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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六十六章 跟了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這次的慶功宴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但好像并不是之前Memory舉辦宴會那種宴會廳,而是一個又一個的包廂。

  既然如此,阮酥也不必打扮得太過隆重。

  她穿了一條素色連衣裙,戴上了平時常戴的一條項鏈,化了個淡妝便到了慶功宴的包廂。

  “阮酥,你可算來了!”阿良笑呵呵地迎接阮酥,邀她落座。

  這個包廂里有知名設(shè)計師,也有大型珠寶公司的老板,一下看過去,阮酥倒也都認識,心中的尷尬也消散了幾分。

  “來來來,我必須得先敬我們的冠軍一杯!”坐在阮酥身邊的珠寶商魏偉端起酒杯,一雙賊眉鼠眼上下打量著阮酥,對她舉杯。

  阮酥看著魏偉猥瑣的模樣,有些抵觸,但畢竟人多眼雜,她也不想落得一個不會看人臉色、耍大牌的壞名聲,只好硬著頭皮接下這杯敬酒。

  “應(yīng)該是我敬魏老板才是?!比钏趾苁强蜌?,抿了一小口酒。

  宴席間,眾人談笑風(fēng)生,而阮酥卻時常感到不適——她眼睛的余光明顯能看見魏偉總是用一種色瞇瞇的眼神打量她,她總是擔(dān)心魏偉會突然伸出咸豬手揩油。

  “阮酥啊,不知你有沒有跳槽的想法?我們公司肯定能給你更高的報酬?!?p>  趁其他人都在聊天,魏偉湊到阮酥身邊,低聲說道。

  一股難聞的煙味撲鼻而來,阮酥微微蹙眉,連忙拒絕:“魏老板,不好意思,我很喜歡Memory,也想一直為它做設(shè)計,并不想跳槽?!?p>  魏偉卻不死心,繼續(xù)道:“阮酥,你還年輕,理應(yīng)過上更好的生活。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p>  阮酥避開他,冷冷道:“魏老板,請你自重!”

  說罷,她便站起身走出了包廂,打算冷靜一下。

  包廂外還能聽見里面碰杯的聲音,阮酥心里直犯惡心。

  她很想扇魏偉一巴掌,想讓在座所有人看清他猥瑣的嘴臉,但是現(xiàn)在的她還沒有自己的勢力,在如此多的同行面前這般,只會讓她在設(shè)計圈更難混。

  對于一個初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來說,阮酥只能先行忍耐。

  她攥緊了拳頭,下定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成為國內(nèi)乃至全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珠寶設(shè)計師,等到那個時候,她也不必再忍耐這些莫名的憋屈。

  待她重新回到包廂時,大家還是剛才那副興高采烈的模樣,沒有人注意到阮酥這邊的小插曲。

  阿良看見阮酥回來,興沖沖地舉杯,沖她說道:“剛才沒看見你,我還以為你跑了呢!來來來,我們再與冠軍喝一杯!”

  “對呀阮酥,我?guī)啄赀€沒敬你呢!你把冠軍從我手里奪走,這仇我可記著呢!”安可也向阮酥舉起了杯。

  面對大家的熱情,就算不想再喝,阮酥也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下:“謝謝大家,以后我們一起努力吧。”

  歡呼聲中,阮酥喝了一口猩紅的紅酒,一股甜味混雜著微苦在舌尖蕩漾開,液體滑進阮酥的胃里,只是酒的氣味還是讓阮酥忍不住微微蹙眉。

  重新坐下后,阮酥就已經(jīng)在盤算著要怎么離開這個酒局了。

  魏偉在阮酥回來后便沒再對她動手動腳,也沒說那些讓人反胃的話,這倒是讓阮酥輕松了一些。

  只是,過了幾分鐘,阮酥就感到一陣不對勁。

  按理來說,她的酒量應(yīng)該還算不錯,單喝一杯紅酒,不至于會讓她頭暈。

  可是現(xiàn)在,她卻感覺頭暈乎乎的,一股莫名的灼熱從心口蔓延到全身,令她口干舌燥。

  阮酥極想拿起眼前那杯還未喝完的紅酒解一解難忍的口渴,可她卻猛地意識到,也許這杯酒里有東西,并且正是這個東西,讓她此時如此反常。

  向來警惕的阮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急忙拿起包站起身,見正在談笑風(fēng)生的人們并沒有幾個注意到她的反常,她便偷偷地離開了包廂。

  呼吸到了包廂外的新鮮空氣,阮酥的不適卻沒有改善半分,反倒是那股灼熱感更加讓她難受,以至于她的意識都有些模糊。

  阮酥跌跌撞撞地在走廊里走著,只想快點回家。

  以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隨便來個人,都能輕易將她擄走。

  頭暈的感覺愈來愈強烈,阮酥感覺渾身都是飄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就當(dāng)她腿下一軟,正準(zhǔn)備扶住墻穩(wěn)住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卻率先一步將她牢牢接住。

  “阮酥?”

  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很是熟悉。

  阮酥抬起頭,見是薄厲南,心中警鈴大作。

  在這種情況下遇見薄厲南,這不就像獵物迎面撞上野獸一般?!

  “放、放開我……”阮酥本想強硬一些,卻不成想話到嘴邊卻嚶嚶嚀嚀,竟還帶著一絲微喘,讓人聽著浮想聯(lián)翩。

  薄厲南心里咯噔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阮酥的雙頰通紅,眼神也一片混沌。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薄厲南扶住阮酥,定定地看著她的眸子,問道。

  不知為何,一聞到薄厲南身上那專屬于男性的氣息,阮酥身上更加燥熱,卻又不想離開。

  已經(jīng)失去些許意識的她緊緊地貼在薄厲南的懷里,小臉埋在他的胸膛,喃喃道:“我、我好難受……”

  薄厲南看著在自己身上不斷扭動的阮酥,強忍著內(nèi)心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打橫抱將她抱在了懷里:“我送你去休息?!?p>  阮酥雙腳離地,驚呼了一聲,慌亂地勾住了薄厲南的胳膊。

  她隱約知道抱著自己的人是薄厲南,她想反抗,可是,全身已經(jīng)軟綿無力的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薄厲南能清晰地感受到阮酥滾燙的體溫,他知道,她被下藥了。

  這天他正好有應(yīng)酬,卻聽聞蘇格珠寶設(shè)計大賽的人也在這里舉辦慶功宴。

  他懷著僥幸的心情,時不時地走出包廂,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逛,就想著制造一個和阮酥偶遇的機會。

  結(jié)果,他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只是卻遇上了如此狼狽的她。

  一想到有居心叵測之人在飯局上給阮酥下藥,薄厲南的神色便冷了幾分——待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他一定會讓其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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