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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科研在王府當(dāng)團(tuán)寵

  好在劉陰陽對謝昭昭足夠了解。就知道他這個小徒兒道行還不夠。他鉆在車底下,穩(wěn)了穩(wěn)心神,開始幫助謝昭昭運(yùn)行巫咸經(jīng)。

  不過,師徒倆誰也沒想到的是。這次師徒倆個合力運(yùn)行巫咸經(jīng)又給了安國公世子以可乘之機(jī)。安國公世子又一次通過靈龜之鼓找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一路尋去,令安國公世子大開眼界的還是那個嬌俏玲瓏的四小姐王采兒。他從沒想過那么小的一個柔若無骨的嬌軀會蘊(yùn)藏著那么強(qiáng)大的力量。他也是習(xí)武之人,但自問在她那個年齡時內(nèi)力修為遠(yuǎn)不及她。

  看來,這世上是有天才的,眼前這個少女便是。

  大陣被鎖死,原有的出路已經(jīng)移了方位。王采兒這撥人根本無一人懂得陣法,只能逢山開路,遇石劈石。而王采兒揮舞著她手中的長劍,動作俐落干脆,長劍呼呼生風(fēng),勁力和速度絲毫不落于一干男人。

  安國公世子忽然看到一頭齜著虎牙的小母老虎,在他眼前張牙舞爪。他難得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王采兒感受到他異樣的目光,對上他深遂深沉的眸子,不覺呆怔住。半晌,她才面無表情的將眼神移開。

  不知道為什么,王采兒忽然有些后悔,后悔答應(yīng)與他的婚事?;蛟S,是她太天真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即使嫁過去,脫離了王家人,他也未必是個好去處。這個男人城府太深,與自己同樣精于算計,這樣的兩個人,同床異夢的過日子,會是怎樣的情形?

  王采兒不敢想下去。

  在混亂之中,除了趙棠棣,劉陰陽和秦娘子三人,沒有人關(guān)注謝昭昭一個小女孩兒。

  謝昭昭的身影在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之時,那詭異到極點(diǎn)的一幕,映入了安國公世子和王采兒的眼簾。

  兩人驚恐的看著謝昭昭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成透明人,蹤跡全無。然后,互望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驚懼和難以至信。

  王采兒只覺得喉頭發(fā)干,嘶啞著聲音問安國公世子道:“你,你也看到了?她,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得透明,不見了!她,她不是人?”

  安國公世子搖了搖頭,道:“不,她是人!但是,她不是普通人!你見過一個襁褓中的嬰兒,轉(zhuǎn)眼間就能長到五六歲大的么?呵呵,這個陳大人府上的十姑娘就有這本事。有些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解釋明白的,日后我慢慢說與你聽?!?p>  王采兒眼睛瞪得老大,他這句話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范圍。她望著謝昭昭剛剛消失的地方,呆呆出神。她忍不住在想:“棠棣表弟知道他身邊這個小丫頭有如此異能么?若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該提醒他一下?免得他遭人算計?若是他早就知道,卻不在乎她的怪異,那,那又意味著什么?”

  她實在不敢往下想了,畢竟那個陳家的十姑娘才那么一丁點(diǎn)大。而她打小指了婚的棠棣表弟也不過才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而已。她不能把事情想得過于復(fù)雜了。不是誰都跟她一樣,經(jīng)歷過常人沒有經(jīng)歷的痛苦和變故,變得不再像她自己,更不像一個還未及笄的無知少女。

  面具人的首領(lǐng)指揮著手下好不容易將暴動的奴隸們鎮(zhèn)壓下來。奴隸們已經(jīng)是死的死傷的傷,倒地一片,哀嚎著不絕于耳。

  面具人也有幾人在混亂中被奴隸們殺死,還有幾人受了輕重不等的傷。

  王采兒走到面具人首領(lǐng)面前,從懷中掏出半塊玉牌來,遞給他,輕聲地道:“父親重傷,特命我持此令牌接管鑄造坊?!?p>  面具人首領(lǐng)接在手中,從懷中也取出半塊玉牌來,兩塊玉牌對在一起,合成一塊,嚴(yán)絲合縫的。他將半塊玉牌還給王采兒,抱拳行禮道:“屬下甲子見過四姑娘。四姑娘來的不是時候,入坊的陣法鎖死,咱們誰也出不得這大陣去。新買來的這些奴隸們被困兩日一夜,便慌了神,引起騷亂。四姑娘能不能順利接管鑄造坊實在是未知之?dāng)?shù)。大少爺派人送來的這些物資也損毀不少?!彼贿吔榻B情況,一邊指著滿地狼藉說道。

  王采兒只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后,她轉(zhuǎn)了一圈兒,不著痕跡的走到了謝昭昭消失的地方。她修煉內(nèi)力已有小成,感官自然比旁人要敏銳得多。可是,她凝神感知,卻絲毫也沒感受到這里有什么異樣。

  那個小丫頭究竟去了哪里?王采兒依舊不相信一個人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沒了蹤影,一定是這里有古怪。地洞?暗道?

  王采兒仔細(xì)的檢查著周遭的一切,不放過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卻依然沒有半點(diǎn)蛛絲馬跡。

  趙棠棣有些訥訥的走近王采兒,壓低聲音道:“表姐,你怎么也來了?這里很危險的,你還是回總督府里去吧?!?p>  王采兒微微一笑??粗约哼@個小表弟的模樣,分明是又關(guān)心自己又害怕見到自己的模樣。知道他對兩人的婚約一事耿耿于懷。不想承認(rèn)又不好拒絕自己。便沒來由的心情大好,有一種特別想逗一下他這個小表弟的沖動,便故意將臉一拉,道:“你既不想承認(rèn)你我之間的婚約,又何必假惺惺的關(guān)心我的死活?”

  趙棠棣大窘,一時間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半晌,方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表姐,我,我,我沒有不想承認(rèn)。那個,那個,咱們倆個都還小不是?再說了,姑丈與姑母剛剛過世不久,表姐還要為他們二老守孝不是?”

  趙棠棣話音還沒落呢,就見王采兒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該提起姑丈和姑母。那兩人死的實在是太慘了。他這不是往表姐傷口上撒鹽么?

  趙棠棣連忙舉起雙手,不停的擺手,道:“對不起,表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傷心難過。姑丈和姑母的仇我會幫你報的?!?p>  他后面這句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王采兒雙目通紅,眼淚都掉下來了。

  趙棠棣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這什么臭嘴,怎么凈挑不該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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