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明確,我甚至可以猜出他的下一個目標!”陳仲文反駁道。
“既然陳隊長已經(jīng)摸清楚當年的情況,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也該休息了,明早還有1場大手術?!蹦抢项^子準備告別。
陳仲文也不挽留,和他告別后與阿彬前往警局。
“特警,為什么都是特警!?”阿彬已經(jīng)被這線索給逼瘋了。
“回了警局我們再摸索?!标愔傥那謇砉ぷ髯C,攔下計程車。
局長收到這一消息后,馬上把鄧皓的案件與113案件檔案放在一起,鋪在桌面上準備仔細推測。
陳仲文坐下來,指著鄧皓的職業(yè)與柯昌斌的職業(yè)說道:“都是同樣的職業(yè),這之中絕對有聯(lián)系。”
局長點點頭,等待陳仲文補充。
果然,陳仲文耐不住繼續(xù)說道:“既然一個是特警,一個是特警司機,恰好這兩人都被殺,那么他們之間要么有上司與下司的關系,要么就是他們在一起執(zhí)行任務時被Rainy盯上。”
“而且后者的共同工作引起了Rainy的殺心?!本珠L補充。
“正是這樣。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只有調(diào)查幾年之中柯昌斌和鄧皓有過共同執(zhí)行任務的命令。”陳仲文拍案而起。
“我這里可以查到近幾年特警的出動狀況以及出警人。”局長馬上走進辦公室。
“等下!”陳仲文想起來一件事情,準確的來說是案件的關鍵。
“當年給柯昌斌辦理住院的是一個醫(yī)師,他和柯昌斌母親有交情,他說道柯昌斌的父親在離開他們之后,柯昌斌才換上了這份工作?!标愔傥难a充。
局長聽到后讓陳仲文再次給柯昌斌母親打電話。
陳仲文掏出在柯昌斌家他母親留給他的電話號碼,撥通后詢問到時間。
“柯昌斌的父親死于20多年前,當時柯昌斌還剛中專畢業(yè)出來當兵?!标愔傥牡玫酱饛?。
局長馬上篩選到信息。
結(jié)果1:
行動時間:1998年7月24日20時09分
地點:明安大廈17樓
執(zhí)行人:鄧皓
嫌疑犯:劉曉江
已將嫌疑犯逮捕,判處無期徒刑。
結(jié)果2:
行動時間:1983年8月4日11時48分
地點:隆清遠城區(qū)
執(zhí)行人:鄧皓
嫌疑犯:陸行白
已將嫌疑犯逮捕,當場擊斃。
結(jié)果3:
行動時間:1995年5月8日16時05分
地點:高烽村永元街道103
執(zhí)行人:鄧皓,榮衣衫
嫌疑人:文紅兵
已將嫌疑犯逮捕,當場擊斃。
局長扶了扶眼鏡:“20年前他們一起合作出警過的案件就這些,接下來就要逐一排查了。”
陳仲文指著案件里所有的執(zhí)行人:“這些射殺嫌疑犯的都是和鄧皓相關的,除了第三個結(jié)果有兩名執(zhí)行人外,其余的皆有可能性。”
“兩人?”局長湊過去看,這一看便欣喜若狂。
“我認識榮衣衫!”局長興奮起來,“他曾和我在一個警局工作,但后來因為變故他被調(diào)往特警大隊工作,沒想到在這里還能見到他的名字?!?p> “那么他現(xiàn)在在哪里?”陳仲文已經(jīng)迫不及待揭開113案件的面紗了。
“別慌,這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聯(lián)系過了,我還得查一下他的電話號碼?!蹦蔷珠L又搖搖頭。
“那我們先...”電話響起,陳仲文被打斷。
接通后,電話那頭是尹立家慕楠雪打來的。
“-陳隊,我們有新線索!我門這兩天發(fā)現(xiàn),Rainy會經(jīng)常在常鼎路的一家咖啡廳坐著,我們查詢到了咖啡廳的監(jiān)控,Rainy身高大約在175左右,每次來都會找一個合適的位置,看著對面的一家名叫'風云家常菜'的餐廳,已經(jīng)來了有3次左右了。”尹立家匯報。
“很好!我們也有新發(fā)現(xiàn),等你們回來我們需要去幾個地方搜尋。”陳仲文故作高深,隨后和尹立家告別。
“太好了,常鼎路那邊也有新的進展!”陳仲文馬上告訴局長,局長這才踏實,因為他的局長位置暫時可以保住了。
Rainy伺機殺人的那段日子,局長吃不還睡不好,每天都在擔心省廳撤銷他的職位,現(xiàn)在案件出現(xiàn)這么多進展,他的局長位置應該可以保住了。
“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他家在哪里?!本珠L馬上起身換上便服,帶著陳仲文一起去他的老朋友榮衣衫家一探究竟。
好巧不巧,榮衣衫家離著柯昌斌母親家不遠,都在梅園大道上。
局長帶著陳仲文敲響榮衣衫家的門。
門后出現(xiàn)的是一個和局長差不多年紀的老頭,他一見到局長的面便驚訝了半天,隨后趕緊請局長往家里進。
“這位是...?”老頭子看向陳仲文。
沒等陳仲文自我介紹,局長便道:“他是刑偵大隊隊長陳仲文,我們今天來呢,其實是想問你幾個問題?!?p> 那老頭子點點頭,示意他們坐在沙發(fā)上。
沏好茶后,談話正式開始了。
局長率先發(fā)言:“關于1995年一起特警出動的案件,你還記得多少?”
那老頭子說:“1995年發(fā)生了那么多特警出動的案件,你說的是哪一個?”
局長意識到自己給的條件不夠,連忙補充道:“1995年5月8日那一場,嫌疑犯名叫文紅兵的案件,當時你和鄧皓一起出動的那個案件。”
老頭子想了一想,問為什么會問到這個案件。
局長腦袋一熱,把近期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那老頭子再仔細回想了一番:“現(xiàn)在只記得一點點了,畢竟那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p> 局長還是很高興,讓榮衣衫把所知道的全部說了。
榮衣衫回答:“哎,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這個嫌疑犯我記得清清楚楚,他是被錯殺的?!?p> “錯殺!?”那兩人驚呆了。
“沒錯啊。后來我們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我們要抓捕的人。但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只好將這件事情不告訴其他人,將本次案件的嫌疑人寫上他的姓名。”他說出了1995年文紅兵被殺害的真相。
“當時你們的隊長是誰?”局長更進一步。
“袁志明。包括后來行動的所有隊長都是他?!睒s衣衫記得清清楚楚。
“那時你們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在旁邊?”陳仲文打斷即將發(fā)言的局長。
“有是有,就是他的妻子和孩子。”老頭子回答。
陳仲文馬上追問:“那小孩子看起來多大?”
榮衣衫想了想:“可能看著有五六歲吧。”
陳仲文抿了抿嘴巴:“那極有可能就是Rainy!”
陳仲文接著補充:“這樣一來,所有的案件都清楚了。因為他的父親被錯殺,他這20年來一直在籌劃復仇。他先后殺了鄧皓,柯昌斌,參與了這次行動的所有人。我敢肯定他可能也會殺掉你!”
局長示意陳仲文坐下:“不得無禮!”
陳仲文意識到語言有所不妥,這才坐下來平靜下心情。
“他說的對,綜合這次Rainy的一些行動,我們不得不保證你的安全。”局長回應。
那老頭子卻擺擺手:“不用了,這孩子父親被我們錯殺,他肯定懷恨在心,這是我們罪有應得的?!?p> 陳仲文剛想說話,卻被局長拉出了榮衣衫的家門。
話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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