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吻過后,小淚包又被欺負(fù)了
蕙日殿的外面,此刻,下人們都已退去,只有一個男子,一襲白衣,宛如謫仙,正隔著窗戶目視著這一切,目光好冰冷。
“還……沒有?!彼蓭r又低下頭,有些難堪,這青畫的主子,怎么專挑那些他不喜歡的事問,家里人也有為他說親,他根本還不想。
“那就好……你下去吧?!?p> 伊月本想再把青畫叫進(jìn)來,但忽然感到了那個正注視著她的人,瞬間改了主意。
松巖拱手后轉(zhuǎn)身,看到了小王爺,頓時慌張地站到蕭玄瑜面前,低下頭,像做了很大的錯事。
“明日不用值守了,帶著侍衛(wèi)離開吧!”
“是!”松巖退去。不明所以。
整個殿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他看著她,昨日夜里還柔弱可憐,此時,已經(jīng)儼然半個主人了,他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不用過來的,我只是在這里避避,軟禁不軟禁的,我并不以為意?!彼卣f道。
他緩緩走到她面前,雙手放在她雙肩上,看著她依然有些蒼白的小臉,輕輕道:
“你喜歡做何,我陪你。”
“不用。”伊月沒有看他的眼睛,轉(zhuǎn)身向內(nèi)室走去,他不解,須臾,只見她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繡著蘭花的錢袋,走到他面前。
“這些元寶,是青畫從裴家?guī)淼模覀內(nèi)嗽谕醺稊_,權(quán)當(dāng)我的一點(diǎn)心意吧?!?p> 她聲音很小,低著頭,她知道他的性子,這樣做,無異于侮辱他的人格。
但她對他的恩情,除了拿錢,似乎也已經(jīng)無以為報了。
“留著給你做嫁妝吧?!?p> “我不嫁人,用不上的?!?p> “這么多銀子,是要賴在王府一輩子嗎?”
“?。磕??”
伊月被這一句話,一下子噎到了,這等傷人的話,他說得輕輕松松。好像她就是一個討飯的,來這里只為了搖尾乞憐。
“我怎么了?”他看到她又哭了,一點(diǎn)也不同情,反而很感覺好爽。
誰讓她到處留情,到處招搖,尤其是和男子,連他的手下也不放過。
他正想著要收拾她呢!
“我走便是!”
她淡淡地笑了,眼淚滾落。
從小寄人籬下,她總覺得自己如喪家之犬,如浮萍漂泊,這種沒有根的孤獨(dú),她飽受摧殘。
到了他這里,就是他不說,她也沒有打算長久留住此處,可是他說了,她便被刺到了,扎到她最脆弱的暗影。
說完那幾個字,她向外走去。
下一秒,他瞬間拉著她,把她擠到墻角,吻了上去……
這個倔強(qiáng)的女人,這個壞透了的女人,似乎從不會給他服軟。
今日,他想好好收拾她……
“再拿錢侮辱我,我就要了你,信不信?”
一番狂吻后,他的一雙眼睛仍然帶著隨時吞掉她的貪婪。
“你!”
她被他欺負(fù)后,藍(lán)藍(lán)的眼睛再次一片晶瑩,嘴唇帶著特殊的紅,像一個熟透了的櫻桃,好誘人。
既然要趕她走,又為何這等欺辱于她,難道真把她當(dāng)成了那種女人?
“這么愛哭,上一世是個小淚包吧!”他語氣溫柔了許多,甚至還帶了笑意。
一個姑娘家,又未出閣,被他這樣欺負(fù),是有辱清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