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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咸魚,被李二賜婚高陽

第115章:殘詩重圓

    驟然轉(zhuǎn)折,加上周遭言語,虞昶心頭驚疑不定。

  盯著玉階上清瘦人影半晌,皺著眉頭,自顧自的說道。

  “劉老可是國學(xué)算術(shù)巔峰,探究幾十載的耄耋老人會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上?”

  “這也可過玄乎……坊間傳言李閑這小子不過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難不成私下偷學(xué)?……”

  嘀咕聲摻雜在群臣議論中有些突兀,加之身無旁物遮掩,引得不少老臣為之側(cè)目。

  嘈雜停息,嘀咕聲音還在繼續(xù)。

  “……看這小子毛發(fā)旺盛,也不像聰明絕頂?shù)闹靼 趺淳汀?p>  似是忽然間感受到成為眾人焦點,虞昶隨即怔在原地,眼珠左右咕嚕一番,待看到身側(cè)那張醬紫慍怒臉龐,連忙捂嘴不言。

  王術(shù)明瞪著牛眼,著實有種想掐死虞昶的沖動!

  先前破壞氣氛不說,此番對自己老師不尊,竟那頭發(fā)說事!

  “你……你是不是,不服?”

  稚嫩聲音越過安靜朝堂,指向說話人影。

  循聲抬頭,虞昶微揚頭顱望向玉階人影自己,頗有些尷尬。

  “我……”

  李治皺著小臉格外嚴(yán)肅,撅著嘴角。

  “姐姐還夸贊先生詩文做的極好,就那句懸于布告上的詩詞,便是先生所做。”

  “你倘若不服,便做出一首來!”

  什么!

  皇榜上所懸詩文乃是李閑所做?

  整個朝堂一片驚詫,各個面面相覷,再度沸騰起來!

  “這!這怎么可能!那可是千古金句,竟是從出自李閑之手?”

  “就算天賦異稟也絕不可能同時在算學(xué)和詩文上,有此等建樹吧?難不成李閑是不世出的天才?”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倒是常見,怎會有此等無師自通之人?”

  “探究算學(xué)精益求精,遠超常人我信,這詩文又有何佐證?”

  初聽著實驚詫,細究之下,確有難以置信之處,不少朝臣狐疑多于震撼。

  長孫無忌也有些許愕然,凝望著玉階上的人影,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什么情況?

  平平無奇的一個小子,莫名其妙的就算學(xué)驚人?就連這皇榜第一的詩文也與此人有所瓜葛?

  難不成還真是自己對于李閑太過小看?

  正欲開口之際,身后恍然傳出頗為不服的言語。

  “怎么可能,那詩文無名無姓,隨便說是何人都能算數(shù)。”

  “我……我不信?!?p>  “倘若真是李閑,那……那讓他做出前倆句詩詞來,看看是否吻合意境?!?p>  殿中跪倒的虞昶眼看著李治向李閑臉上貼金,面容上頗有急躁,說起話來帶出些許結(jié)巴。

  小孩子本就是童真無邪,有人不信,自然想著證明,朝著李閑揮手抱拳。

  “先生,我本是知曉,學(xué)識多少不在于爭強好勝,但……”

  說到此處,李閑頓了頓,知曉拿著虞昶說事,定然也不會改變李閑心中那份執(zhí)拗,眼珠一轉(zhuǎn)。

  “但姐姐曾說,那句殘詩裱于屋舍太過遺憾,不若先生此時便將前兩句吟誦出來,治兒送于姐姐如何?”

  姐姐?

  殿堂之上狐疑之聲再起。

  李治的姐姐不外乎那些公主們,可這鳳陽閣中公主著實不少。

  除了眼下與李閑鬧掰的高陽,這個姐姐又是何人?

  聽聞耳畔窸窸窣窣聲音,李閑心弦似乎被撥拉一下。

  星河姑娘?

  這個神秘女子自己私下也曾打問過,毫無頭緒。

  不料此刻這小子竟是逮住自己與星河姑娘關(guān)系匪淺,大庭廣眾之下明坑自己!

  你這個人小鬼大的祖宗,當(dāng)真什么事都敢抖!

