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老實說,是不是扯秀兒……那啥了。”木尋夜都覺得難以啟齒,簡直是丟人,干啥不好,扯別人姑娘肚兜,要是真的的話,怕是逃不了一個流氓登徒子的名號。
最關(guān)鍵的是你讓人楊家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上梁不正下梁歪?屁個上梁不正,老子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東西。
現(xiàn)在只希望不是真的。
“是不是就是粉紅色的那件小衣服,我扯了,原來那叫肚兜啊?!蹦咀影滓荒樚煺鏌o邪的問道。
木尋夜松了一口氣,還好你不知道那對于一個女子來說是多么重要的東西,關(guān)乎名節(jié)問題,要是知道了還這樣做才可怕,幸好不知道,可以說是不知者無罪。
“嘶……”楊丹卿皺著眉頭,隨后笑著說道:“哈哈哈,都是小孩子,無所謂,小白畢竟還小,不懂,不能怪他?!?p> 木尋夜:別急,等我先回去打一頓再說,實在是氣死人了,凈給我丟臉。
“好好的你干嘛要扯秀兒的……衣服?!蹦緫c莜一臉責(zé)怪的看著木子白。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蹦咀影滓裁靼琢怂麄兿氲侥娜チ?,立馬辯解,把事情原因大致說了出來,不過漏掉了架子倒塌后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秀兒是不是這么回事?!毙ば罁u了搖楊秀君,楊秀君冷靜了,只是抱著肖欣的肩膀生著悶氣。
楊秀君頷首,不想說話。
“你還是沒有回答為什么要扯秀兒的衣服。”木尋夜面不改色,啥都說了就是這倒了之后沒說,咋得罪的楊秀君。
“我不是把她刨出來了嗎,一不小心竹子就把她衣服劃破了,我看見她的肚兜,然后她就打我,我以為她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就給她塞回去了,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她又打我,我以為她喜歡露出來,我就又給她扯出來了。”木子白說道,還一臉邀功的表現(xiàn),好像是在向別人說,我聰明吧,沒人比我更會揣摩人心。
給自己點個贊。
木尋夜:“……”
以后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要說就說是撿來的。
真的是牛!沒十年腦血栓干不出這事。
看著傻了吧唧的兒子,木尋夜深深感覺到絕望,臉黑完了,捂臉,想想自己平時都教了他什么東西,仔細(xì)一想……
咦……
貌似我沒教他啊,這就不能怪我了。
木尋夜慶幸,這不能怪他啊,這是張書卿的鍋,他真是枉讀了圣賢書,把我的兒子都教壞了。
張書卿:你自己兒子什么樣子沒點逼數(shù)嗎?這鍋我可不背。
眾人無不是一臉呆滯,這……
楊秀君把頭埋進母親的懷里,沒臉見人了。
木尋夜撓了撓腦袋,頗為尷尬的賠禮道歉,說道:“那啥,府里的先生沒有教好,是我的疏忽大意,平時我也比較忙,沒來得及管教孩子,回去我就換個先生?!?p> “哈哈哈,這不怪小白,而且就是一件小事,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無傷大雅。”楊丹卿大聲笑道,他倒是覺得頗為有趣,看著木子白這孩子,覺得他頗為可愛,長的也乖巧,以后肯定是一個英俊的小公子。
隨后看向了這倒塌的架子,楊丹卿蹲下摸了摸這些植物,他知道這架子上的竹子腐朽,但是不至于被木子白輕輕一扯就能夠扯垮。
木尋夜也蹲了下來,摸了一下。
“失去生機了?!蹦緦ひ拐f道,這藤蔓已經(jīng)死去生機死了,里面的生機被吸走了,木尋夜得出一個結(jié)論。
“這是一株靈植,算不上是寶物,靈植內(nèi)蘊含著微弱的靈蘊,本來想著等秀兒到煉體九重天時便讓她汲取靈蘊一舉突破,沒想到被小白給截胡了?!睏畹で湔f道,走到木子白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捏著他的手。
頷首,的確是被木子白吸收了。
“嘶,還真不好意思,我回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東西給秀兒補償?!蹦緦ひ箤擂蔚恼f道。
“不必了,你們送的禮我看了,已經(jīng)夠重了,這點東西連入那三箱子的資格都沒有,不重要,算了?!睏畹で湔f道,擺了擺手,堅持不要木尋夜的任何補償。
接著楊丹卿看著木子白被劃破的手掌心,這是為了“救”楊秀君而受的傷,問道:“疼嗎?”
“疼。”
“怕疼嗎?”
“怕?!?p> “那你喜歡秀兒嗎?”
“喜歡是什么意思?應(yīng)該是喜歡吧。”
木子白勉強明白喜歡的意思,但是又不太理解。
“好。”楊丹卿頷首,又看向楊秀君,楊秀君還是把頭埋在肖欣的懷里。
“秀兒,太爺爺問你,你喜歡小白嗎?”
“不喜歡,太爺爺我不想嫁給一個登徒子,我不想嫁?!睏钚憔拗[,就是不嫁。
“你是一個女孩子,以后總要嫁人的,那秀兒可以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呢?”楊丹卿柔聲問道,像極了一個溫和的老爺爺與自己的孫女交談。
“我以后……”楊秀君想了想,她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過了一會說道:“我以后要找一個很厲害的人,至少能夠打贏我,最好是個將軍,帶兵打仗要很厲害的那種,會對我好,會照顧我,就像……就像是尋夜叔叔和太爺爺這樣的人?!?p> “嗯?!蹦緦ひ购蜅畹で錆M意的點頭,這個回答讓他們很滿意。
木子白恍然大悟:“你喜歡我爹?”
