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關(guān)山笑道:“好教你知道,我還有一個大弟子,名為藺天刑,我這一脈師承丘子嫡傳神儒子川先生,本門首重尊師重道,不得同門相殘。日后若讓我知曉誰墜入邪道,同門相殘,我必嚴懲?!?p> 天蘿恭敬回道:“謹遵師尊教誨,師尊,何時傳我道術(shù),還有解決我不能在外界生存的問題?”
月關(guān)山道:“道術(shù)你還差的遠,先打好根基再說。至于在外界生存的問題,我有兩種方法,一者化去你閻神地界的功體重修;或者再修一種功體,與你原來的功體融合,只是這條路比較艱難,看你如何選擇?”
天蘿想了想,化去原來的功體,日后若是回閻神地界,可能會像現(xiàn)在一樣引起功體不適,她道:“我選第二種,難就難一點吧。”
“選擇修煉哪一種功體?”
“全憑師尊定奪。”
月關(guān)山道:“你現(xiàn)在功體,蘊含死之氣,那就再修煉生之氣吧,死氣主殺,生氣主救,生死融合,掌握生死?!?p> 天蘿樂道:“好,好,師尊,我就學這個。”
月關(guān)山一攤手:“可惜這門功法我還未創(chuàng)造,等著吧,等我創(chuàng)造出來再說,現(xiàn)在我先傳授你不同屬性真元融合法門,你先修煉?!?p> 他將秘籍遞給天蘿,讓她自己領(lǐng)悟。
天蘿不樂道:“那要等多久啊,我想出去玩?!?p> “很快的,沒多久,皺眉苦思一段時間應該就成了。”
月關(guān)山不再理她,閉目修煉,繼續(xù)煉化體內(nèi)死氣真元,過了五日,終于全部煉化,完全掌握,融入自身真元,修為再增。
煉氣境界修為達到中位先天境界,融合數(shù)種屬性的真元,磅礴且威力巨大,估計在高位先天之上。煉精境界也在這股真元的刺激洗刷下,再有幾天將會達到中位先天境界。
這一日,月關(guān)山看天邊烏云籠蓋,隱有風雷,他對一旁的紫衣客道:“我心中有股不詳?shù)念A感,霜葉城可能出事,你去幫我看一下?!?p> 紫衣客點頭,站起身來離去。他以劍入道之路已得,慢慢修煉便可踏入,或者經(jīng)歷幾場大戰(zhàn),以戰(zhàn)悟劍,能更快入道。
他來到霜葉城,未見到城主邱白雨,詢問得知城主率軍出征北濤城去了。
紫衣客忙離開,往北濤城趕去。
且說北海道雙尊風神與冰震子救得浪驚濤歸來,浪驚濤朝風神拜道:“拜見師尊,沒想到那邱白雨如此厲害,其大軍也能征善戰(zhàn),以至于此戰(zhàn)失敗,雖然原本也準備佯裝失敗,卻沒想到真的戰(zhàn)敗,還敗的這么慘,接下來如何?”
風神道:“按照計劃行事,你派人尋求支援,將戰(zhàn)火引到其他城池?!?p> 浪驚濤道:“我與云定城主和明雙城主有舊,昔日我們曾一起在離離沼澤降服兇獸,結(jié)下緣分,我派人去請他們,定會帶兵前來?!?p> 云定與明雙、北濤互成三角,三城相距百里左右,中央有離離沼澤,沼澤中時有兇獸出沒。
北濤城使者來到云定城,見了云定城主云中月及數(shù)位文武,伏地痛哭道:“霜葉城勾結(jié)邪魔,屠殺我北濤城居民,我們城主帶了些人前去理論,卻遭他暗算,損失慘重。城主擔憂他邱白雨率軍來攻,北濤城難以抵抗,故來此求援,請城主看在往日緣分,救救北濤城?!?p> 云中月扶起北濤城使者道:“使者路遠勞苦,我已設晚宴,今日先休息暢飲,明日再議?!?p> 使者欲再言,卻見云中月喚來幾個文官,拉起他就走。
使者離去,云中月疑惑道:“那霜葉城主邱白雨我打過交道,不像方才使者說的那樣,倒是那浪驚濤,看似豪爽大氣,卻非表面看上去簡單?!?p> 有文官回道:“城主懷疑北濤城主欺騙我們?何不派人一探?!?p> 云中月點頭派出親兵道:“你前往北濤城,細探?!?p> 親兵領(lǐng)令退去。
云中月又道:“灌醉使者,敲一敲他的嘴?!?p> 晚宴上,數(shù)個文官連翻敬酒,北濤城使者不勝酒力,不多久便醉了,稍稍探探口風,使者什么都說了,與之前所言分毫不差。
到了深夜,親兵來報云中月道:“城主,屬下去了北濤城,見到北濤城西有一大片被摧毀,不似常人手段。前兩日浪驚濤率兩萬軍前往霜葉城,大敗而歸,僅僅回來千余。”
第二日,云中月召見了北濤城使者道:“我最近有要事,恐無暇前去,會派大將熊林領(lǐng)八千精兵前去增援北濤城,請使者代我向北濤城主浪驚濤致歉?!?p> 使者聞言又是伏地拜道:“多謝城主大恩,在下替北濤城謝過城主恩德?!?p> 隨即大將熊林率八千大軍開撥,往北濤城而去。
明雙城,前來出使的北濤城使者,也哭來了明雙城主及他率領(lǐng)的一萬大軍。
一時間,云中、明雙兩城共計一萬八千士兵,浩蕩往北濤城而去。
一場四城大戰(zhàn),即將在這西北大地展開。
與此同時,東王太一帶著其徒與青衣客往昆侖行去。
來到中途,有道門術(shù)法飛鶴傳信,東王太一拆下信件查看,道:“吾師老君已離開了昆侖山,往函谷關(guān)而去?!?p> 三人又往函谷關(guān)方向趕去,將近函谷關(guān)時,忽見一人騎牛從遠處而來,漫漫悠悠晃晃,不疾不徐,時而高歌一曲,時而低首沉思,時而飲酒一杯,不一一而足。
青衣客見到他愣了神,滿眼望去,盡皆是刀,歌聲是刀,揮袖是刀,飲酒是刀,舉手投足皆是刀。
青衣客心中摒棄了刀,隨即竟見道在他身上演化,道生一,一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演化重歸于一、于無、于道。
他見了道,知此人便是老君,東王太一之師,道門大成者。
老君騎牛近了些,青衣客看清了,是一個老者,普普通通。
老君笑道:“有趣有趣,看看我見到了誰,少年人,你是誰?”
青衣客俯首拜道:“晚輩月關(guān)山,見過老君?!?p> “你不叫月關(guān)山,你是誰?”
青衣客皺眉道:“晚輩青衣客?!?p> “你是青衣客嗎?你存在嗎?”
青衣客再皺眉,他是一道化體,屬于月關(guān)山的化體,這一刻,卻有了莫名的變化,他沉思后道:“我思故我在,我名鬼獄刀首青衣客。”
老君撫須笑道:“我思故我在,不錯,不錯,該然,也將此話轉(zhuǎn)達月關(guān)山。”
青衣客再拜道:“多謝老君指點?!?p> 老君騎牛而去。
東王太一呆住了,這是當我空氣嗎?他立馬跑上去道:“師尊啊,你沒見到你可愛的徒弟嗎?”
小道童令乾坤也道:“師祖,師祖,還有我啊,您可愛的徒孫?!?p> ……
這兩天事多,更的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