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我的臉咋咋呼呼的,小槐上前說道:“大姐,你冷靜一下,要打你還是打你的閨女吧!把我家吳邪打壞了,我還得讓您賠償呢!”她看著小槐,小槐白皙的臉,苗條的身材,一身白衣氣質外顯,若天仙一般,與這個中年老娘們形成鮮明的對比。王海燕說:“媽!您別咋咋呼呼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p> 海燕媽媽走過去便打在她的臉上說道:“你還有臉說話,再說話我把你腿打折?!毙』闭f道:“把腿打折要往腿上打才是,怎么往臉上打呢?”海燕媽媽說:“我打自己的女兒,喜歡往哪里打就打哪里,用的著你在這多嘴?你是誰???”小槐身為妖王何曾被一個中年婦女這樣說話,張開嘴來就說:“你別管我是誰,我家吳邪反正不會給你家女兒談戀愛?!?p> 王海燕看著我,我看著她,后勤主任說道:“請各位家長安靜一下,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咱們先聽一下孩子怎么說好嗎?吳邪你說,昨晚是怎么回事?”我站的筆直,老實誠懇的說道:“話說昨晚,下了晚自習,我想到網吧玩會游戲,我們是在網吧遇上的,我本想通宵不回來了,她一定要回來,我便送她回宿舍,就是這樣?!?p> 海燕媽媽不相信我說的話死活要誣賴我與王海燕談戀愛,我本著解決問題的回答被她攪亂,指著我說:“你撒謊,定是你把我的女兒約出去,回來晚了才被老師抓住的?!蔽乙妴栴}無法盡快解決,越鬧越僵,正無可奈何之際,小槐說道:“吳邪是不會跟她談戀愛的,他的女朋友是我,雖然他還未答應我,但我是不會耽誤吳邪的學業(yè)的。”
我一把抱住小槐說道:“小槐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喜歡你很久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她深情的看著我說道:“吳邪,你不嫌棄我比你大嗎?我也喜歡你,你做我男朋友吧?”我點點頭深情的說道:“我愿意?!?p> 后勤主任咳嗽了一下說道:“好了,這件事我已明了,鑒于你們晚歸,給予你們寫上檢討一份,交到后勤部來,以后以此為鑒不可再犯。”我們大家聽后勤主任這般說齊聲說:“謝謝,老師?!?p> 幾個人走出后勤辦公室,海燕媽媽與小槐各自回去,我與王海燕回到班級里,她說道:“那個姐姐真的是你女朋友嗎?”她這般問,我心中覺得這下壞了,王海燕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心中也不再多想說道:“她只不過是我的姐姐,我們演戲給老師看的?!蔽腋嬖V她這些,她似是安慰了許多,卻也垂頭喪氣的,坐在座位上說道:“我就說嘛?你是不會這么早就談戀愛的,不過那個姐姐確實漂亮,咱們學校也沒幾個女同學比的過她?!?p> 小槐變換成人型,其他的女人一般都會無所遁形,她這般妖嬈的在后勤辦公室出現(xiàn),男人不必說,就是女人也會嫉妒吧!總之王海燕有些失望,一天坐在課桌之上沒怎么動靜,我的心里不知怎么安慰她,老老實實的看著課外書。
那些課外書,一大堆在草叢里面,我將它搬到自己的臥室,這么多的書夠我看上一陣子的,辛蘭看見不免說上兩句,由于我的學習成績優(yōu)異,只是說了兩句,便不再管了。小槐在家里看電視,終于有了盡頭,打算出去看一下,要帶上我做為她的導游。我欣然同意,整天在學校里三點一線,外出逛上一逛還是不錯的。