  那一介民女,連你爹都可以隱瞞,你這般大膽說出來豈不是讓星河姑娘暴露身份?

  念及要快刀斬亂麻,堵住這小鬼的嘴,李閑輕咳一聲示意提醒,轉(zhuǎn)而負手走上兩步。

  “即是如此,李某便恭敬不如從命?!?p>  微抬頭顱,目光佯裝深沉,沉吟片刻,一幅高人模樣。

  “西風(fēng)吹老碧湖波,一夜湘君白發(fā)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p>  可以將原文的洞庭改為華清宮的翠湖,以此應(yīng)景,不露馬腳。

  反正都是地名,又無人見過原文,管他呢!

  嘩。

  群臣瞬間躁動,各個喜色難掩。

  “呀~好詩,好詩??!以神話故事抒情,堪稱傳神!”

  “是這味,對味了,意境渾然天成,一氣貫通,頗有水乳交融之感。”

  “想不到這殘詩前兩句亦能堪稱經(jīng)典,老夫有生之年能得此句,也不枉苦讀數(shù)載圣賢書!”

  哈哈哈。

  李世民龍顏大悅,起身鼓掌。

  “李閑?。‰抻^這首句也極為合景,總算圓上朕心中遺憾?!?p>  “來人!題過詩詞,裱于朕的太極宮!”

  【嗯?這……裝大了?】

  【這李二不會接著詩詞又要說事吧?】

  【可別給我弄上個什么翰林學(xué)士什么玩意的官職,丟去翰林院研究遣詞造句吧?】

  【完了完了,這父子倆聯(lián)手,無聲無息給我下套!】

  呵呵尬笑兩聲,李閑拱手抱拳。

  “陛下,謬贊了謬贊了。”

  “這不過是微臣一個舊友題詩,微臣不過是借花獻佛,吟誦出來而已?!?p>  虞昶面上一陣青一陣白,望著拱手身影咬牙切齒。

  這種消散逍遙的人也配有這樣的神仙朋友?

  怎的這禍?zhǔn)露甲屪约河錾狭耍?p>  “那……那誰,你……你現(xiàn)在該信了吧?”

  稚嫩的人影欣喜這小臉,壓下殿中嘈雜,望向殿中的虞昶。

  虞昶漲紅著臉龐,心中早已羞愧萬分。

  “這……這不過是李閑他……”

  “夠了!閉嘴,還不夠丟臉的!”

  身側(cè)王術(shù)明低垂這頭顱,微微側(cè)過臉龐,呵斥一句。

  王術(shù)明心中懊惱萬分,怎么就遇上這個神助攻的隊友!連詩詞何人所做也分辨不清,竟來告狀!

  此時王術(shù)明還真怕這個豬一般的隊友,再出些幺蛾子來,鬧出更大的笑話。

  見虞昶閉口不言,回過頭顱,只待殿首陛下發(fā)話。

  李治看著殿中沉默的虞昶,輕哼一聲,抬起手臂指了過去。

  “那你說說,你聚眾鬧事,誣陷先生,當(dāng)該如何處置?!?p>  噗。

  虞昶臉色驟變,瞬間慌亂起來。

  傳聞晉王殿下膽小懦弱,怎的這般雷厲風(fēng)行起來?

  再說自己雖是阻止,但畢竟是應(yīng)承房遺愛的計策,怎的自己要背上主要責(zé)任?

  跪行兩步,虞昶連連擺手。

  “不不不,晉王殿下,陛下,冤枉啊,冤枉!”

  “微臣不過是……”

  “陛下!”

  房玄齡輕拭汗珠,跨出群臣,插過話語。

  “詩會之意本在皇城文人墨客切磋精進,此番皇城有心鬧事已然超出互相增進互助的范疇?!?p>  “依臣之見,不若就此解散,從今往后這等詩會交由朝堂禮部督辦?!?p>  自己次子與虞昶算是穿著連襠褲長大的,房玄齡又何嘗猜測不到背后有次子謀劃身影,此番算是為了虞氏為了次子吧。

  虎目掃過朝中垂頭不語的虞氏,又看看房玄齡,并不點破,揮手道。

  “準(zhǔn)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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