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阿撒茲勒并沒有想象中的雄偉,反而更像是一個大院子。推開大門進去,空地上擺著一排排黑色的帳篷,留出一排排道路供人行走。經(jīng)過帳篷的時候,不時能聽到里面已經(jīng)病危的感染者咳嗽的聲音。
“喂,喵喵,來這里看病真的有用嗎?感覺這里連專業(yè)的醫(yī)生都找不到啊......”拉普蘭德悄悄地問俾斯麥。
“來這里本來就不是看病。你的病癥已經(jīng)被阿診斷得差不多了,來這里是買一些礦石病抑制劑,然后我們?nèi)ジ鐐惐葋喗邮苷?guī)治療?!?p> 很快,兩個人就越過了帳篷群,來到了阿撒茲勒的主體建筑前。眼前這個只有三層的小樓,才是真正的阿撒茲勒。
推門進去,大廳并不整潔,顯露出一種頹靡的感覺。幾個孩子躲在柱子后面,看著這兩個衣著整潔的陌生人。
沒有人上來搭話。
俾斯麥也能理解。畢竟烏薩斯對于感染者的政策就是極度排斥,經(jīng)常會有感染者被送到礦場去做苦工。監(jiān)工為了偷一點錢,每月最后一天還會“抽黑簽”,被抽到的人就會被處死,然后監(jiān)工就可以昧掉他的這一點工錢——有的礦場甚至沒有工錢,只會給曠工發(fā)黑面包。正常的工作地點也通常會拒絕感染者的工作申請,甚至于說每當有違法行為發(fā)生時,烏薩斯人心里想的一定是“這肯定是感染者的什么陰謀”。
對此,感染者對于正常人體現(xiàn)出來的也是一種排斥、敵對。
俾斯麥輕咳一聲,吸引工作人員的注意力。
“咳咳,那啥,咱這邊......賣礦石病抑制劑嗎?”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小心地走出來,說:“這位小姐,我們這邊的礦石病抑制劑也只夠病人使用。不過我們可以通知將軍多采購一點。
“將軍是?”拉普蘭德問。
“將軍就是赫拉格將軍,是診所的創(chuàng)始人。他去采購物資了,現(xiàn)在不在?!?p> “我回來了?!闭f著,一個高大的老人,腰間挎著野太刀,大步走進診所。俾斯麥知道,他就是赫拉格。
“這兩位是?”
“您好,我是俾斯麥,這位是拉普蘭德。我們準備前往哥倫比亞,但是由于拉普蘭德的礦石病,所以準備在您這里補充一點礦石病抑制劑?!?p> “抱歉,小姐。這次賣方不愿意給我們提供太多的貨。主要是官方管控的比較嚴格,不是特別方便獲取關(guān)于礦石病的物資。”
“理解,理解。畢竟烏薩斯對于礦石病一向十分排斥嘛......”
于是俾斯麥又拉著拉普蘭德出了診所。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赫拉格沒有挽留,畢竟俾斯麥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人物,她又沒有主角光環(huán),赫拉格沒有挽留一個不認識的菲林的理由。
況且俾斯麥島上也沒有赫拉格,對他不是特別了解,唯一知道的只有“有個叫赫拉格的退休軍官在切爾諾伯格開診所后來被整合運動砸了”這一條內(nèi)容。
“那么,在這里待上兩三天,我把欠你的第一首歌做出來吧。”
其實阿撒茲勒不愿意提供礦石病抑制劑對于俾斯麥和拉普蘭德來說還真沒什么影響。方舟檔案里面明擺著,拉普蘭德對于源石的適應性很高,感染五年礦石病,還不注意治療,來到羅德島后竟然只是常規(guī)調(diào)控后病情就穩(wěn)定了下來。
咱只能說拉狗子對源石的適應性實在是太強了。
至于在切爾諾伯格待上兩天,也是為了委托企鵝物流搞點礦石病抑制劑來。雖然說拉普蘭德不太在意自己的病癥,但俾斯麥在意啊!至少,礦石病抑制劑可以讓拉普蘭德病的不再那么重。
俾斯麥進入城區(qū),給拉普蘭德挑了幾套衣服,帶回感染者社區(qū),讓拉普蘭德?lián)Q上,這樣的話不會引起烏薩斯人的注意力,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是感染者然后讓拉普蘭德屠了他們。
烏薩斯人,我是為了你好啊!
“道理我都懂,可為什么......”拉普蘭德看向衣服中的一套女仆裝,疑惑的問。
“哎呀,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偽裝好自己,懂嗎?”
“呃......好吧?!?p> 過了一會,拉普蘭德?lián)Q上了女仆裝,略帶些羞澀地跟在俾斯麥后邊。至于雙刀,則是放在了之前放置麥德森機槍的箱子里??瓷先扇司拖褚粚χ髌汀?p> 當然拉普蘭德肯定抗議啊,于是俾斯麥也在拉普蘭德的逼迫下?lián)Q上了女仆裝。幸好烏薩斯女學生的制服就是女仆裝,所以兩個人也沒有引起什么關(guān)注,頂多就是有路人驚嘆于她們的種族罷了。畢竟在烏薩斯,菲林和魯珀都是很少見的種族。
找到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拉普蘭德和俾斯麥住了進去,給出的理由是轉(zhuǎn)學來到切爾諾伯格,學校宿舍還沒有騰出來空位。
住進酒店,俾斯麥立刻把電腦拿出來擺在桌子上,開始給拉普蘭德抄(劃掉)寫歌。
這首歌是俾斯麥以前嗑雙狼組的時候一個手書視頻的配樂,講的是一個AI愛上了其創(chuàng)造者的故事。
歌名是《world.execute(me)》(對歌名就長這樣,去掉書名號就是)。是由mili樂隊創(chuàng)作的一首歌曲。
其實抄歌也是需要不斷思考的,俾斯麥需要依靠自己的記憶,推斷出原作者使用了哪種樂器,又是怎樣演奏的。拉普蘭德看俾斯麥這么認真,也不好打擾,安靜地坐在床上。
兩三個小時后,俾斯麥伸了伸懶腰,回頭看見身穿女仆裝的拉普蘭德,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拍了張照。
拉普蘭德愣了一下,隨后明白了什么。在搶奪俾斯麥的手機未果后,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頭埋在枕頭下面。
“求你了,這張照片,怎么樣也不要發(fā)給德克薩斯?!?p> “發(fā)給德克薩斯?我怎么沒想到!”俾斯麥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說,“那么,小狼,你也不希望這張照片被德克薩斯看到吧?”
照片中的拉普蘭德,鴨子坐坐在床上,再加上她溫柔了許多的微笑,簡直可愛到爆。相信德克薩斯看到后也一定會臉紅。
“不要!”拉普蘭德大喊,“求你了,讓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別發(fā)給德克薩斯!”
“什么都可以嗎?包括那種事?”
拉普蘭德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十分不甘地說:“那種事......也可以......只是,你不能太過分哦!”
于是當天晚上,拉普蘭德代替俾斯麥出現(xiàn)在了直播間。
“喵喵!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所以說拉普蘭德你到底是在期待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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