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蕭琰隨后跟上馬車,看著里面的女人,他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他現(xiàn)在不能沒有楊家的協(xié)助,就算不用,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能和離。
“王妃…”他軟了語氣哄道:“王妃不喜歡,我讓人走了便是。可楚夢進宮挨了板子,前面又因為地上的視頻傷了腳,如今把人趕走,事實絕情?!?p> “王妃一向心善,便等她好了再說可好?”
楊墨抽回自己被捂住的手,冷臉瞥到一邊:“王爺莫要喊的如此親近,免得回去還要哄家里哪位?!?p> 蕭琰知道她看見了,心里不好受,后面又沒去找她,生氣了,不得耐心哄著。
“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也是見她一人在外,孤苦無依,當成了自己家妹妹,因此上心了些,絕不是說王妃?!?p> “王妃,本王武夫一個,未能像皇兄那樣,忽略了王妃,本王在此給王妃賠不是可好?”
倒是聰明,空口白話,讓先說趕楚夢走,后面成了認錯,趕走的事情一句不提。
可惜,這騙騙原主的愛情腦可以,騙我?你以為你很好看么?
“所以,我沒死,你很開心?”楊墨抬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紗布,告訴他!不是自己有楚夢受傷!我也受傷了!楚夢是他自己弄的!我的可是你弄的!我腦袋上的,可是你弄的!孰輕孰重!知不知道誰才是主人?
蕭琰愣了一下,臉上劃過尷尬。見她這樣生龍活虎,他都忘記她還受著傷。
反應過來,蕭琰心中一喜,原來她是氣自己沒有關心她!他就說,她當初那么愛自己,怎么舍得和自己和離,原來是吃醋了。
只要不是不喜歡自己,這一件事就會有回旋的余地。
伸手把人抱緊懷里,下巴地在她肩膀上,聲音輕輕:“王妃~你才是本王明媒正娶,八抬大轎的妻子,不說她進不進門,即便進了,她不是還要喊你一聲主母?”
“那日是本王考慮不周,讓王妃受委屈了。待她好了傷,我馬上把她送出府!如何?”
“王爺舍得?”楊墨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逼的太急,臉上表情緩和了些,嘟著嘴有些委屈道:“會不會顯得我很惡毒?”
“可是!我只是喜愛王爺啊!實在做不到把王爺拱手讓人的?!?p> 「蕭琰對楊墨好感度:20。」
蕭琰終歸是在這個美的不像話妻子面前,還是沒有那么狠心。見她一心只有他,心里不免有所動容。
罷了!只要她乖乖的,自己總是不會罰她的。
“本王知道……”
楊墨嘴上雖然原諒了蕭琰,可是態(tài)度還是很強硬,楚夢不走,她就不回去,所以她心中有回國公府了,蕭琰對這一件事雖然有不滿,但不能強來,畢竟理虧又不能得罪。
楚夢在蕭琰出門的時候就知道,他是請楊墨回來,畢竟,楊家勢力大,對蕭琰未來的路只有好,沒有壞!家族聯(lián)姻,利益先!她不是不懂。
所以,在蕭琰自己回來的時候,她就忍著痛,收拾行李,打算離開王府。
聽見這一件事的蕭琰,還沒有坐穩(wěn)就有要過去。見她一瘸一拐地要走,連忙把人抱了起來,黑著臉向房里走去。
“蕭琰!你要做什么?”
“我還要問你做什么!傷沒有好!你不要命了?”蕭琰真的動氣了,冷著一張臉。
楚夢見她這樣,心里不由顫了顫,哽著脖子道:“蕭琰!我雖然是江湖女子,可也知道不能破壞別人的家庭!因為我,讓你和姐姐吵架不快,我實在過意不去!不如就此離去!”
“……”蕭琰看著她,一時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她,最后,還是權利戰(zhàn)勝了情愛,嘆了一口氣:“既然你意已決,本王也不多說,待你養(yǎng)好傷再說?!?p> “本王還有事,先去處理?!?p> 蕭琰也不再多留,起身走出來房間。
楚夢見蕭琰沒有向以前那樣挽留自己,愣了下,心里升起恐懼。
她不能再出去過這樣流離失所的日子,這些年一直是跟在蕭琰身邊!如果沒有他,自己在一過來就活不了多久。自己沒有醫(yī)術,也不是特工!唯一會的就是會做飯,現(xiàn)在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女人,斷了自己的命和一生榮華富貴!
楊墨回到楊國公府,歇息了一會,洗漱了一番,又溜達去了攝政王府。
蕭玄在皇宮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床榻上一只小兔子模樣的女人窩在上面睡覺。
他只是看了一眼,讓人備受水沐浴,隨后做日常做的事情。
看書、彈琴、坐在院子發(fā)呆喝茶,直到亥時才在侍衛(wèi)的伺候退衣歇下。
侍衛(wèi)在放帳簾時,也看見了里面窩的人,可看見自己主子一臉沒看見的模樣睡在一邊,動了動嘴,最后輕放下帳簾,吹了燈退出了房間。
楊墨專寵的宗旨就是可以用充氣姑娘可以解決的事情,絕對不用聊天。兩個世界沒用,現(xiàn)在遇見一個姐妹,怕也是用不了,心想則,閨蜜什么的一切從投喂開始,當然!閨蜜睡覺的時候,總是少不了一些悄悄話不是?
所以……
“皇叔,您用什么口脂?”
本來是睡著的楊墨朦朦朧朧睜開眼睛,把手伸到蕭玄的被子里挽住他的手,可愛詢問。
蕭玄本就閉上了眼,忽然覺得手臂一緊,頓了頓未做回答。
“那胭脂可用?我這有一款胭脂,送皇叔可好?”見蕭玄不說話,楊墨轉而問別的,越發(fā)起興。
而蕭玄澤是沒一會就睡著,發(fā)出均勻的呼吸,顯然,就沒得家里多了一個人。
“都不喜歡?”真的是頭疼……楊墨感覺腦袋氣得痛,緊了緊抱著的手,想著明天再說,又睡了過去。
次早,蕭玄早早就起床、出門、進宮用早膳,回來坐上一會,楊墨還沒起床,他又進宮用午膳,愣是沒讓她找到機會。
這樣一連過了幾日,兩個人唯一接觸就是晚上一同入眠外,連一句話都沒有和楊墨說過。
蕭琰那邊倒是常常去國公府找楊墨,可楊墨本就不在家,推說病了不見人,也是沒有辦法。
一日。
楊墨坐在秋千上,想著怎么攻略蕭玄,苦死拉著一張臉。
【宿主,該做任務了,女主那邊傷也好得差不多?!壳蚯蜇撠熑蔚靥嵝?。
“急什么?等她們擦出火花,我好去離婚?!睏钅F(xiàn)在興致不高,整顆心都在怎么解決攻略蕭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