辛蘭就不同了,她有著許多功課要做,不比我作為學生,只要在考試時有個好成績,就算大功告成了。所以我們兩個背著行李,從學校里出發(fā)了,首先坐車到BJ,縣里的火車站又破又爛,唯一的好處便是到北方的火車從這里停,我買了兩張前往BJ的車票,便帶著小槐在候車廳里等車。
發(fā)車半個小時檢票進站,到了里面需要排隊進入,小槐打扮的非常漂亮,最經典的便是她那淡淡的裝扮,沒畫任何妝,車站上的行人,見了小槐忍不住向這邊看過來,作為小槐唯一的同伴,我是應該感到自豪,還是隨時防止危險的來臨呢?上了車之后,那綠皮的火車中人滿為患,許久沒去過BJ,沒想到去BJ的人還挺多,虧的買到了坐票,不然這一路站下來,還不得把我的腿累折。
我似乎沒什么大的問題,關鍵的是小槐爺爺,那曼妙的身體在火車里面站上一晚上,會不會有什么好心的男人讓一下座?我從包里拿了兩瓶礦泉水,將一包瓜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姐姐,嗑瓜子吧,不然會很無聊的?!贝饲榇司?,叫小槐爺爺或許不大合適,便改口叫姐姐,她聽我改變口氣叫她,一時反應不過來,愣了下便明白我的意思,嗑著瓜子看著外面?;疖噭悠饋?,外面的風景向后移去,排列在外面的樹木,漸漸向后走的快了,眼睛才向遠方看去。
漫山遍野黃黃的,這是秋天即將離開的景色,看著遠方我想起了,曾經流浪在外打工的時候,不免有些傷感,喝了一口水,小槐說道:“人類的世界比魔窟漂亮多了?!?p> 臨走之前辛蘭在家煮的雞蛋,剝開一個送給小槐,她一口吞進嘴里,滿口的雞蛋,北方的景色千篇一律,最重要的是去BJ看一下首都,我們是下午上的火車,很快天就黑了下來,許多到南方打工的人們圍在一起。
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帶了一小瓶酒,也不知是在哪里買的,幾個人自顧自的喝起來,桌子上放著一盤花生米,就這么簡單的菜肴,便能喝上一路。天黑了下來,火車節(jié)箱站著許多人,我走過去上廁所,抽煙的人們堵在門口愜意的抽著。
我是不抽煙的,畢竟有害身體,廁所里一直有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壯漢,身高八尺,上身穿一件短袖,露出他臂膀上的肌肉,從里面出來正與我的臉相對,他沖我笑了笑便走了出去。禮貌的我抱以微笑,便走了進去,綠皮火車的廁所非常簡單,廁所下的風呼呼的向上竄來。
入了廁所舒服多了,從里面出來那壯漢站在門口,抽著煙擺出極為憂傷的動作,見我出來大手一揮,廁所的門還未關上,他便將我推到里面,插上門把我按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猝不及防,想還手發(fā)現(xiàn)根本使不出力氣阻擋,他便將我按在那通往底下的便池里面,整個人如一條泥鰍一般鉆進里面,我好似沉入水中,再不能出來。
隨即便聽到嘰嘰咕咕的聲音,睜開眼來一群猴子,直立著圍在我的身邊,身后的壯漢正掐著我的手臂按在地下。猴子的身高不過一米五左右,手中拿著棍棒,擊打在我的背上,打在我的頭上時,我整個人便如有一泉洪水涌入我的身體,直到將壯漢的臂膀掙脫開,那壯漢猶如一個大皮球翻滾了幾圈,躺倒在地上,等他站起來之前,那些猴子圍在我的身邊,被我身上散發(fā)的能量爆裂開來,一群猴子四散崩飛。
站穩(wěn)之后才看清這些人,如歷史書上畫的原始人,他們手中拿的全部是木頭或者石頭制成的武器。我怎么會來到這里,難道回到了萬年前的原始社會,但身前的這個壯漢又是從哪里來的?
