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偷塔換家
“讓昭昭姐拍戲,凌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夜里。
蕭荼回來看到凌廉和昭昭笑著聊拍戲的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
昭昭突然發(fā)現(xiàn)演戲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客串個小角色而已,她還被導演表揚了說是天賦型選手呢!”
凌廉指著昭昭,“你不為你昭昭姐高興嗎?”
高興。
蕭荼滿臉寫著高興(不是)。
難得晚上回來住的小少年臉沉了:
“梵姐說不讓昭昭姐出道做經(jīng)紀人,就是為了不讓她拋頭露面?!?p> 是啊。
梵姐的意思。
凌廉知道她是時空管理局的人。
“記得去年我演過一部仙俠劇,編劇都知道我命由我要逆了這天自己做主?!?p> 影帝居然有種突如其來的叛逆,“蕭荼,梵姐是神嗎,是我們應該完全臣服的?若有一天昭昭需要為世界犧牲自己你還答應嗎!”
他們兩個完全沒有考慮到,是昭昭自己做的選擇。
“唉唉,你們兩個不要上綱上線?!?p> 她趕緊走過去堵在兩人中間。
這倆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要是打起來就不好了!
“我自己點頭同意的,這事我的責任。”
“讓他繼續(xù)跟我爭,我看看蕭荼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凌廉卻指著蕭荼,不準昭昭攬責。
“你憑什么控制她!”
蕭荼大吼。
控制,不至于吧。
昭昭轉(zhuǎn)身來想勸蕭荼冷靜,沒想到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昔日暖心小太陽今天突然變得很冷很疏離。
不知道為什么,昭昭莫名覺得他本來就是這樣的。
“控制?蕭荼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p> 凌廉的手中又隱隱生電,那銀藍色光線是要動手的意思……
下意識過去牽手撲滅了他手心里的火氣,昭昭回頭看,沒想到少年已經(jīng)突然消失了。
未聽門響!
這是瞬移。
出去冷靜冷靜也好……
昭昭松了抓著凌廉的手,坐下來伸手看看自己的掌心。
“你們兩個吵架我根本聽不明白。凌廉,等他消氣我們?nèi)グ阉踊貋戆桑 ?p> 頗像孩子離家出走,妻子勸丈夫。
她又對凌廉說,那日和白灼一起出去遇上了面具人:
“是他讓我能力覺醒的,看起來他不像是純粹的壞人?!?p> 凌廉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大美人,笑嘆昭昭覺得面具人不像壞人……
那他比較像了唄。
“啊沒錯,他說你秘密很多?!?p> 點了點頭的昭昭認真說道。
沒想到凌影帝忽然大手輕拍她的后腦勺,無可奈何地回應:
“你還真聽他的覺得我是壞人?還沒錯……”
昭昭情商已經(jīng)很高,沒說“壞人”兩個字,就只說秘密多而已。
想來他就是傳說中觀光塔99層的神秘巨富老板。
昭昭真的無法不認同。
“你有馬甲千萬個,大佬,面具人說的是真的吧?”
“我有馬甲,他不也有面具,沒什么好說的?!?p> 凌廉起身來給貓咪放糧。
昭昭想了想不必追問到底,但有必要告訴凌廉一件重要的事情——
“貌似我的能力覺醒之時,白灼看到了他的女朋友白熹微,大概、也許、或者、他們說,那是我的一個分身?!?p> 難怪白灼看到昭昭遺落在許家醫(yī)院的手鏈,瘋了似的要試探她跟白熹微的關(guān)系。
聽了這件事,凌廉走回來摸摸她的頭。
順便蹭蹭這一瀑柔順的長發(fā):
“你是你,白熹微是白熹微。昭昭你不欠白灼什么,心理壓力別太大?!?p> ……
半夜。
別墅之外,有人瘋狂叩門。
“誰啊,這大晚上的。怎么安保系統(tǒng)也不管用了讓人進來打擾?”
凌廉被吵得頭疼。
本想繼續(xù)呼呼大睡但意識到家里還有個女人!
他利索翻身起來!
不想昭昭已經(jīng)迷蒙著一雙拼了命撐開縫的雙眼,開燈準備去開門。
“我來。”
把昭昭擋在身后的凌廉,緩緩走過去開了門。
臥槽——
門外濕透了一身的云北晴,眼妝昏花、頭發(fā)掉在臉頰兩側(cè)。
外頭路燈冷光一打……
把昭昭直接嚇清醒了。
“云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女人總會心疼女人。
尤其是昭昭因為大了幾歲比較寬容,并不在意云北晴平日里小姑娘的刁難。
她把云小姐請進去,倒是凌廉遲疑望了望外頭。
Hiko的原主人來了,它卻躲得遠遠的在大桌子底下藏匿。
“Hiko,是云小姐,你的主人來了?!?p> 狗子現(xiàn)在的主人該是蕭荼,今晚他卻跟凌廉吵架不在……
現(xiàn)在的情況就很迷。
看到昭昭把狗子喚過來,云北晴拼了命地躲開。
這場面看得凌廉和昭昭不覺對視:
這真的曾是狗子的主人嗎?
“別讓它過來,從前都是我的助理在養(yǎng)它……我不喜歡狗,它們掉毛、身上還會生蟲,還有口水和眼屎……”
昭昭差點吐了。
所以蕭荼撿來狗子時,他聽云小姐助理心里吐槽的那些話居然是真的。
不喜歡狗,卻還養(yǎng)狗就為了人設是嗎!
云北晴這樣的女明星簡直太可怕了。
“我讓青懸來送云小姐回家?!?p> 這是凌廉第一次把反感至極的表情掛在臉上。
平日里都可以好先生的樣子對待她,今日她闖入家門又嫌棄昔日養(yǎng)的狗,發(fā)現(xiàn)她實在是沒有心。
“凌哥哥請你別趕我走,許總他……他對我有非分要求,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你們之間不是一直有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嗎?云小姐,整個圈里都知道你是他的金絲雀。到我這兒算什么?”
凌廉他可能是沒睡好被打擾,有起床氣吧……
大概。
“喂青懸。投訴物業(yè),問問我們?yōu)榘脖O到y(tǒng)花錢是不是喂了狗!”
看到凌廉生氣的樣子,云北晴死死抓住昭昭號啕大哭。
Hiko竟以為她是欺負白姐,出來對著她狂吠……
云北晴嚇壞了,也愣住了。
不想凌廉和自己的柴狗都不要她。
……
許家那頭。
雨剛下過的夜晚。
蕭荼踩著花園里悉心呵護的草坪,用一枝門口撇下來的玉蘭花,指著許總:
“你想抓白昭昭我來助你?!?p> 你是凌廉身邊那小子。
許巒詳看著他不解。
“你的金絲雀云北晴,我剛給送到凌廉和白昭昭那里去。可憐兮兮的美人最讓人心動,讓她挑撥離間凌廉和白昭昭是我的誠意。?!?p> 蕭荼手里握著不知什么時候拿到的云北晴的賣身合同。
又掏出一張銀行卡來,“她欠你的錢這張卡來還?!?p> 誰會跟錢過不去!
況且之前出錢給昭昭父親賠償,這么快現(xiàn)金回血許巒詳很高興。
“蕭什么來著……”
“蕭荼?!?p> “凌廉把你怎么了你跑我這兒來?”許總又問,“你真挺有誠意的。”
還能怎么,吵架鬧翻換家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