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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成了偏執(zhí)薄爺?shù)男蓩?/h2>

第一百九十七章 和別的男人約會

  薄厲南焦灼地等待著F國那邊的消息,一邊聽簡辰講他的情況。

  當他知道他的背被燒傷并植皮時,他的眼眸黯淡了幾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背上的皮膚會像之前他看過的圖片一樣恐怖?

  簡辰看出了薄厲南的神傷,正想出口安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一看,見是分公司的人回電話了,急忙接通。

  薄厲南的眼眸也一亮,期待地看著簡辰,可是簡辰的臉色忽然一變,讓他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阮酥怎么了?”簡辰一掛斷電話,薄厲南就急忙問道。

  簡辰遲疑地看向薄厲南,支支吾吾地說道:“分、分公司的人找到阮酥了,她正在Live House?!?p>  “Live House?”薄厲南一臉疑惑——阮酥怎么會突然去這種地方?之前,她好像并沒有這種興趣愛好。

  簡辰將手機遞給了薄厲南,只見手機上是分公司的人發(fā)來的照片。

  照片上,阮酥和阿方索的臉清晰可見,兩個人坐在一起,手里的酒在五光十色之流光溢彩,而阮酥的臉上也滿是笑容,看起來很是開心。

  看著這一幕,薄厲南的心如同遭了一記重錘。

  所以,阮酥遲遲沒有接電話,是因為她和別的男人在約會嗎?

  薄厲南攥了攥拳頭——他沒想到,阮酥去到F國,這么快就跟當?shù)氐哪腥斯创钌狭恕?p>  他愈發(fā)不明白,為什么阮酥總是可以對別的男人溫柔,對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可是對他卻是一如既往的冷臉。

  “薄總,阮小姐可能只是在和這個先生談工作,您別著急,要不然對身體不好?!焙喅綋谋柲显俅螝饨Y于心,對康復不利,忙安慰道。

  “我休息一下?!北柲洗_實感覺到一股氣郁于胸口,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隨后便合上眼,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面對那已經(jīng)破碎不堪的心,薄厲南著實不知道該如何將它修補。

  阿方索的演出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他總是能讓現(xiàn)場躁動起來,阮酥也逐漸徹底放空,跟著臺下的粉絲一起為他吶喊,為他尖叫,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從長期帶來壓力的工作中活了過來。

  演出一結束,阿方索便迅速坐到了阮酥身邊。

  “怎么樣?我剛才表現(xiàn)得還不錯吧?”阿方索沖阮酥眨眨眼,像極了一個乖巧賣萌的小狗。

  阮酥笑意盎然地點點頭,舉杯與阿方索碰杯:“嗯,演出很不錯!唱功比之前進步了不少呢!”

  “你喜歡就好?!逼鋵嵰鎸θ钏盅莩?,阿方索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但是看見阮酥滿意,他懸著心便放了下來。

  阮酥喝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詢問道:“我看你粉絲也不少,沒有簽公司嗎?”

  阿方索搖了搖頭:“沒有,其實有不少公司來找過我,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做比較自由。我喜歡現(xiàn)在這種氛圍,也不至于太商業(yè)化?!?p>  阮酥明白阿方索的想法,好像從認識他開始,他就很喜歡自由,就連設計,他也總是做出一些天馬行空的想象,實際上與主流的設計風格大相徑庭。

  “我當時根本就沒想到你會回華國?!卑⒎剿魍蝗惶峒巴拢爸滥阋?,我還難過了一會兒呢。之前老師和我見面,也時不時地提起你,覺得你是個好苗子,肯定能出人頭地。”

  “現(xiàn)在看來,老師的判斷是對的?!?p>  一番話將阮酥帶回到了在F國的日子。

  她離開這里,已經(jīng)快一年了。

  之前在薄厲南身邊,她經(jīng)歷了萬分煎熬,選擇以死了解這一切,卻陰差陽錯地到了F國。

  這里治愈了阮酥曾經(jīng)受過的傷痛,這里有她熱愛的東西,有關心她的老師、同學,還有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當時要離開,她也是萬分不舍,可是為了自己的未來,為了能報仇,她也只能忍痛離開。

  現(xiàn)在她的確越來越好,比在F國要好很多。

  “當時離開,也是對的選擇吧?!比钏值难劾餄M是懷念,但更多的是憧憬,“這里的設計師太多,競爭太激烈,回到華國,我可能才能開創(chuàng)屬于我的天地?!?p>  阿方索附和著點點頭,滿眼溫柔地看著阮酥:“阮酥,你真的很棒?!?p>  “你也是?!比钏忠恍?,“很高興,我們最后都做了自己熱愛的事?!?p>  “那我們必須再干一杯了?!卑⒎剿骷泵εe起酒杯,再次與阮酥碰杯。

  故人重逢,阮酥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說不完的話。

  她與阿方索聊了許久,見時間不早了,她才站起身與阿方索道別:“已經(jīng)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我在這里還會呆一段時間,有時間我們再約。”

  “好,你潛心工作,到時候的大秀,我會去看的?!彪m說阿方索已經(jīng)退出設計圈,但是憑借他的人脈,拿到一張GN大秀的入場券,還是小菜一碟。

  阮酥點頭,與阿方索道別。

  阿方索將阮酥送出Live House,并眼見著她上車離開,他才緩緩放下心,自行離開。

  坐上出租車,阮酥拿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在她認真地觀看阿方索演出的時候,簡辰打來了電話。

  她想起之前對簡辰的叮囑——難道,薄厲南醒來了?

  阮酥沒有猶豫,急忙回電,很快,電話那頭便傳來了簡辰的聲音:“阮小姐?”

  “抱歉,剛才我有事,沒有聽見手機鈴聲?!比钏纸忉尩?,并不知道簡辰和薄厲南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行蹤,“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薄厲南醒來了?”

  簡辰應道:“嗯,他醒了,情況也都很好?!?p>  “那就好?!比钏帜闪艘豢跉?,她害怕薄厲南會有什么三長兩短,這樣她就真的欠下了大人情,“我想向他道個謝,能把手機給他嗎?”

  簡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臉冷漠的薄厲南,抱歉地說道:“抱歉,薄總已經(jīng)睡了。”

  阮酥一愣,只好作罷:“好,那下次有時間我再給他打電話。希望他早日康復?!?p>  她說的話都無比客套,就仿佛薄厲南真的只是一個救了他的領導,而不是那個與她有千萬種聯(lián)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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