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我兒子怎么了
“額···”
張秋柔聞言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尷尬。
吳指揮兩人抬頭看了過去。
“那個,我剛才直接過來了。”張秋柔有些尷尬的笑道。
“······”吳指揮聞言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我就說嘛,這姑娘咋忽然開竅了,搞了半天還是一樣。
“沒事,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突破了!”林海出言打破有些尷尬的氛圍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就照著這個線索繼續(xù)查下去?”吳指揮定了定神,指著桌上的照片問道。
“現(xiàn)在只能如此了,我實在不相信那只怪物會無緣無故的盯上他們?nèi)齻€!”林海點頭回道。
這幾天他們將這三人的所有信息都調(diào)查完了。
但很可惜,三人根本沒有任何關聯(lián),互不相識,既不是同學,也不是朋友,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
以至于他們都開始懷疑那頭怪物是不是隨機作案了。
可仔細想想又感覺哪兒不對。
······
蓉城凌晨五點,街道上已經(jīng)有行人匆匆而過。
“嘎吱嘎吱~”
與此同時,一名臉色蠟黃的婦人,穿著清潔工制服,推著垃圾車緩步走在街道上。
停下推車后,拿上車內(nèi)的掃帚和其他清潔工一樣開始清掃街道上的垃圾。
不過不同于其他清潔工的冷清,她這輛推車上有一頭橘黃色的肥貓。
這只橘貓偶爾還會咬著空瓶子跑回來,將空瓶子歸類放在婦人攜帶的水泥口袋中后,又開始繼續(xù)在街道上四處尋找了起來。
一貓一人和諧而溫馨。
路過的行人偶爾還會停留拍照,順帶給橘貓一些食物。
“砰~”
平靜的氣氛被意外打破,一名喝醉酒的男子隨手將手里的瓶子丟在一旁,依著一旁大樹干嘔了起來。
“喵嗷~!”
忽然,就在男子即將嘔吐的時候,一陣滲人的鳴叫聲自他身后響起。
原本醉酒的男子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強烈的心悸感讓他生生將已經(jīng)到了喉嚨的隔夜飯給咽了回去。
“唰~”
“喵嗷~!”
黃影閃過,一只肥碩的橘貓突兀出現(xiàn)在男子身前,眼神冰冷的看著男子。
男子被橘貓看的渾身發(fā)涼,踉蹌著跑開了,一邊跑還一邊扭頭觀察橘貓的動靜,深怕橘貓追上來,說來也搞笑,一個人居然被一只肥嘟嘟的橘貓給嚇跑了。
橘貓就這樣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男子遠去的背影。
“小花,怎么了?”
婦人聽見了橘貓的嚎叫,急忙拿著掃帚快步走了過來。
“喵~”橘貓聞聲張口傲嬌一叫,一個跳躍掛在了婦人的身上。
婦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橘貓,不知道這橘貓在發(fā)什么瘋。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夜幕降臨。
勞累了一天的婦人推著小推車緩緩朝家中走去。
“砰!”
“你就是吳虹?”
就在婦人剛剛回到家內(nèi)準備休息的時候,一只腳忽然橫在了婦人前方將她攔了下來。
“你們是誰?”
婦人抬頭看去,只見三個身形壯碩,滿臉橫肉的男子攔住了她。
“這個人你認識么?”
疑似領頭的男子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他是我兒子!你們找他有什么事么?”婦人聞言回道。
“是你兒子就好,其實我們找他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想讓他把前段時間借的錢還一下。”男子將相片收好,朝婦人解釋道。
“錢?他借了你們多少錢?”婦人聞言表情微微一愣,有些茫然的問道。
“不多,只有二十三萬?!蹦凶有Φ?。
“多少?二十三萬?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借這么多錢!”婦人聞言臉色驟然一變,神情激動的回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喏,這是他寫的借條,你自己看看吧?!?p> 男子聞言嗤笑了一聲,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借條,道:“看好了,上面這個可是你兒子的親筆簽名,還有他的手印兒!”
“這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借這么多錢!”婦人看著男子手上的借條,神情激動的回道,她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去借高利貸。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男子對婦人的話嗤之以鼻。
“我知道了!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兒子!”忽然,婦人好像發(fā)了瘋一樣朝著三人撲了過去。
“給我滾!”
男子見狀抬腿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婦人踹翻倒地,道:“老子特么有病啊殺你···等會兒,你剛才說什么?你兒子死了?”
三人忽然愣住了,面面相覷的看向了對方,這特么什么情況,借債人居然死了?
“少假惺惺了,一定是你們殺了我兒子!就是你們殺了他!”婦人早已精神崩潰,神志不清,躺在地上眼神冰冷的看著三人。
“次奧!老東西你用你的腦子想想,老子要是殺了你兒子,我還來找你干什么?他還欠老子二十多萬呢!我有病啊我殺他!”領頭的男子惱怒不已。
借錢的人死了,這特么上哪兒收錢去?
雖然他們玩兒的是高利貸,但高利貸也是有成本的,他們可是真金白銀花了十萬啊。
以前收不到錢還能把人抓來賣點兒什么,現(xiàn)在好了,人死了,什么都沒了。
就一個孤苦無依的老婦人,這特么上哪兒收錢去。
婦人聞言沒有回話,只是眼神冰冷的看著三人。
“次奧!”
男子怒罵了一聲,一時竟想不出什么解決的辦法。
······
另一邊,某別墅莊園內(nèi)。
“醫(yī)生,我兒子到底怎么樣了?”
著名財產(chǎn)大亨胡建安,起身朝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白人男子詢問道。
男子的話被英語翻譯員翻譯了過去。
白人醫(yī)生聞言斟酌了一下詞匯,道:“胡先生,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您的兒子精神上有些問題,應該是驚嚇過度導致的?!?p> “驚嚇過度?”胡建安聞言皺眉沉吟,看向了別墅管家,道:“老安,你知道是什么情況么?”
“回老爺,自從胡少幾天前帶著一個名叫李艷的人回來后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別墅,所以···”安管家沒有說完,不過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李艷?她人在哪兒?帶她來見我!”胡建安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怒意,胡亥喜歡玩兒他也是知道的。
只要不過分,他都當做視而不見,但是現(xiàn)在。
“她現(xiàn)在在蓉城精神病院。”安管家回道。
“精神病院?你是說我兒子和一個精神病亂搞?”胡建安愕然,這尼瑪什么情況!
“根據(jù)調(diào)查,那個女孩兒是從這里離開后的第三天才去的精神病院?!卑补芗医忉尩?。
“這·····”
胡建安聞言一時無言,這搞了半天還是我兒子連累別人了?
“啊~!”
“別殺我!”
“救命??!”
忽然,就在胡建安愣神之際,樓上忽然傳來胡亥驚恐的嘶吼聲。
胡建安聞言臉色一變,急忙沖了上去。
白人醫(yī)生緊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