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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有期

樊可and牧宇(十三)

斯年有期 沐予瀟瀟 1782 2021-09-11 07:00:20

  夏天到了,意味著畢業(yè)季也到了。

  今年夏天,林妙語和樊可就要正式畢業(yè)了。

  “妙語,你準(zhǔn)備好了嗎?畢業(yè)旅行!”樊可興奮的說著,光是想想就很高興。

  “除了我們那天一起買的東西,其他的也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不日就能出發(fā)!”林妙語也同樣的興奮。

  千盼萬盼終于等來了這一天。

  “可可,出門在外,一定要休息安全,有事一定第一個(gè)給媽打電話……”

  “哎呦,我知道了媽,就去幾天而已……拜拜拜拜!”

  樊可為了逃掉自家母親的奪命連環(huán)call提著行李箱慌忙跑了出去。

  坐了兩三個(gè)小時(shí),就到了目的地---月亮島。

  “這里景色可真美,床也大,空氣也很好!”樊可放下行李,撲倒在大床上,真舒服!

  “是啊,空氣確實(shí)很好呢!”林妙語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在沙灘上玩耍的孩子。

  兩天里,樊可玩遍了這里所有能玩的東西,第三天開始有點(diǎn)無聊了,不過恰好偶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酒吧。

  “去嘛去嘛!”樊可纏著林妙語。

  “不行!醫(yī)生說了……”

  “小語,不要再提醫(yī)生了,就這一次,好不好嘛?”

  最后林妙語沒有犟過樊可,終于還是跟著去了。

  ……

  兩人一杯接一杯,誰也沒注意到另一邊的兩個(gè)男人。

  “斯年,你叫我來不會就是來偷窺她們的吧!”牧宇一臉黑線的看著好友。

  沈斯年沒有說話。

  “斯年,快看快看,她們好像喝醉了。”

  沈斯年抬起頭,看著兩個(gè)喝的爛醉如泥的女人,吩咐道,“你把樊可弄走。”

  “那個(gè)母老虎,你讓我弄她?你還想不想讓我活了!”

  最后在沈斯年的延伸逼迫下只能妥協(xié)。

  [space]

  牧宇剛把女人抱起來,那張他引以為傲的臉就受到了重創(chuàng)。

  “你……”剛想發(fā)火,卻被人惡人先告狀……

  “你想干什么,以為本小姐喝醉了,就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懷里面色酡紅的女人,睜著布滿怒意的眼睛,似清醒,似糊涂。下一秒,卻又閉上了眼睛。

  男人詫異的看著懷里的女人,心想這到底喝醉了沒有?他晃了晃,卻并沒有動靜,難道剛剛是回光返照?這個(gè)女人可真是,喝醉了也這么不可愛!

  因?yàn)槭锹糜胃叻迤冢蟹块g都住滿了,牧宇只好抱著樊可回到自己的房間,為了好兄弟,他可真是付出了不少。

  “喂,你別……別晃我,我想吐?!?p>  “什么,你等會再吐!”牧宇抱著懷里的女人,費(fèi)力地摸出房卡。

  “嘔~~”

  “?。?!樊可,我要?dú)⒘四悖 蹦劣畋罎⒌目粗约荷砩系奈鄯x物,額角的神經(jīng)忍不住跳了又跳。

  把女人扔在床上,男人脫掉身上的衣服,隨手扔在沙發(fā)上,走進(jìn)了浴室,過了好一陣才出來,牧宇圍著白色的浴巾,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膛,卻總還是聞到一股味道。用鼻子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很香,沒有味道??!

  一抬眼,看到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從床上滾到地板上的樊可,床上到處都是穢物。

  牧宇按了按太陽穴,忍住想逃離的沖動,“死丫頭,我就幫你這一次,這是你欠我的!”

  說罷,懊惱的揭掉床單,解開女人身上盡是嘔吐物的衣服,抱起來走進(jìn)了浴室,丟進(jìn)了浴缸里。

  花灑淋在臉上身上,樊可僅穿著貼身衣物的身體有些顫抖,眉頭微皺,牧宇看著醉酒的女人不似平時(shí)的霸道,一時(shí)有些心軟,別說這女人平時(shí)強(qiáng)悍,沒想到身材還挺好,白皙?jiǎng)蚍Q……

  “你想死是不是,敢潑老娘水?!”

  牧宇抽了抽嘴角,這才是樊可,一點(diǎn)也沒變,剛剛竟然覺得她柔弱,肯定是自己的腦袋秀逗了!

  看著閉著眼嘟囔的女人,牧宇認(rèn)命的拿起花灑沖洗著女人的身體,好不容易清理好,包好浴巾放在了床上,終于能歇一口氣。

  “喂,我渴……我要喝水……”

  剛松了一口氣的牧宇又起來去倒水,剛要起身,就被一只手拽了一個(gè)趔趄,四目相對,似乎有股電流產(chǎn)生。

  牧宇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gè)香甜的吻印了上來,女人眼神迷離,充滿了誘惑。

  牧宇愣了兩秒,撲倒了面前的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該死,你敢趴我身上!”女人一個(gè)翻身占了上風(fēng)……

  今晚注定是個(gè)不眠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樊可悠悠的醒來,手指摸到了一個(gè)溫?zé)岬男靥牛瑖樍艘惶?p>  “??!啊……”樊可扯過被來,誰知道,卻露出了牧宇的身體,又是一陣尖叫。

  牧宇懵懵的坐起來,看著對面神情恍惚的樊可,昨天他才知道,她竟然還是處女。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你負(fù)的起責(zé)任嗎?!本小姐的清白,今天竟然毀在了你手上!”樊可看著牧宇裸露在外的身體,身上也布滿了或長或短的指痕。

  “你還不趕緊蓋上被子,暴露狂!”

  牧宇一臉無奈的看著樊可,“就一床被子,你讓我蓋哪里?”

  “那你轉(zhuǎn)過去,我先穿衣服?!狈晒幌麓玻瑩炱鹱约旱囊路┥?,邊穿邊喊道,“別偷看!”

  匆忙穿好衣服,樊可奪門而出。剩下牧宇一個(gè)人,看著床單上的那抹紅色,呆呆的笑。

  ……

  “可可,你確定是他強(qiáng)迫了你,不是你強(qiáng)迫了他?”

  林妙語看著面前鼻青臉腫還一只胳膊打著石膏的人,裸露的身上布滿了紅痕。

  樊可像看仇人一樣,看著牧宇,恨恨的從嘴里吐出兩個(gè)字“禽獸!”

  “你說誰呢?你說他可以,你憑什么說我!”牧宇指了指身旁的沈斯年,在碰觸到好友的眼神后蔫了下來。

  后來才又底氣不足的小聲說道:“再說了,是你強(qiáng)迫我,又不是我……”

  “閉嘴!大種馬!小語我們走!”樊可一把拉起林妙語離開。

  剩下幾天玩的心情也沒有了,樊可收拾衣服,就和林妙語提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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