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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科研在王府當(dāng)團寵

第166章 選秀現(xiàn)場一

  西北道十五城六品以上官員家中年滿十五歲尚未婚配的,此次都在選秀之列。

  趙棠棣的母親眼見著兒子貴為蕃王,二十歲了卻連個侍妾都沒有,就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已經(jīng)是趙棠棣十六歲以后的第五次選秀了,有一年春秋兩季選了兩次。

  可是無論選秀如何的聲勢浩大,都只是太后娘娘一個人的獨角戲。趙棠棣非但對選秀半分興趣沒有,還因此與太后娘娘大吵了好幾回。

  今日一大清早,已經(jīng)經(jīng)過三輪海選的百名秀女在王府里等待最后一輪靖王爺?shù)挠H點。

  太后娘娘身著鳳服,雍容華貴擺駕王府后院的校武場。

  校武場中那些練兵用的器械早被清了出去,坐北朝南臨時搭建了一座臺子,太后娘娘和靖王爺居中而坐,視野寬闊,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站得齊整的百名秀女。

  太后娘娘剛剛在臺子中央的鳳椅上坐好,一名婢女慌慌張張的上前稟報:“娘娘,不好了,殿下,殿下不見了?!?p>  太后娘娘猛的站起身,鳳眼圓睜,怒道:“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呢?哀家早就吩咐他這幾日要加人加崗看住王爺,他干什么吃的?”

  宮婢囁嚅道:“娘娘,殿下的身手哪個能攔得???”

  太后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從牙縫兒里擠出兩個字:“逆子!”

  勞夫人本在身后垂身侍立,想了想,勸道:“娘娘,殿下不是小孩子了,兒大不由娘,娘娘還是不要因為些許瑣事就壞了母子情份。殿下心有所屬并非一天兩天了,娘娘還是看不透么?娘娘越是阻攔,殿下叛逆之心越重,娘娘莫不如順著殿下,或許殿下顧及母子情意,還能聽進娘娘兩句勸。真的逼得他們再一次雙雙赴死,娘娘就開心了么?”

  太后斜了眼睛瞪著勞夫人。她知道勞夫人的意思并不是明面上這幾句話,她的兒子跟那個謝昭昭癡纏了幾生幾世了,打從豐沮玉門還繁榮昌盛的時候,兩人就私訂終身。后來,豐沮玉門歷劫失敗,化為虛無。

  那個謝昭昭的轉(zhuǎn)世總能跟兒子撞在一起糾纏不休。

  她一直對謝昭昭那個丫頭充滿敵意,完全就是覺得想當(dāng)初她那么聽話孝順的兒子,居然膽敢背著她,跟一個在豐沮玉門之中低等下賤的靈體私訂終身。若非當(dāng)年兒子抵死毀婚,也不能鬧得豐沮玉門兩大門派反目成仇,沒有聯(lián)合起來抵御天劫,最終害得豐沮玉門歷劫失敗。

  這一切難道不是那個謝昭昭的錯?她討厭、憎恨那個丫頭片子難道不對嗎?

  想到這,太后娘娘突然間就有些泄氣了。拆散他們倆都快成了她的執(zhí)念了,可是,歷經(jīng)幾次轉(zhuǎn)世了,每次她都做到了棒打鴛鴦,可是結(jié)局真的就讓自己開心嗎?好像幾次轉(zhuǎn)世那對鴛鴦都沒能修成正果結(jié)為連理,卻都是雙雙殉情而亡。

  太后娘娘頹然的用一只手支著額頭,心真累,這個兒子怎么就不能稍微的體諒一下她這個當(dāng)娘的心情呢?那個野丫頭出身不好,儀態(tài)樣貌、脾氣秉性哪哪都不出挑,哪里能撐得起大家門戶當(dāng)家主母的大任?

  太后娘娘揮揮手,道:“行了,靖王不在,讓她們都散了吧!”

  冷嬤嬤傳了膳,小心翼翼的侍候太后娘娘用膳,心里七上八下的,有幾家秀女的家里給她使了不少銀子,特意將人安排在顯眼的位置上,就盼著能被靖王爺選中,好一躍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

  哪知銀子收了,那幾名秀女連殿下的面都沒見著,這銀子難道還要退回去么?

  冷嬤嬤實在是心有不甘,也舍不得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進了口袋的銀子再掏出去,肉疼,實在是肉疼。

  不成,得想個辦法把那幾名秀女留下來,銀子是萬萬不能退回去的。

  侍候完午膳,冷嬤嬤一邊給太后娘娘打扇,一邊低聲道:“娘娘,這回選上來的秀女真真兒的個個都是好的,無論家世人品都是上上之選。就這么放出去實在是怪可惜了的。殿下房里的大丫頭現(xiàn)下只有兩人,實在是委屈了殿下,娘娘要不要挑選幾個合眼緣的留下來侍候殿下也是好的?!?p>  冷嬤嬤只想給那幾家人一個交待就好,哪管他們家的女兒留下來是當(dāng)主子還是當(dāng)奴婢?再說了,給殿下當(dāng)奴婢,還是近身侍候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指不定哪天就入了殿下的眼呢?這也不算糊弄他們。

  太后娘娘也正有此意,總之不能讓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的白忙活這么長時間,便點頭道:“也好,晌午過后,你看著挑幾個家世好的,模樣和脾氣都不錯的帶過來給我瞧瞧。先點兩個側(cè)妃,四個侍妾,四個通房吧?!?p>  她終究退了一步,沒敢直接給指了正妃。

  冷嬤嬤大喜,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兩位側(cè)妃啊,一定得給那兩家使銀子最多的制造機會。

  趙棠棣正在咬牙切齒的撕謝昭昭臉上的人皮面具,哪里曉得這會功夫,他已經(jīng)馬上就快有了十個小老婆。

  謝昭昭的人皮面具貼的還真挺結(jié)實的,趙棠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怕弄疼了她的臉,看似咬牙切齒狠的要命,實際手上的勁兒輕的像是拂羽毛,總算把謝昭昭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個七七八八。

  貼在側(cè)臉上的一點實在是結(jié)實,怎么弄也弄不掉,于是,謝昭昭臉上那塊輕薄的人皮面具就那么忽閃忽閃的掛在她的臉蛋兒上,怎么看怎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感。

  可趙棠棣卻是半點笑不出來,雙目赤紅的瞪著謝昭昭,一只大手掐住她的下頜,不讓謝昭昭躲閃。

  趙棠棣看著謝昭昭一點不心虛,還有些忿忿的小眼神,氣得把后槽牙咬的咯吱響,萬語千言都卡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干脆一低頭,照著謝昭昭粉嘟嘟的唇瓣一口咬了下去。

  趙棠棣真是口下不留情,真是用咬的,就算謝昭昭痛得叫出聲,一雙粉拳使勁的捶打他堅實的后背,他也沒松口。

  直到他口中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蔓延開來,趙棠棣總算是氣消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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