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哲與郭嘉戲志才的聊天中也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與其他見過的古代人有些不一樣,通俗一點就感覺后世的狐朋狗友一樣。
三人一路聊騷氣氛倒也不算沉悶。
“到了!”郭嘉突然一聲打斷了張哲的思緒抬眼望去。
“來啦幾位公子快里面坐。。?!币晃惑w態(tài)婀娜的美女從店門口走了出來迎接著。(架空歷史就不要在意細節(jié)方面了。)
“郭奉孝!戲志才!又是你們兩個!竟然又敢來這里白吃白喝!”剛剛被迎賓的美女領(lǐng)進酒樓的三人聽到聲音頓時虎軀一震。
‘嗯?又沒有叫我,我為什么要怕?!?p> 心中這么想的張哲頓時看向出聲的女子,只見一青衣妙齡女子踏著碎步而來,不施粉黛的模樣令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化妝邪術(shù)的張哲暗贊不已,這就是古文中說的玉骨冰肌,國色天香嗎?只是現(xiàn)在女子叉腰怒視著張哲一旁有些畏畏縮縮的郭戲二人,張哲也是遭受到無妄之災。
“鶯兒汝怎可憑空污人清白,吾等何時做過白吃白喝之事,上次的酒錢文若不是已經(jīng)替吾等交上了。這次吾等可是帶來了一名貴客,你應當熱情招待我們才是。?”郭嘉說著一邊狡辯著一邊推著張哲上前。
“莫要叫我鶯兒?!?p> 這個名叫鶯兒的女子本不欲給郭戲二人好臉色,因為這兩個年紀輕輕便出了名的風流之人,但屢次未帶錢便來喝酒,縱使每次荀彧都幫郭嘉戲忠二人補上酒錢,但荀家畢竟乃潁川望族,何等身份!她一個小小的酒樓又怎敢每次都為些許酒錢而上門討要。萬一哪天荀家惱怒起來,這酒樓可擔不起折騰。但是看到一旁的張哲估計是被二人找來的冤大頭,既有人愿意掏腰包她倒也不好拒之門外了。
“這邊請吧?!?p> 鶯兒姑娘側(cè)身讓開路帶頭領(lǐng)著三人進去。
“愚婦怎能知吾才華,是吧志才?!?p> 聽到郭嘉小聲的嘀咕戲志才的點頭應和,張哲差點笑出聲來。
“此人看似一庸俗之人,卻也不拘小節(jié),甚至竟也不為美人沉迷。”
在張哲思索著如何忽悠郭嘉二人的同時,郭嘉二人也是在心底對張哲的行為做著評價,畢竟作為潁川‘夜香閣’的傳奇女老板,論美色在潁川全郡也是鼎鼎有名的,而這個外地人明顯第一次來此地,竟只是稍稍愣神就恢復過來,要知道他與志才第一次見到就移不開眼睛了。
被安排至獨自包間的三人,剛剛坐下,郭嘉就點名了幾個姑娘的名字,顯然他身為此地的??蛯@里的姑娘們有著獨到的見解。
鶯兒姑娘在安排好三人后又瞪了一眼有些放蕩的郭嘉才款款出了門。
顯然男人之間女人和酒還是最容易促進大家感情的,酒過半尋,本來學著郭戲二人的張哲便將自己的腿給跪麻了,裂了下嘴角再也忍受不住轉(zhuǎn)為盤坐,這樣的行為若是荀彧在場恐怕會給他的形象減分,但是現(xiàn)在坐著的是郭嘉和戲志才啊,看到張哲的行為頓時眼睛一亮對視一眼也是改成了盤坐。
“張兄此次來我書院應該是有目的而來吧?”
終于到了正題,郭嘉似是詢問但語氣也是十分肯定。
“不愧是吾弟奉孝,沒錯,我此次來潁川確有目的?!?p> 面對郭嘉問話,張哲直接了當?shù)木统姓J下來,在面對這兩個智力碾壓自己的人,若是藏著掖著反而會引起對方反感。
“若是嘉猜測的不錯,你的目的和我們多少也有點關(guān)系吧?”
郭嘉似笑非笑的盯著張哲,好似剛剛喝的有些醉的人不是他一般。
“那你們有沒有興趣聽我講講我的經(jīng)歷?”
沒等二人回答張哲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居住在并州的苦寒之地,說是苦寒,但若是沒有兵災也是足夠自給自足的。但不幸的是我們幾乎每年都要被北方的南匈奴,烏桓,鮮卑人輪番的劫掠,運氣好點的會被搶走吃食,運氣差的家中的男人會被殺光,女人孩子則會被擄去草原當做奴隸以及充當他們的‘食物’?”
看到年輕的郭嘉戲志才臉色開始變化張哲繼續(xù)說道。
“三個月前,我又經(jīng)歷了一場劫掠,這次我沒有逃過去,整個村子除了我之外無一活口,我只能成為了一名難民。”
這個身份或許對于這個時代的人會有些難以齒口,但張哲此刻面對郭嘉與戲志才也是十分坦然。
張哲就賭他們兩人不會因為這個身份就會心生偏見。
而很顯然,他賭對了,對于張哲坦白身份后兩人也是一臉平靜的瞇了口酒看著張哲繼續(xù)等待他的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