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很可怕,甚至可以說膽大包天。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但一想到林安的計劃非常周詳,出錯的可能性基本為零,聾老太太也就不得不同意,贊同了林安的主意。
畢竟一切都是為了養(yǎng)老計劃。
兩人隨后說說笑笑又一會時間過去了,林安才依依不舍的從老太太家走出來。
等他回到自個家中時,突然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道黑影,堂而皇之的坐在木板床上。
一時之間寒毛倒豎,頭皮發(fā)麻,難道這個時代有……
林安晃了晃腦袋,把雜念拋之于腦后,穩(wěn)住心神,低聲怒喝道。
“你是誰?”
話音剛落,那團黑影從床上跳起,朝著林安撲來。
這令林安大措手不及,剛想抓起手邊的木棍,一棒子砸下去,那團黑影就抱住了自己。
林安一時之間不敢動彈,隨后他察覺不對,對方似乎有溫度,而且身形比自己矮小,感受到一股雄偉宏大。
“你,你是女的?”
林安腦海中產(chǎn)生了好幾個問號。
她是誰?
她想干嘛?
她是不是饞自己的身軀?
沒等林安再度開口,對方幽幽的說道。
“是我。”
林安一聽這聲音,莫名熟悉,不就是秦淮茹嗎?
原來秦淮茹回到家中,把廠里的事告訴了賈張氏,結(jié)果賈張氏又把她趕了出來,說她是個壞女人,走投無路之下,秦淮茹又想到了傻柱家,因此熟門熟路的從窗戶外,爬了進去。
先是找了一圈吃的,結(jié)果一無所獲,無奈之下只好坐在床頭邊,等著傻柱回來。
林安不知道發(fā)生的這一切,他內(nèi)心還在猜疑。
難道她秦淮茹被自己征服了?
又或者她有什么陰謀?
比如門外藏著賈張氏一家人,來一個甕中捉鱉?
“秦淮茹?你特么想干嘛?你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想要害我?”
一聽這話,秦淮茹嘟著嘴,委屈起來,她又想哭了。
“你,你能不能溫柔一點?!?p> 林安理都沒理她,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腕,一把拽到身旁,自己則是伸出半個腦袋,朝屋子外探去,謹慎的打量庭院里,側(cè)耳傾聽各個角落有沒有聲響。
“你,你就一點都不信任我嗎?”
驟然之間,秦淮茹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來。
她的手腕被林安抓在手里,一陣陣劇痛傳來,但她更加心痛,因為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林安一直冤枉自己,懷疑自己。
林安聽見秦淮茹抽泣的聲音,怔了怔,隨后他松開對方的手腕,一時之間陷入沉思之中。
秦淮茹這是什么意思?
鱷魚的眼淚?
大半夜跑我這來痛哭一場?
沒等他想明白對方什么意思。
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胸膛上傳來,撞得他倒退了好幾步。
原來秦淮茹又抱住了自己。
這下,林安徹底明白了,對方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思春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下,他反手輕輕關上房門,又掛上門鎖,緊接著兩只手一用力,輕而易舉的把對方抱起,緩步前行來到了木板床跟前。
…………
凌晨三點,屋子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林安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橫梁。
另一邊,肩頭靠著秦淮茹的大腦袋,她的一只手,伸出食指在林安胸口上畫圈。
林安不解風情的把她手抓住,低聲說道。
“癢,別動。”
秦淮茹沒說話,張開大嘴,狠狠咬了一口。
“唔……”一聲悶響。
林安強忍肩旁上傳來的劇痛,低聲咒罵了一句。
“你神經(jīng)病???好好的發(fā)什么瘋?”
一邊說,一邊用手饒她癢癢。
秦淮茹咯咯笑著松開大嘴,又把頭埋在了林安胸膛上。
“你,你能不能不要找老婆?!?p> 原本內(nèi)心有點生氣的林安,突然聽到這話,一時之間,心情緩和了不少。
“不找老婆,難道你要我打一輩子光棍?”
林安抓住秦淮茹不安分的手,放在了枕頭邊。
內(nèi)心已經(jīng)明白對方為何如此情緒劇變,估計是今天下午那句話給害的。
“你,你可以,可以找我當老婆。”
聲若蚊蟻,越到最后越輕,但好在周圍的環(huán)境足夠安靜,使得一般情況下聽不見的內(nèi)容,也都聽見了。
林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你,你也配?”
話音剛落,秦淮茹又一口重重咬在林安胳膊上。
“呀!你過分了,別以為我不打女人,逼急了我,我什么都干的出來?!?p> 這一次,秦淮茹很快松嘴,一聲不響的偏過頭去,讓人一時之間我見猶憐。
不過林安是什么人,前世看過太多狗血劇,自然不會輕而易舉被秦淮茹這種表現(xiàn)所迷惑。
他見秦淮茹偏過頭,他自個就背過了身子,朝著床板外面?zhèn)忍芍?,仿佛在說眼不見心不煩。
秦淮茹沒有想到林安心如鐵石,如此硬氣,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一時之間猶豫不決。
原本今晚打定主意,借著婆婆趕出門的機會,靠著自個柔情似水,細聲細語,拿下傻柱內(nèi)心世界,這樣就可以阻止對方去找她表妹做老婆。
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會中招,結(jié)果根本不鳥她一下,搞的現(xiàn)在有一種孩子丟了,狼也跑了。
秦淮茹越來越看不懂傻柱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男人。
又過了一會,林安尋思著時間差不多,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于是他保持姿勢,背對著秦淮茹淡淡說道。
“我說,時間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應該走了?”
“你不答應,我就不走,我要讓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系?!?p> 秦淮茹賭氣的說到,整個身子又靠了過來。
林安一聽這話,內(nèi)心不由火冒三丈。
這秦淮茹竟敢威脅自己,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這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三天兩頭騎在自己頭上,豈不是會破壞自己很多計劃?
當下,林安一個轉(zhuǎn)身,抓著她的兩頰,惡狠狠的說道。
“姓秦的,你是不是以為和我發(fā)生幾次關系,就能拿捏住我了?
我告訴你,如果你內(nèi)心是這么想的,趁早放棄吧。
別說同歸于盡,你真當我傻嗎?
你能放棄的了你家三個小孩?
你能放棄的了,你即將到手的車間主任職位?
你能放棄的了每個月四十多塊?
我可去你大爺?shù)?,真別挑戰(zhàn)老子的耐心,別給臉不要臉?!?p> “滾,給我快點起來滾出去?!?p> 說完話,林安再度翻了個身,不去看秦淮茹一眼。
他知道,如果秦淮茹聽見去了,她自個就會爬起來,如果秦淮茹沒聽進去,那么再等一分鐘,他就自個趕她出去。
任何人和事,都不能阻止自己在這個時代活下去,尤其是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