眾人:“……”
“子白,沒事就別說話。”木慶莜說道,這孩子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木子白:“???”
我說錯話了嗎?我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會說錯話。
“那秀兒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和小白再接觸一段時間,婚事先定下來,等你們成年,如果真的不喜歡,婚事退了就是,放心,太爺爺可以保證。”楊丹卿保證說道。
楊秀君回避太爺爺?shù)难劬Γ龑嵲谑遣缓镁芙^了,只能夠點頭。
見到楊秀君點頭,松了一口氣。
留著吃過晚飯,木尋夜等人回去了。
“兒子啊,真不知道你像誰?!蹦緦ひ古e起木子白,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外貌像自己,沒錯啊。
回去過后,吃夜宵,這是木子白的好習(xí)慣,被田茜慣出來的。
木子白的小爪子包了一圈又一圈,筷子都抓不起,都得讓田茜來喂,坐在田茜的腿上,不用動手是好,但是就是有點麻煩。
木慶莜見木尋夜埋頭吃飯不說話,肯定是有心事,問道:“怎么了?”
“我心想著要教子白練武,又想起今天靈植里面的靈蘊主動流向子白的體內(nèi),現(xiàn)在子白已經(jīng)踏入了煉體?!蹦緦ひ拐f道。
“這是好事?!?p> “不知道是福是禍?!蹦緦ひ箍粗鴽]心沒肺吃飯的木子白,心累啊。
“不管如何,子白練武越快越好,不能再拖了?!睌⑴f未說話的張書卿突然開口。
“我也這么覺得。”木尋夜頷首,與張書卿想到一塊去了,不能夠拖了。
“正好,過幾天我就要回道門山看師父,我把子白也帶去,讓玄虛師叔看看,有他指點我才比較放心?!蹦緫c莜說道。
“也對,有師父和清虛師叔指點,子白未來的武道不成問題,雖然子白可能有點……但武道天賦上還是有我一半?!蹦緦ひ箛@了一口氣,這孩子真是愁死人了。
“文的方面交給我?!睆垥湔f道。
木尋夜:“……”
木子白吃完夜宵,回到房間,田茜先把床暖好,這才給木子白把衣服褲子脫了放上床,田茜睡到一邊,哄木子白睡覺。
田茜手掌輕扶著木子白的后背,想了許久,知道木子白還沒有睡著,開口問道:“小王爺你是真的喜歡楊小姐?”
“嗯?喜歡究竟是什么意思?”木子白問道,可能自己理解的喜歡和他們理解的喜歡不是一個意思。
“這個怎么說呢,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你要是真的喜歡的話,不用理解這是什么意思,你呀要努力做到楊小姐今天說的那番話,打贏她,照顧她,和她一起上戰(zhàn)場。”田茜輕聲說道,說著說著眼睛上蒙上了一層霧,模糊了起來,神已經(jīng)飄到九霄云外去了,在一片幻想中。
“田茜姐姐?”木子白搖了搖田茜。
“嗯?”
回過神來。
木子白不理解的問道:“為什么我要這么做?”
“因為你喜歡她?!?p> “喜歡一個人就要做到這些嗎?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喜歡她。”
“小王爺,你是小王爺,好了,不說這些,睡覺了。”田茜說道,吹滅燈。
次日一早,木子白就讓田茜陪著跑去了楊家。
門口的家丁認(rèn)識木子白,自然不敢去攔,放他進去,然后趕緊去通知家主。
木子白進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楊秀君。
“小王爺別亂跑這里是楊家。”田茜拉著木子白的小手,可不敢在讓他亂跑。
“想必這位就是小王爺。”走過來一個穿著鎧甲的將軍,手里面還抱著一個頭盔。
“見過將軍?!碧镘邕B忙行禮。
“不必多禮,不講這些,我是秀兒的八叔?!睏铋L明說道,實力,御史境五重天,看著木子白,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說道:“秀兒在那邊練武,你們?nèi)グ??!?p> 楊長明指了一個方向,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來找楊秀君的。
木子白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田茜謝過楊長明后也跟了上去。
找到楊秀君,只見她還是一如既往,只是地方換了一下。
見到木子白,楊秀君可是沒有什么好臉色,扭頭就走。
“別走,我要找你單挑!”木子白站出來嚷嚷道。
楊秀君打量了一下木子白,就他這樣,尤其是那受傷的小爪,不屑的說道:“就你,還是算了吧。”
“哼,是不是怕我,我就知道?!蹦咀影滓姉钚憔豢蠎?yīng)戰(zhàn),立刻嘲諷。
田茜:捂臉!楊秀君好歹也是煉體四重天,小王爺你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楊秀君回頭,怒視木子白,顯然是被木子白激怒了,回頭把劍一扔,沖了過來。
果不其然,木子白沒過兩招就被楊秀君追著打,木子白抱著頭一邊求饒一邊跑,著實搞笑了些。
最后木子白被打的鼻青臉腫,田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拉住了楊秀君,楊秀君這才放過了木子白。
木子白見楊秀君被拉住,立刻放言說道:“你等著,我遲早要打敗你。”
然后……腳底抹油似的開溜,打不過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