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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定會辭職

  為了不再次陷入與席意遠的緋聞,阮酥只好和席意遠一前一后地進入大秀的會場,但是他們的行蹤還是被已經(jīng)進入會場的薄厲南看個正著。

  薄厲南一開始只是私心作祟,想要用這種方式報復(fù)阮酥,可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阮酥竟從席意遠那里得到了票。

  阮酥和席意遠躲躲藏藏、目光相接的模樣像極了正在談地下戀情,薄厲南心中窩火,如坐針氈,恨不得上去橫在二人面前,阻斷他們頻頻相視的目光。

  路易大秀即將開始,阮酥正看著邀請函上的座位尋找位置,可是她還沒找到座位,忽然出現(xiàn)的一只大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酥心頭一驚,抬眸一看,發(fā)現(xiàn)正是面若冰霜的薄厲南。

  還未等阮酥開口,薄厲南就用力地扯著她的手腕離開,經(jīng)過席意遠,他還不忘給他一個眼刀。

  席意遠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他從未想過阮酥會和薄厲南有關(guān)系,他想攔住薄厲南,可是這里人多眼雜,經(jīng)紀人也在旁邊,他也不敢上前,生怕會給阮酥增添更多的麻煩。

  “薄厲南,你做什么?!”阮酥掙扎了一路,手腕都被薄厲南掐得泛紅,可怎樣都沒能逃離他的束縛。

  將阮酥帶離會場,薄厲南找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狠狠地甩開阮酥的手,將她圈在面前狹小的空間,令她無處遁逃。

  “你還真是了不起,又是有陸南,又是有席意遠,你到底要多少個男人才能滿足?”薄厲南陰翳的眸子盯著阮酥,阮酥甚至能從他的瞳孔中看見自己那咬牙的神情。

  阮酥想推開薄厲南,回到大秀現(xiàn)場看秀,看時間,大秀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她不想將這般大好時間浪費在與薄厲南爭吵上。

  “你說話??!”薄厲南紋絲不動,提高了音量,震得阮酥的耳膜嗡嗡直響。

  阮酥喘著粗氣,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怒火,反駁道:“薄厲南,你擅自剝奪公司給我的名額,還有臉責(zé)備我?!“

  薄厲南一怔,他沒想到阮酥知道了這件事,但很快他便回過神,臉上的神情仍舊無比冷漠:“擅自剝奪?我是Memory的最大股東,這種事本就是我做決定,怎么能說是擅自剝奪?”

  “阮酥,Memory的設(shè)計師各個都是行業(yè)翹楚,你不要以為你這兩個季度讓公司獲利就有多了不起。”

  薄厲南的一字一句好似從牙縫中蹦出來一般,如同一根又一根的針扎在了阮酥的心上。

  阮酥可以自信地說,Memory的確不缺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但是像她這般獲得了不少國際大獎,還能讓處于瓶頸期的Memory重獲新生的設(shè)計師,卻寥寥無幾。

  她給Memory增添了新的血液,讓Memory的市場占有率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她憑什么不能得到這個名額?

  就連徐可都認為,這次的名額非她莫屬。

  可薄厲南卻不忘PUA她,還頻頻否認她的能力,就是為了他自己那變態(tài)的占有欲。

  阮酥盯著薄厲南的眼睛,冷笑道:“薄厲南,既然你說Memory有沒有都無所謂,那我也不是只有Memory?!?p>  “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濫用職權(quán)針對我,我一定會辭職。”

  現(xiàn)在的阮酥已經(jīng)積累了一定的名氣,也有自己的品牌,她就算棄Memory于不顧,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她不欠誰,她已然已經(jīng)有了自己選擇的底氣。

  薄厲南聽見阮酥要辭職,渾身一僵,猩紅著眼,盯著阮酥。

  阮酥的臉近在咫尺,只是她那雙向來清冷明亮的眸子里卻滿是鋒芒。

  “你敢?”薄厲南的語氣幾近警告,兩個人只見劍拔弩張。

  “我為什么不敢?!比钏趾敛煌俗專白岄_,我要回去看秀。”

  說完,阮酥便想推開薄厲南離開,可薄厲南卻仍舊堵在她面前,說道:“怎么?你是去看秀,還是和席意遠談情說愛?”

  薄厲南的話讓阮酥怒中火燒——薄厲南為什么這么不信任她?明明他身邊滿是鶯鶯燕燕,憑什么要對她如此雙標?!

  “薄總,我跟誰談情說愛,都與你無關(guān)。”

  阮酥聽著遠遠傳來的走秀音樂聲,心里愈發(fā)著急。

  如果她再不趕回去,走秀就結(jié)束了。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希望,又要被薄厲南毀掉。

  一想到這,阮酥便煩躁不安,沖薄厲南叫嚷道:“薄厲南,我都說了,我要回去看秀,你能不能不要再鬧了!”

  薄厲南不死心地拉住阮酥的手,根本就不愿讓她走。

  在他心里,阮酥急回去看秀,就是想和席意遠呆在一起。

  一想到阮酥和席意遠坐在一起說說笑笑,薄厲南就心里窩火。

  “阮酥,我們的結(jié)婚證還在我家里放著呢,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薄厲南再次拿出那一紙婚約威脅道。

  “薄總,那紙婚約,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是阮酥。”阮酥攥緊了拳頭,以免眼中的恨意太過強烈。

  曾經(jīng),她無比珍視他們倆的婚約。

  可薄厲南是怎么對她的?他有珍視過他們的感情嗎?

  現(xiàn)在他們倆已經(jīng)分道揚鑣,他又來反復(fù)提醒他們的婚約,還有用嗎?

  阮酥不明白,為什么薄厲南還沒有認識到,他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她早就不是過去的那個慕清然了。

  秀場的音樂放了一首又一首,阮酥心急如焚。

  她本以為這次可以好好親眼欣賞她最喜歡的大秀,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次的愿望,又要實現(xiàn)不了了。

  薄厲南還沉浸在剛才阮酥說的話給他帶來的憤怒與痛苦之中,待到他回過神看向阮酥、想要反駁時,卻見阮酥的眼眶微紅,眸中滿是委屈。

  那一刻,他頓時慌了神。

  “你怎么了?”看見阮酥這副模樣,薄厲南心中的怨恨蕩然無存,只剩下了焦急與心疼。

  阮酥也不知為何她會在薄厲南面前失態(tài),明明剛才她還很生氣,可是發(fā)現(xiàn)大秀已經(jīng)快結(jié)束后,她便很是委屈,鼻子也開始發(fā)酸。

  “阮酥,我、我錯了,我剛才不該那樣說你?!北柲霞泵Π参?,以為阮酥是被他兇哭的,張開懷抱想抱住她好好安慰一番。

  可阮酥卻用力推開了他,趁機迅速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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