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短篇

從一起同過窗開始的逍遙人生

5、火車之上,與同窗四人初相識

  在父母的殷切叮囑聲中,我完成了一切準(zhǔn)備工作,并在第2天踏上了前往學(xué)校的征程!

  雞鳴聲響起,一天的早晨到來,這父母的殷切希望,踏上了新的征程。

  踏上前往學(xué)校的火車,找到座位之后,因?yàn)椋蛱煲煌淼拿β?,使我感到一些疲倦,便靠在火車椅子上陷入了沉睡?p>  “你好,兄弟,麻煩讓一讓,讓我進(jìn)去一下”一個有一些強(qiáng)壯的男子叫醒了我,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電視劇里面的肖海洋,原來我和他們買在了一起的座位!叫了一下起身讓他進(jìn)去!然后向4周看了看,突然眼神再次一頓,因?yàn)槲铱匆娏藥讉€極為眼熟的人。

  路橋川

  鐘白

  林洛雪

  在他進(jìn)入座位上后,坐的一起的路橋川和林落雪和鐘白四人看見坐上兩個陌生人,也都只是盯著我們看了看,也沒有主動打招呼的意思!

  時間在沉默中逐漸流逝,于是我主動問道:“你們應(yīng)該都是去學(xué)校報(bào)到的大一學(xué)生吧”?

  坐在對面的路橋川和鐘白以及林洛雪都沒有說話,對這個陌生人心中還是有些提防,還是坐在旁邊的肖海洋說道:“我是學(xué)生,他們?nèi)齻€人,我不知道,不過我看應(yīng)該也是學(xué)生,估計(jì)還是大一的新生”。

  “這么說,你不是大一的咯”?

  “不,我也是大一的學(xué)生,不過,我這個大一學(xué)生有些特殊,嗯,老大一的學(xué)生了”,肖海洋有些自嘲的笑笑。

  看過電視的我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肖海洋在大一留了兩級,確實(shí)是一個老大一的學(xué)生了,笑笑后又是故意問道:“你那個學(xué)校的”?

  肖海洋倒是放得開,沒有什么提防的心思,口中應(yīng)道:“南方傳媒大學(xué)”。

  他這話說出來,對面的路橋川幾人都是眼神一亮,路橋川愣愣說道:“我也是南方傳媒大學(xué)的”。

  “不會吧,這么巧”?肖海洋有些意外。

  路橋川點(diǎn)頭,又是指著鐘白說道:“還有她,她也是南方傳媒大學(xué)的”。

  “呃,那還真是巧呢”,肖海洋又是看著鐘白,眼神微微亮了一下。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洛雪這是也是抿嘴一笑,說道:“我也是南方傳媒大學(xué)的呢”。

  “你也是南方傳媒大學(xué)的”?

  “嗯,大一新生,電視攝影班的,你們幾個呢,是那個專業(yè)的”?

  “我靠妹子,不會這么緣分吧,我也是電視攝影班的,這么說,我和你是同班同專業(yè)的呢”,肖海洋一臉吃驚的模樣。

  “我也是,我也是電視攝影班的,哦,還有她,她也是電視攝影班的,我們都是同班同專業(yè)的呢,這可真是太有緣了”。

  路橋川一臉的激動,說完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林落雪,問出了他早就想問的問題:“同學(xué),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洛雪看路橋川一臉熱乎勁的模樣,對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林洛雪”。

  “林洛雪!好名字啊,洛是洛陽的那個洛嗎”?

  “是的”。

  “那我猜雪字應(yīng)該是出自唐朝詩人戴叔倫的轉(zhuǎn)應(yīng)曲,邊草,邊草,邊草盡來兵老,山南山北雪晴,千里萬里月明中的那個雪字嗎”?

  這幾句詩文扯出來,林洛雪自己都是一臉懵逼,她都不知道自己名字中的那個‘雪’字還能扯這種詩文出來。

  我抬眼看了看路橋川,心中罵了一句裝逼貨。嘟囔著說道:“哥們,你就直接說下雪的雪不就得了嗎,還扯什么邊草邊草,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嫩草給你扯的”。

  說完,再次看著林洛雪,問道:“美女,那個雪字是下雪的雪吧”?

  林洛雪抿嘴笑了一下,說道:“不錯,是下雪的雪”。

  張一航白了一眼路橋川,說道:“哥們你看,多簡單的事”。

  裝逼拽文沒人懂,結(jié)果被人鄙視,路橋川一時有些尷尬。

  鐘白看著路橋川吃癟的模樣,嘖嘖說道:“看看,某些人喜歡拽文裝大才子,結(jié)果拽了個寂寞,唉,可憐的娃”。

  肖海洋聽后卻是噗嗤笑出聲來,抬眼又是看了看鐘白。

  林洛雪聽后再次抿嘴笑著,看了一眼路橋川之后,又是轉(zhuǎn)頭看著鐘白,輕聲問道:“你呢,你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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