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以為可愿意跟著我?”張哲對眼前這個少年很是看好,有膽量,有情義,無論哪一點來說都是一個好苗子。
“另外去找你們的四名匈奴人你們是怎么逃的?”少年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他沒有回答張哲的邀請而是先問他是如何在四個匈奴人的追殺下逃出來的,憑他們那幾個人應(yīng)該是逃不出才是,
“匈奴人太過狂傲已經(jīng)被我殺了,你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去看一眼他們的尸體。”想起那四個匈奴人的蠢樣,張哲不禁失笑,隨即又感覺這種場面笑出聲又不太好只能憋了回去,就在張哲還在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的時候。
少年掙脫出母親的懷抱,快速的跑到了張哲面前看著他。
“若是大人所言不虛,閻柔愿跟隨大人,只求大人教我武藝,好讓我日后滅匈奴報仇!”名叫閻柔的少年想起滿村的家人被匈奴人劫掠虐殺而死,這次他和母親僥幸活了下來,日后也就是一區(qū)區(qū)難民,怕是難有報仇的機會,如果面前這個男人真的有本事,那便跟了他又如何?
“走吧,帶上你母親騎馬,她受了傷,我們先去縣城給他治傷?!睆堈芸粗竺骈惾岬哪赣H,也不禁感嘆這個時代人的堅強,在中箭這么長的時間內(nèi)竟能強忍著疼痛而不出聲,真的是令人敬佩。
少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讓母親趴在自己的背上休息。
本來張哲還想問問用不用自己幫忙擔心少年還未曾學(xué)會騎馬,沒想到少年的騎術(shù)還算不差,便拉住另一匹那死去匈奴人的戰(zhàn)馬便打算往回走,又想著將這個匈奴人的首級也割了帶走,只是上前后看著面容已經(jīng)模糊不清的匈奴尸體,想想就算帶去縣城也不知能不能被識別出來,看著也是倒了心情便放棄了。
而原地等待的魚村眾人在看到帶著人歸來的張哲也是松了口氣,剛剛張哲走后,村民們便又是緊緊的縮在了一起,就是想去方便一下都不敢,如今看到主心骨張哲終于回來了,感覺終于放松了下來,好似就算再有匈奴人來也沒什么可怕的一樣。
一直貓著的陳楚楚看到張哲回來甚至還帶回來一對母子,好奇心泛濫的她立馬就迎了上去。
來到張哲馬前,瞄了瞄一旁的母子,張哲哪里不懂她的意思。
“她們村子被匈奴人劫掠,我做主邀請她們來我們魚村?!?p> “大家收拾好,我們立馬出發(fā)!”閻柔母親身上帶傷,現(xiàn)在還不是悠閑的時候,這時陳楚楚才發(fā)現(xiàn)帶傷的閻母。
“?。∧闶軅?,來我?guī)湍闾幚硪幌?,我身上有治療外傷的療傷藥?!?p> 閻柔轉(zhuǎn)頭看向張哲,他對這個有些奇怪的女人不是很放心,直到張哲對他點了點頭表示無礙這才扶著母親下馬跟著陳楚楚進了林子。
張哲收回目光,他知道陳楚楚身上的療傷藥要么是陳松仁給的要么就是他們玩家自帶的,效果應(yīng)該是很好的不用再去擔心。
走進林子后,陳楚楚替閻母療傷,看到傷口的同時也是對面前這個女人敬佩不已,看她年紀也就不到三十歲,這個年紀在現(xiàn)代正是風華正貌的時候,而面前這個女人在受傷至今雖然面色蒼白卻是一聲不吭,在即將上藥的時候,陳楚楚開口想要轉(zhuǎn)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呀?”看了看在不遠處放哨的閻柔,陳楚楚一邊問話一邊哆哆嗦嗦的給閻母上藥。
“嗯~”被藥物刺激就算是她也是不禁發(fā)出了輕輕的痛呼聲,但聽到了陳楚楚的問話還是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他叫閻柔。”說起自己的兒子,閻母一臉的驕傲,臉上散發(fā)出的母性光輝也是讓陳楚楚一陣動容。
上好藥后,陳楚楚扶起地上的閻母,而不遠處的閻柔聽到動靜后也是快步跑來主動攙住了母親的另外一邊。
“你們真是母子情深啊?!甭牭疥惓母袊@二人有些疑惑,不知何意。
而看著兩人的樣子,失去母親的陳楚楚不禁有些羨慕的發(fā)出的感慨。
見到三人已經(jīng)回到車隊,張哲點了點頭命令大家繼續(xù)出發(fā)。
陳楚楚則是騎了一匹馬就在張哲的右側(cè),家境不錯的陳楚楚會騎馬也不奇怪,但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卻是有些不一樣,
嘴里一直念叨著“閻柔”的名字,張哲有些好笑,這女人不會看上人家小伙子了吧。
說起閻柔,張哲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查看這小子的屬性呢,正準備打開屬性面板查看一番,一旁的陳楚楚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叫。
“閻柔,我想起來了,歷史名將閻柔!”陳楚楚一聲低呼傳入了張哲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