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秦臨,臭秦臨!他怎么這么說話啊。
梁若靈看向秦臨的眼神中滿是抱怨,心里想著,等回去之后要好好收拾他才行,他自己出糗也就罷了,現(xiàn)在好了,她自己也落得個看人不準的名聲。
“沒想到,秦兄弟看起來也算是飽讀詩書之士,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張陸再添一把火,他要狠狠地借這個機會,將秦臨在梁若靈的心中形象徹底搞臭,這樣自己就能夠再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秦臨早就知道這種結果了,哼,跟自己比套路,他張陸還得多看幾本小說才行。
“唉,張少爺,看樣子你以后是找不到女朋友的,真替你感到可惜?!鼻嘏R饒有遺憾地看了一眼張陸,搖了搖頭,嘖嘖嘆道。
他沒有在意別人看他的目光,自顧自地坐了下來,看著窗外的夜景暗暗出神。
張陸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家伙,倒是對方再次嘲諷了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他只能忍住心中的怒火,畢竟現(xiàn)在是在公眾場合里,而且,不能夠親自動手,要不然就毀了自己在梁若靈面前謙謙君子的形象。
“不知道,這其中有何學問,希望秦兄弟告之。”
張陸倒要看看,秦臨要怎么樣狡辯。
當然最為緊張的還是梁若靈。
如果秦臨說不出正當?shù)睦碛蓙恚颓嘏R都會成為大家的笑柄,最不能忍的,還是被張陸這個可惡的家伙嘲笑!
“作為一名合格的男朋友,你有義務為自己的女朋友,挑選她最喜歡的衣服,那么問題來了,如果你連對方的三圍都不知道,你能為她挑選一件合適的衣服嗎?”
“如果你買了一件不合適的衣服,女友穿不上,不僅費時費力,還會在你的女朋友的心中形象減分?!?p> “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秦臨緩緩道來。
眾人心中也紛紛贊同,秦臨的話對女生來說,確實是有些冒犯了,可是話粗理不粗,他說的確實沒什么錯。
“就好像你和你未婚妻即將訂婚,你興致勃勃地弄了一枚鉆石戒指,可到了訂婚那天,眾目睽睽之下,戒指竟然套不上女孩子的手指,你說尷尬不?”秦臨繼續(xù)說道。
梁若靈終于是放下了心,這家伙雖然性子直,喜歡快言快語,但是說的話,有理有據(jù),邏輯清晰。
真不愧是“洛神的守護者”!
張陸也被秦臨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能言善辯!
“張少爺,你覺得呢?”
“有...有道理?!睆堦懸粫r沒反應過來,只好隨之應付了。
“那么第二條呢?”張陸不甘心,想要徹底搞死秦臨,他的自尊是不容受到踐踏的,決不允許秦臨蓋過自己的風頭。
秦臨繼續(xù)道:“至于這第二條嘛,你得知道對方的大姨媽什么時候來?!?p> ?????
眾人再次震驚,這...太露骨了,秦臨的話讓在場的女人們,都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性子比較弱的女生更是羞紅了臉。
梁若靈則是一頭黑線,秦臨這家伙居然還得寸進尺,不知羞恥了!
張陸對秦臨的反感更甚,冷眼看著對方。
殊不知,這正是秦臨要的效果:越是鄙視自己,就越能降低對方對自己的警惕,增加其不屑與之爭的感覺。
對方是個睚眥必報的家伙,自己也惹不起他,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雖然有些過分,但是作為男朋友,如果不關心女生什么時候來那個的話,萬一什么時候發(fā)作,自己手足無措,女生也只能獨自忍痛解決。”
“一個遇到突發(fā)情況卻毫無辦法,又不懂得關心女友的男朋友,我是女生的話,直接會一腳踹開他。”
“如果能夠在女生大姨媽來的時候,提前有所準備,她會覺得你關心她,愛護她,遇到事情,處變不驚,是個成熟可靠的男人?!?p> “如此,一個關心理解,成熟穩(wěn)重的男生,想必符合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理想對象要求吧?!?p> 秦臨說的極其認真,并不是抱著玩笑的態(tài)度。
雖然他覺得有些侵犯女孩子的隱私權,但是男女朋友之間,也需要一定的坦誠相見。
那些在場的女生也是心有共鳴,因為秦臨完全是站在女生的角度說這話。
梁若靈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秦臨會是女頻小說作者了,他也太了解大眾女生的心思了吧。
張陸再次語塞,因為他找不到什么反駁的理由,不僅僅是因為自己詞匯量不足,而且他只會撩妹,哪里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戀愛!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忠誠!”秦臨說最后兩個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
他緊緊盯住張陸,目光中透著無比犀利,如劍一般,似是想要破開張陸的偽裝,徹底看清他的內(nèi)心。
張陸也是感受到秦臨那不善凌厲的眼神,被盯的直發(fā)毛。
“男女之間的愛情是需要靠忠誠來維持的,如果說兩方之中有人出軌,你覺得另一方會怎么想?”
秦臨步步緊逼,他終于想起剛才見到張陸的時候,為什么會有種熟悉的感覺了?
因為剛才自己在廁所中,無意間遇到的激情畫面,男主角正是張陸。
那件深紫色西裝,還有淡黃色皮鞋讓秦臨印象深刻,而且兩人的身高幾乎沒有什么分別。
秦臨還特意向張陸的身邊湊近了一點,鼻子輕嗅,聞到的是一股非常濃厚的女士香水之氣味。
世界上沒有這么湊巧的事情!事實的真相也就顯而易見了。
“夠...夠了?!睆堦懕磺嘏R的眼神盯的受不了,一陣心虛,急忙跑開了。
梁若靈看張陸離去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鬼嚇到一樣,渾身顫抖。
“他...是怎么了?”梁若靈將秦臨一把拉近,急忙詢問道。
原本張陸那副囂張無比的挑事樣,在秦臨不經(jīng)意間的逼問下,一下子煙消云散,絕對有內(nèi)幕。
“沒什么,做賊心虛罷了?!鼻嘏R坐了下來,搖了搖頭。
...
“張少,張少...”
張陸的狐朋狗友從沒見過,張陸喝的那么瘋狂。
一瓶接著一瓶下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么噸噸噸...
為了慎重起見,他們及時阻止了張陸的狂飲。
可就在眾人準備將喝得酩酊大醉的張陸搬上車時,他卻突然站了起來,眼睛中充滿了血絲,死死地盯著眾人。
“張少...”眾人有些驚了,他不是喝醉了嗎?
“張少已經(jīng)死了...”張陸突然大吼道,著實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嚇了一跳。
“秦臨我吃定了,耶穌也留不住他,我說的?!?p> 說完之后,身子一歪,倒地不起。
最美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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