p>  趙舒岸從袖中拿出繡有蘭葉的荷包,詢問采薇:“這個荷包,你可曾在王妃處見過。”

  知曉內(nèi)情的采薇低著頭,恭敬地回道:“回殿下,王妃并無這個樣式的荷包。”

  一旁的孟晚尋聞言,不禁有些擔(dān)憂。

  荷包的事都過去那么久了,為何趙舒岸今日突然來孟府查詢?

  趙舒岸看了一眼發(fā)呆的孟晚尋,又對采薇道:“這個荷包事關(guān)芳華山王妃遇刺一岸,你最好如實回答?!?p>  “什么?”孟周氏情不自禁地看向孟晚尋,“你在芳華山遇刺了?”

  孟晚尋生怕孟周氏關(guān)心則亂,她往孟周氏懷中縮了縮,面露懼色。

  “芳華山,芳華山有鬼?!?p>  采薇聽趙舒岸這么一說,不禁有些遲疑,只得用目光向孟晚尋求助。

  孟晚尋猜測趙舒岸在調(diào)查礦山案時,查到了與芳華山刺客有關(guān)聯(lián)的線索,所以前來詢問。

  荷包落到刺客手中,本是無心之失,如今卻成了趙舒岸查案的絆腳石,她也有點猶豫。

  說與不說,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

  索性她如今是瘋妃,就算趙舒岸知道荷包是她派人搶的,也不能將她怎么樣。

  思索再三后,她悄悄點了點頭,示意采薇可以說出來。

  采薇會意后,提裙跪倒在地,害怕得不敢抬頭。

  “回殿下,這個荷包的確是,是王妃從殿下那里搶來的。”

  孟周氏聞言,臉色頓變。

  “采薇,你在胡說什么?尋兒她平白無故的,搶一個荷包做什么?”

  趙舒岸瞥向孟晚尋,冷冷道:“好一個景王妃,連本王都算計?!?p>  他慶幸自己及時止損,將孟晚尋毒瘋了,否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

  “殿下,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采薇你快解釋清楚?!?p>  孟周氏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孟晚尋,焦急地說道。

  采薇嚇得磕了個頭,慌忙解釋:

  “殿下,王妃并無惡意,她只是想要您的信物,可您不會送她一草一木,所以王妃才找人……”

  這是孟晚尋安排“英雄救美”時,擔(dān)心被趙舒岸發(fā)現(xiàn),提前同她編好的說辭。

  “所以她就找人用毒煙打劫本王?此乃死罪一條!”

  趙舒岸劍眉豎起,指著孟晚尋,怒斥道。

  孟周氏忙行禮賠罪:“殿下息怒,是我教女無方?!?p>  “打劫本王的是何人?如今在何處?”趙舒岸追問道。

  面對暴跳如雷的趙舒岸,采薇嚇得頭都不敢抬。

  “奴婢不知,那是王妃花銀子隨便找來的,并不認(rèn)識,請殿下明察?!?p>  趙舒岸逼視著神情呆滯的孟晚尋,氣得咬牙切齒。

  “就因為這個荷包,本王對芳華山刺殺案一直毫無眉目,若非今日起疑,還要被你們一直蒙在鼓里?!?p>  心虛的孟晚尋只能強壯鎮(zhèn)定,一言不發(fā)地躲在孟周氏懷中。

  孟周氏抱著孟晚尋,請求道:“殿下,看在侯爺?shù)姆萆?,你饒尋兒一回吧?!?p>  趙舒岸冷厲的視線落在慈眉善目的孟周氏身上,柔和了幾分。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夫人,孟晚尋嫁入王府后,作的那些惡,罄竹難書,本王一直看在孟家的份上,對她一忍再忍?!?p>  末了,他深深地看了孟晚尋一眼,“罷了,她已瘋癲,就當(dāng)她已贖罪?!?p>  他從小就對自己甚是嚴(yán)苛,不允許自己的人生有任何污點。

  可人活于世,終有身不由己之時,譬如孟晚尋,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污點。

  他的公正嚴(yán)明,因為孟晚尋的過往,抹上了一層擦不掉的灰塵。

  趙舒岸憤然離去后,孟晚尋便也換了衣裙,回到了尋藥齋,殷風(fēng)止還在這里借住。

  荷包一事坦白了也好,她心里輕松了許多。

  她沒想到趙舒岸查的這么快,短短數(shù)日,就察覺到了礦山主謀與芳華山刺殺的主謀有關(guān)聯(lián)。

  一樁又一樁的懸案接踵而至,孟晚尋都快忘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其中最讓孟晚尋掛心的,便是胡福兒中毒一事,因為原著中并沒有發(fā)生此事,她對兇手一無所知。

  推門進(jìn)入尋藥齋,一眼便看到正拿著鋤頭的殷風(fēng)止。

  因孟晚尋平日事忙,再加上不常住尋藥齋,前院角落生了一些雜草。

  這個時節(jié)雖已枯黃,但依舊屹立不倒。

  殷風(fēng)止揮動鋤頭,已經(jīng)鋤去了一大片雜草。

  孟晚尋走上前,欲接過鋤頭。

  “殷公子,使不得,你是客人,怎么能做這種事?”

  “我吃你的住你的,無以為報,鋤草不過舉手之勞,算不得什么。”

  殷風(fēng)止笑道,他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沁出來的細(xì)汗,繼續(xù)彎腰鋤草。

  “早上你出門時匆匆忙忙的,不會是前日那個柳姑娘又找你麻煩了吧?”

  “不是她,說起來那晚還多虧了你,換做是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

  那晚柳清清自己夾傷了手,試圖用苦肉計威逼孟晚尋,賴著不肯走。

  殷風(fēng)止索性就在門口擺起畫桌,將柳清清的樣子畫了下來。

  從她下跪求孟晚尋,到自己夾傷手。

  只是畫上的女子雖與柳清清相同模樣,卻面目猙獰,更似惡鬼。

  女子在心悅之人面前,最在乎自己的形象。

  畫了幾幅后,殷風(fēng)止聲稱要將畫作送給趙舒岸,柳清清才氣得狼狽離去。

  “這叫惡人還需惡人治,孟姑娘以后再遇到此事,切勿心軟?!?p>  孟晚尋掩面笑了幾聲,“要不我拜你為師,同你學(xué)畫畫吧?”

  殷風(fēng)止卻沒有回應(yīng),而是站直身子,拄著鋤頭,看向院外,“那位是?”

  門口立著一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眉飛入鬢,神采奕奕。

  只是氣質(zhì)冷淡疏離,看起來不易親近。

  孟晚尋朝門口看去,眉頭微蹙,趙舒岸來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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