便在此時,地上冒出無數(shù)藤蔓將這些原始人一個個纏繞住,就連那壯漢也被捆綁起來,隨即小槐那曼妙的身材,從地下冒了出來,若不是看她美麗的面龐,誰都會誤認為她是一個魔鬼從地下鉆出來。
我上前抓住那壯漢,便要問他:“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緊接著他便如電視劇上的劇情所講的一般,嘴里冒出鮮血斷氣身亡了。摸了摸他身上,只不過是個普通人,并沒什么特別之處,這種沒頭沒腦的被帶到這里有些莫名其妙,回頭看了看小槐,她聳聳肩說道:“不要看我,對這些我也不了解,若不是順著感應到空間破碎痕跡,我也沒辦法來到這里的?!?p> 原始人睜著眼睛,迷茫的看著我們兩個,小槐將壯漢放開,就地掩埋了,以這種殘忍的方式殺害了無辜的人,將我們帶到這里,這個人可想而知。我說:“小槐爺爺,這些原始人是什么,他們怎會在這里?”
“這些猿人,是妖獸中頂尖存在,或許只差一步便達到妖王級別,但他們生來比其他妖獸聰明,又是群居生活,所以他們的群體非常龐大。”
“那不就與人類的祖先相似,抓一個回去送給研究部門,或許能賺不少錢?”她將那些猴子放開,他們圍著我倆看,眼神里雖然非常迷茫,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是有著智慧的,小槐沒有理我,沖著一個走在前面的猿人,伸出手來向他們示好,那只猿人同樣伸出手來,放在小槐的手掌心中,隨即小槐閉上眼睛似是在使用什么法力。
半晌她睜開眼睛嘰里咕嚕的說了半天,那猿猴許是可以聽懂她在說些什么,便向后面走,眾猿猴跟在后面,小槐說:“走,我們跟著去!”她手在我腦門上指了指,腦海中便多出許多信息,了解了他們的語言,小槐剛剛與他說的,便是要將她帶到他們的住處,去見他們的首領。
這里的酋長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老猿猴,直立的坐在一張?zhí)俾龀傻囊巫由?,見我倆到來站了起來嘴里說道:“這兩人是什么東西,從什么地方來的?”那個猿猴走過去拜了拜說道:“這兩人突然闖入我們的地盤,他們還有一個同伴死在了洞外!”說的話雖然比較長,大多是手語,表達的意思卻非常明了。
那高大猿人看了看我們倆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在我的身邊走了兩圈,站在小槐的身前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們兩個蠻子,是從何處來?到此有何貴干?”小槐說道:“叨擾到你們是我們的冒失,我二人無意闖入此間,還請幫助則個!”那猿人瞇縫著眼睛點點頭說道:“嗯!我的明白,我們常年居住洞里,對此地并沒取名字,既然貴客來此,不如起個好名字吧?”
我走上前去說道:“既然如此,看周圍環(huán)境,此洞在山頂之上,便叫山頂洞吧!”周圍的猿人拍擊著手掌,手中帶著兵器的人擊打著地面,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與小槐爺爺二人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那高大猿人說道:“他們是在為這個名字而歡呼!”
對此我們放下了警戒,我在周圍釋放了法力,想從這片區(qū)域回到火車之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法力根本無法施展空間術,即使小槐從旁助力也達不到效果。高大猿人見我倆施展如此法力,可能認定我們是高人,便任由我倆在山頂洞周圍活動,隱隱的我們卻覺得危險總環(huán)繞在四周。
我們脫離了猿人的群體,自己在這片大地上行動,周圍的環(huán)境與萬年前書上記載的極為相似,全都是那種普通的動物,老虎獅子豹子等大型食肉動物,野牛野豬野兔等食草動物,我們抓了一只長頸鹿,雖沒動物園的長頸鹿脖子長,也比其他動物的脖子長了許多,認定了它可能就是長頸鹿的祖先。
野味極為鮮美,雖沒有任何的烹飪材料,做起燒烤來味道還是非常美,吃進嘴里那種肉質的感覺,比家養(yǎng)的畜類好了是千倍萬倍。
吃了大概一半便撐了,小槐吃的非常開心,作為一個人,她的感受應該比我要深刻,畢竟做一棵大樹在地上生長了千百年,可以做一個人或許比我呱呱落地后的那種返璞歸真的感受要深刻。
我倆躺在草地上看著藍藍的天空,正享受這美好的時刻,草叢中傳來沙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