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瘋,玉璽到達賢王府的這一刻起,你就與那個位子脫不了干系,沒人會相信你不想去爭奪那個位子。”沈天離繼續(xù)忽悠傅小七下水。
“你就是瘋了,你干嘛去宮里把玉璽偷出來,偷出來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把玉璽帶到賢王府來,你這是栽贓!是陷害!”傅小七怒吼。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他招誰惹誰了!
父皇病重得都不能上朝了,平王與凌王兩個斗得死去活來,宮里兩個還沒成年的皇弟背后母族的勢力也在蠢蠢欲動,這種非常時刻他不老實呆著,只要動一動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淡定,淡定,別激動,方才就跟你說過不要激動,你都保證過不會激動的?!鄙蛱祀x微微笑道。
他什么時候保證過?就算保證了有怎樣?你都架著他往火堆里烤了,還不準他激動!
“玉璽怎么出宮的,你就怎么放回去,本王沒有那個本事去蹚這一趟渾水?!崩潇o下來的傅小七,想趕快甩掉這個麻煩。
“你不會真的以為,躲在賢王府里不作為就能明哲保身,呵呵,你可真是想得美??!”沈天離嘲笑道。
傅小七不可置否,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蔣青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沈天離被傅小七誤會是那個偷玉璽的人,也一直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便知曉沈天離這是要撇開他,把玉璽在宮外的這件事自己攬下來。
蔣青不自覺地看向沈天離,沈天離趁著傅小七沉思不語的空檔,目光也移向蔣青。
彼此眼神交匯的一剎那,瞳孔了隱映出各自的影像,二人的眼眸里都盛滿了柔情,沈天離微微一笑,微微點頭示意蔣青安心,一切都有他。
蔣青恍悟,原來從始至終沈天離都是他的后盾,他好似對沈天離的付出早已習(xí)以為常,都不曾想過他為什么會如此的待他。
就為了他那份根本就沒有未來的感情?
蔣青不禁潸然淚目,父親被殺之后,沈天離可謂是極盡所能不計后果地幫助他,并且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一直跟隨他的身邊。
他清楚知曉,一路走來,如果沒有沈天離的幫助和支撐,這條路不知有多么的艱辛難行。
說不定一早就變成了寸步難行的局面,就算他拼盡性命也無力挽回蔣府被滅門的結(jié)局。
蔣青連忙垂眸,不讓沈天離瞧見他濕潤過的眼眶。
“沈天離,你是玩真的?”傅小七正色問。
沈天離:不是他想玩真的,這不是玉璽跑到他們的手里了嗎,形勢所逼,不干也得干!
這都是蔣青那個討厭的二師兄惹來的麻煩!
沈天離點頭,不玩真的,難道你還有得選擇?
傅小七目光轉(zhuǎn)向蔣青,期望蔣青能給他一個放棄的理由。
然而,傅小七注定要失望。
蔣青點頭,鄭重道:“我與沈天離都會盡全力幫你登上那個位子?!?p> 那個位子,他一點也不想要,這都是你們要趕鴨子上架!
“呵呵,你們二人到是信心十足,難道你們不知咱們手中除了有玉璽之外,其它的什么都沒有,拿什么去與平王他們抗爭,況且玉璽還不是光明正大得來的?!备敌∑呃湫Φ馈?p> 沈天離厚著臉皮說道:“這個嗎,只要賢王堅定信心,咱們就有希望,有希望了就一定會邁向成功的?!?p> 傅小七斜睨著沈天離,嘲諷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這是你想成功就一定能成功的事情嗎?”
搶個皇位說得跟喝水似的簡單!皇位這么容易搶,人人都可以去搶了!
“賢王難道你不覺得什么都沒有也是一種優(yōu)勢嗎?至少平王和凌王二人一直以來都對你沒有太多防范?!笔Y青懶得聽他們二人之間的互懟。
如若他不插話進來打斷,不知二人要互懟到啥時候!
“此話怎講?”傅小七迷惑問。
手中沒有可用的勢力到成了優(yōu)勢?
“咱們有玉璽在手不急,該急的是你兩個皇兄,沒有玉璽他們誰也坐不上皇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就靜下心來做這個漁翁?!笔Y青緩緩說道。
傅小七張嘴就要反駁蔣青,結(jié)果還沒哼出聲,就被沈天離出聲給打斷了。
“都說了要你靜下心來,你不要急著反駁,這條路本就是要一步一步走,還沒開始你就沉不住氣了?!鄙蛱祀x沒好氣說道。
傅小七一聽這話,瞬間又火冒三丈,誰靜不下心來?他會如此暴躁不安,還不是給你逼的!
“賢王不必生氣,咱們都得靜下心來商議大計。”從現(xiàn)在開始,他們都會很忙好嗎,有互懟的功夫,不如商量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走。
真的以為坐等漁翁就能完事!
傅小七吩咐守在門外的下人去通知賢王妃準好酒好菜款待兩位兄弟,賢王妃得知后,無奈地直翻白眼。
又喝?。∪司墼谝黄鸷染品路疬€在昨日,這又喝起來了!
看來她舒適的好日子就要到頭嘍!
傅小七三人在屋子里喝酒喝到深更半夜,屋里頻頻傳出大吼大叫的醉言醉語,潛伏在賢王府的各路探子,忍不住直搖頭。
真是白瞎了這個尊貴的出身,堂堂一個王爺,這么的不思進取,整日里不是買醉就是關(guān)起門來與賢王妃瞎搞亂搞。
主子讓他們看緊賢王,真是多此一舉。
翌日,蔣青是被院子里的吵鬧聲吵醒的。
“畜生,你竟然敢對我尥蹶子!”聲音尖銳刺耳,難聽死了!
蔣青眉頭皺起,一時想不起聲音的主人是誰。
“還有你,一個畜生都看不住,侯府養(yǎng)著你這樣的廢物有何用,看我不打死你?!笔Y婧抬起手就要扇黑子耳光。
小棗子有一個尥蹶子把蔣婧撂倒在地。
“啊!啊!”空曠的庭院里充斥著鬼哭狼嚎的聲音。
哼,討厭的女人,這么難聽的聲音,也好意思叫出來,竟然還想打它的飼養(yǎng)員,當它是擺設(shè)嗎?
沒有把你踹死踹傷,那是它腳下留情。
蔣婧一巴掌揮過來時,黑子是不敢躲的,一旁的虎子也不敢出手阻攔。
小棗子的神來一腳,讓黑子和虎子都松了一口氣。
二人不禁欽佩小棗子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