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黑惡勢力的在為非作歹,要做的第一件就是撥打報警電話,尋求幫助,而不是所謂的喊人幫忙。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打架斗毆的事件了沒有誰是無辜的,有的只是事情的嚴重性所帶來的后果。
“喂?警察局嗎?tki有人打架啊!你們快派人來??!”
還沒等對面回話陳金濤就一把掛斷了電話,開始穿鞋襪準備出門。
“哎,兒子啊,你這次臉上整的疤還挺逼真的嘛。借你爹我玩一玩唄?!蓖奈淬年惏謴脑陲堊郎铣燥埖臅r候就注意到了陳金濤臉上的傷疤,直到現(xiàn)在忍不住了,還是發(fā)表了想要的意愿,完成自己的“刀疤臉”。
“你想要?。课乙蚕虢o啊,可惜給不了,因為這是真的。”穿完了鞋子,人就離開了家里,向tki進發(fā)。
“真的...老婆!那臭小子說臉上那條疤是真的!你昨天就知道了嗎?”
“昨天不是你休息嗎?我去李師奶那打麻將去了?!?p> 兩人都有些尷尬,陳爸其實早在前天就開始了休息,自己跑到了隔壁市釣魚去了,釣了兩天沒回家,而陳媽則是去通宵打麻將去了,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回家了。
“咳咳,我記得我還有些香江來的去疤膏,我去找找?!?p> “那我去煲個老火湯,讓兒子補一補?!?p> 可能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兩人都默契的不去談論這兩天不在家的原因。
在城市另一邊的遠東市警察局。
接線員放下手中的電話,摸了摸腦袋,顯得有些困惑,“tki不是個咖啡館嗎?喝咖啡也能打起來...黃濱!有電話說tki有人打架,你讓那里的社區(qū)民警去處理一下?!?p> 就這樣,一通電話就打到了城南的派出所,接到了任務,兩個民警就開著車出發(fā)了。
一路步行走到tki咖啡館,看著毫發(fā)無損的咖啡館門面,陳金濤嘎巴了下嘴,走了進去。
在外面還想著這次應該是浪費警力了,走到了里面,除了沒人營業(yè)外一切正常,就是有一灘十分顯眼的血跡在地上被拖行,一直到走廊深處的房間里。
秉承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陳金濤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咖啡店,準備在外面街道等待警察的到來。
“不對,我這是在怕什么?獲得了奇遇卻跟平常一般行事,那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從路邊的路邊的垃圾桶中翻找出一根生銹的空心短鐵棍,陳金濤就追著血跡慢慢摸了過去。
把門鎖早已損壞的房門用手上的鐵棍一推,一根,不,是半根手指就這么血淋淋的放在了桌面上。
看到手指的陳金濤心里當場就打起了退堂鼓,打架斗毆什么的還好說,最多也只是進去少管所待個十天半月的,但這留半截手指...多少是夸張了點...
彌漫在房間空氣里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還是激起內(nèi)心中一些詭異的渴望。
沿著血液的腥味和地上的血跡一路前行,一個廢棄的倉庫出現(xiàn)了,里面還不時傳出來幾時慘叫。
在倉庫里,有兩個被鐵鏈吊在半空中,在不斷挨打的人肉沙包,邊上圍了一圈身著皮夾克的筋肉猛男。
“小香香,別怕,爸比幫你教訓教訓這兩個爛人?!币粋€穿著像是從隔壁北斗神拳串場過來的莫西干大叔,正在小聲安慰著躲在自己背后的女兒。
身后的女兒本來是不害怕的,畢把這兩個騙炮的臭男人給打一頓就是她的目的,不過現(xiàn)在她倒是開始有點害怕了,打的這么狠,這不死也得殘廢啊。
“爸比,算了吧,這么打下去會出事的。”女兒拉了拉自己老爹的夾克,示意要就此作罷。
但她老爹可不這么想,大喊道“強行奪走了我女兒的初夜,你們兩個渣子,別想著可以就此作罷!”聽到這話,兩人邊上的打手打的就更兇了。
女兒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的不忍,張著嘴便要說,但看到自己老爹那氣到快要擠成一團的臉,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才剛走進廢棄倉庫的陳金濤就被腦子里響起的三聲“嗶”給嚇了一跳,一瞬間,一種很奇妙的無我狀態(tài)占據(jù)了他,讓他當場站著原地不動,雙目緊閉。
“小子,遇見了我,你可真的是三生有幸。我沒多少時間了...”在一片空白的空間里,一個老頭兒形象的云朵,正在與陳金濤對話。
很不湊巧的是,當他在意識里與他人對話時,外面的時間可沒有暫停,甚至過得更快了。說了那短短的一句話,外面便過去了五分鐘之久。
“你聽不懂人話是吧??。?!”一個閑逛的嘍啰在三分鐘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閉著眼站著不動,手持短棍的奇怪男子,和他說了三分鐘,也沒有任何反應。
“你還裝是吧!給你喵就是一腳。”一腳飛踹,人就倒后滑行,飛出了倉庫外。
從無我狀態(tài)中驚醒,陳金濤就覺得自己的腹部疼的不行,眼前還有個裸露著上半身的肌肉男,提腿就往他身上剁。
打斗一開始,身上的計時器紋身里的數(shù)字突然出現(xiàn)了變化,開始了計時。
一個翻滾,便躲過肌肉男的攻擊,不斷抽動的臉部肌肉和那到尚未痊愈的傷疤,讓陳金濤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話還沒說完?。。。 边€沒等嘍啰反應過來,雙腿一發(fā)力,用力就是往他臉上一揮,肉身與鐵棍碰撞聲一響,小嘍啰便應聲而倒。
已經(jīng)紅了眼的陳金濤沾了點鐵棍上帶有鐵銹的鮮血,抹在了人中。
在地上躺著的小嘍啰的臉與陳金濤的鞋底做了一次密切接觸后,雙眼發(fā)紅的他如同瘋牛一般沖進了廢棄的倉庫內(nèi),準備開始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