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染那個二哥沒有對她怎么樣,但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凌陌染作為一個有記憶的穿越者,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想法和記憶她基本都知道,只有一小部分不知什么原因始終都記不起來,腦海里好像完全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凌陌染自己都感到奇怪,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正常,原主人很顯然沒有失去記憶的癥狀,既然如此她的記憶去了哪里?
凌陌染也想著說服自己,就當是她失去了記憶,然而心里總有一道聲不斷地告訴她,這件事其中必有蹊蹺,好端端的人不可能沒有記憶,就算她是穿越來這里的人記憶有所缺失也正常,可是為什么所有的記憶都記起來了,唯獨小時候的記憶沒有?就連凌陌染母親的記憶她都沒有,這些時日以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回想不起那些記憶,腦海里始終有段空白。
她記得凌陌染是被人抓走之后才改變成這樣,也就是說凌陌染當初還是一個正常人,有人強行讓她變成了這樣。
據(jù)她了解到的醫(yī)學(xué)來看,只有受驚過度的小孩才會短時間內(nèi)選擇性失憶,這也就說明凌陌染很有可能被人欺負了,是那些人把她害成了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凌陌染不告訴別人,只要她告訴她那個便宜父親自己的不正常,可能事情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凌陌染知道當初她那個便宜父親還是很疼愛凌陌染這個女兒的,后來到底出了什么事誰也不知道,包括她自己在內(nèi)都一無所知,所以她只能猜測有人威脅恐嚇她。
至于她的母親,難道是因為凌陌染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所以才選擇忘記?但是她對于母親的態(tài)度似乎不是很好,凌陌染想不通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聽蝶兒說她的母親對她很好,既然如此為什么原著人意識里沒有跟母親相關(guān)的記憶?一個疼愛母親的女兒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最讓凌陌染想不通的是,明明那個人是自己親生母親,但是她卻從來都沒有燒過紙,好像這些東西在她這里并不存在,每次都是小羽替她燒紙。
雖然說她是小姐,可也不能連自己母親都不管不顧,凌陌染知道她膽子小,害怕遇見別人也害怕遇見那個東西,難道害怕就可以放棄燒紙?
凌陌染第一次看不懂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現(xiàn)如今還跟自己成為了一體,這么說她也算是當事人,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呢?對于別人的事原主人記得清清楚楚,到了自己的事情就記不住了,凌陌染自己都想薅出原主人,好好問問她到底在搞些什么東西。
為什么自己的記憶自己卻沒有,難道還能找知情人士告知自己嗎?就算真的要這樣做,她要怎么開口問別人,難不成直接問對方,你知道我的母親嗎?這未免過于暴露自己了,就算不暴露她也會被當成瘋子。
自己都已經(jīng)是廢材了,她不想在被人傳播成個瘋子,她只要膽小就夠了,瘋子還是算了她把握不來,這種事情不適合她,她根本就不會裝瘋賣傻。
何況她寧愿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愿意做窩囊事,她凌陌染的傲骨只能折不能曲,這是她最后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