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趙四是你嗎?
陳東有些愛憐的看著歇斯底里的李紫依,他舉起雙手捧住李紫依的俏臉,輕輕的在李紫依的紅唇上吻了一下。
雙唇一觸即分,他盯著李紫依美麗的雙眸,“我之所以不想這樣,是因?yàn)槲矣X得你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而且,這件事情我覺得是神圣的,我希望它會發(fā)生在咱們婚禮的那一天,你覺得好嗎?”
李紫依被剛剛突如其來的吻有些懵,“你是說,我們會結(jié)婚,對嗎?”
“嗯,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标悥|微笑的看著面前的美人。
“我不會反悔的?!崩钭弦滥抗鈭?jiān)定,神情嚴(yán)肅。
陳東哈哈大笑,“那既然如此,不如你在讓我看看,剛剛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彼难酃鈷咭曋钭弦郎砩系脑〗恚孟褚创┧粯?。
李紫依連忙捂住身上的浴巾,將陳東推出房間,“大流氓?!比缓髮⒎块T關(guān)上。
陳東無奈一笑,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樓,房門突然又打開了。
“你轉(zhuǎn)過來。”李紫依在他身后叫道。
“又怎么...”話到嘴邊,陳東卻是說不下去,只見出現(xiàn)的李紫依身上的白色浴巾已經(jīng)不知去向,她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吻在了陳東的嘴唇上。
然后就慌張的逃回房間,將房門關(guān)上。
陳東下意識的用手去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還挺軟的。
下了樓,回到自己房間,陳東躺在床上,手機(jī)響了一下。
打開一看是李紫依發(fā)來的消息:看夠了嗎?
陳東搖頭失笑:沒,我還想再看看。
李紫依立刻回到:滾,去死吧。
陳東哈哈大笑,放下手機(jī),睡了。
第二天早上,陳東起床洗漱之后來到廚房,和李紫依一起吃飯,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今天看李紫依的感覺不一樣了。
李紫依感受到陳東的目光,還以為他在想昨天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怎么了,尤其是最后,自己竟然會主動誘惑陳東。
她不敢和陳東對視,自顧自的低頭吃飯。
吃完飯,陳東騎著自己的電動車買了一份早點(diǎn),前往醫(yī)院去看望肖雅茹。
一進(jìn)門,陳東就看到了魏淑芬,“阿姨,您來啦,吃了嗎?沒吃的話,我這正好買了早餐?!?p> 魏淑芬看著自己的準(zhǔn)女婿,笑著說道:“剛吃過,你是買來給雅茹的吧,正好她還沒吃?!?p> 躺在病床上的肖雅茹幽怨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她剛剛明明一起吃了,可母親硬說自己沒吃。
陳東將飯放到小桌子上面,肖雅茹只能又拿起筷子吃了幾口。
隔壁的阿姨剛從外面回來,看到陳東笑著打招呼道:“呦,小伙子,今天也來啦?!?p> 在陳東報(bào)以微笑回應(yīng)后,又對魏淑芬道:“你這女娃子福氣真是好的不得了哇,能找到這么好的夫君,儂曉得哇,你這個女婿真是有本事得很啊,連警察都要聽他的,真是厲害的不得了啊?!卑⒁虒﹃悥|贊不絕口。
魏淑芬昨天也聽說了這件事,她也沒想到陳東竟然有這么大的本領(lǐng),這個女婿她要定了,耶穌也改變不了。她笑呵呵的看著陳東,“陳東你吃沒吃啊,這么多雅茹自己也吃不完,要不你和雅茹一塊吃。”
“阿姨,我已經(jīng)吃過了?!标悥|拒絕道。
又待了一會,魏淑芬說自己上班要遲到了,就先走了。
陳東將這幾天的課程和肖雅茹講了講,肖雅茹天資聰慧,陳東說了一遍,她就記住了,然后兩人就無所事事,一個看小說,一個躺著。
肖雅茹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陳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滿是笑意還有幾分害羞。
陳東看到水杯沒水了,就拿起水壺,結(jié)果水壺也沒水了,他對著肖雅茹道:“我去打壺水,有事你就按護(hù)士鈴或者給我打電話?!?p> 肖雅茹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
陳東拎著水壺離開了病房。
水房在樓的另一側(cè),因此陳東打水需要經(jīng)過中間的樓梯。
樓梯上正在往上走的一名男子,隨意的瞥了一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陳東時,他不淡定了。
“那個拿水壺的人,你給我站住?!彼B忙喊道。
陳東聽著聲音有些耳熟,回頭一看,竟然是在壽宴上刁難自己的人。
話說何文山當(dāng)時灰溜溜的離開壽宴,但是內(nèi)心卻是把李紫依和陳東恨死了,連帶著徐弘毅也被他恨上了,一直罵徐弘毅是個廢物,連一個年輕人都打不過。
他何文山不是什么心胸寬廣之人,相反他更覺得現(xiàn)愁應(yīng)該現(xiàn)報(bào)。
想了整整一晚上,他也沒有想出來,洗漱的時候照鏡子,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總是不自覺的朝下,起初他沒有在意,直到他吃飯的時候,飯剛放進(jìn)嘴里,他嘴角一抽,全都流了出來。
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來到中心醫(yī)院,大夫說他是傷到了面部神經(jīng),得住院觀察,他就來到了住院部,碰到了昨天抽他一巴掌的陳東。
“你這個小兔崽子,說我的臉是不是你弄得?”何文山氣急敗壞的來到陳東面前指著陳東質(zhì)問道。
陳東冷哼一聲:“我這人就不喜歡別人指著我,一指著我,我這手就不受控制,”然后,手直接抬起作勢就要扇下去。
嚇得何文山連忙收回自己的手。
“哎,這就對了嘛,你臉怎么了,我看你這不是好好的么?”陳東疑惑地問道,剛剛他看何文山帶著口罩,就知道他多半是犯病了。
自己當(dāng)時那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的一個穴位,會讓臉頰不由自主的抽搐。
何文山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口罩,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看,昨天被你打完就變成了這樣了,你敢說和你無關(guān)?”
“呵呵,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打完你之后,當(dāng)時你不是什么事情也咩有嗎?誰知道你回家后用了什么辦法變成這樣準(zhǔn)備陷害我?!标悥|目光平靜的看著何文山。
“你...我不管,這肯定是你做的,你快點(diǎn)讓我復(fù)原,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何文山惡狠狠地說道,還伸手去抓陳東,好像是忘了陳東武者的身份。
陳東不耐煩地將他的手打掉,“我倒是要看看會有什么后果?!标悥|不屑的看著何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