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荊恩鈞的出生讓荊國將士備受鼓勵,士氣大振,由于東陽楓的好大喜功,不思進(jìn)取,進(jìn)一步使東國的失敗來到,荊國一鼓作氣再次把東陽國打回去了,從此兩國制定和約,互不侵犯。
荊國太豐五年,東國秉嘉二年,荊國和東陽國結(jié)束了長達(dá)五年的交戰(zhàn)。
來到荊國誠襄王府,荊塵抱著出生的孩子笑著,“荊恩鈞,鈞兒快快長大,長大之后爹爹教你武功,哈哈?!比稳輧涸谝慌钥粗?,心中很是歡喜,東陽嵐從中堂進(jìn)來,手中端著茶,走到荊塵面前,“行了,師兄,鈞兒還小呢,你這是要讓他長多快呀!你這剛從戰(zhàn)場回來也不說更衣以后再來看?!鼻G塵把荊恩鈞交給任容兒,自己接過茶來喝了兩口?!皼]事,鈞兒生在將王之家,自小就應(yīng)該這么教育他,要告訴他,自己身為荊國皇孫要時刻為皇上分憂,自小習(xí)練武功,殺敵報國?!睎|陽嵐聽到這句話,立刻上前制止,“師兄,現(xiàn)在鈞兒還是小孩子,你現(xiàn)在說的話他都能吸收,從小就打打殺殺的,長大后還不跟你一樣啊?!比稳輧盒α?,荊塵把茶碗放在桌子上,“哎,東陽,你這句話可說的不對,也不知道是誰小的時候總跟在我后面,每次干壞事都是你挑頭?!睎|陽嵐聽這話不對,立刻上前制止荊塵的話,上前捂住他的嘴,“哎,哎,師兄,你說什么呢?”荊塵看著東陽嵐慌了,“這是事實(shí)?!比稳輧涸谝慌钥粗鼈儍蓚€,慢慢的荊恩鈞在荊塵和東陽嵐的對話中睡著了,任容兒站起來告訴他們,東陽嵐和荊塵慢慢走過來,看著睡著的荊恩鈞笑了,而荊恩鈞在母親懷中睡著。
時間過得真快呀!荊國太豐十五年,東國秉嘉十年,來到荊國誠襄王府東房,一個正在熟睡的少年,被荊塵的幾聲喊起來了,這個少年就是荊恩鈞?!鞍パ?,爹啊,這天還早呢,等一會我再睡會啊。”說完又倒下睡了。荊塵在外邊叫了半天看里面沒有動靜,直接進(jìn)屋把荊恩鈞拉下了床,荊恩鈞一臉不情愿,穿好衣服,來到院中,拿起長槍,荊塵也拿著一個在一旁站著看著,荊塵看著不好好練武的荊恩鈞又開始說了起來,“鈞兒,你看看你,你這是跳舞呢,還是練武呢,一個男人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快點(diǎn),扎馬步。”荊恩鈞沒有辦法,誰讓他這輩子攤上他這個爹啊,要是不練的話身上又要疼了,“扎好了,挺直啦,身為一男子漢,昂首挺胸,做人這樣練武也要這樣?!?p> 這會從門口進(jìn)來一人,“皇兄,這大早上的不吃飯,在這,哎,這是干什么呢?”荊墨快速走到他們爺兩面前,扶起荊恩鈞,“皇兄,你看看孩子都被你練成什么樣了,孩子還小?!鼻G恩鈞想,這下可好了,荊墨來了,能偷會懶?!鞍ミ?,叔父,你看看我爹,不讓吃早飯就在這里讓我練武,我還這么小。”荊墨看著荊恩鈞可伶的樣子,“哎呦呦,你看看我們鈞兒,太可憐了。”荊塵看著他們,“哎,哎,你們兩個說完沒,行了,鈞兒先去吃飯吧,我和叔父還有事要說。”荊恩鈞這下高興了,終于能吃飯了,高興地跑到屋里吃飯去了,荊墨看著他,“皇兄,你這太著急了,鈞兒還小了,不到時候呢?!薄靶辛?,對了,你來干什么,”荊墨看著荊塵不耐煩的樣子,他也慢慢的說:“皇兄,父皇說讓我們?nèi)セ蕦m一趟,有事商量,還有父皇想孫子了,進(jìn)皇宮的時候要把鈞兒也帶上?!薄安皇?,進(jìn)皇宮商量事,帶著鈞兒干什么?”荊墨也不知道。
荊塵幾個人來到皇宮,一進(jìn)皇宮,荊恩鈞就跟荊襄明告狀,荊恩鈞知道他害怕自己的父親,自己父親肯定害怕他的父親,他這點(diǎn)小心思是有的,荊恩鈞大步的走進(jìn)去,假哭著走到荊襄明腳下,跪下靠在荊襄明腿上,“皇爺爺,您可得替我做主啊。”荊塵和荊墨進(jìn)來,看著荊恩鈞在荊襄明底下,“鈞兒,快下來,成何體統(tǒng),快點(diǎn)。”荊塵喊著荊恩鈞,荊恩鈞正好借此機(jī)會告狀,“我不,皇爺爺,您知道嗎?我爹天天讓我練武,天還沒亮就喊我起來練武,您快說說他呀?!鼻G襄明是老了,很喜歡他的孫子,他看著荊恩鈞撒嬌,“行,皇爺爺知道了,來,先起來吧,我說他。”“不行,您這會說才行?!鼻G襄明是真沒辦法,“好好,荊塵聽圣旨,以后不許欺負(fù)鈞兒,好了吧?!薄昂昧耍x謝皇爺爺,那皇爺爺我出去玩了?!鼻G恩鈞站起來跑了出去,荊襄明叫了幾個小臣,讓他們看著荊恩鈞,不要出點(diǎn)意外。荊塵看著得意洋洋的荊恩鈞,心中想:“臭小子,你給我等著,等回到家咱再說。”而荊恩鈞卻不管這些,能玩一會是一會。
荊襄明看著荊恩鈞出去了,回頭和荊塵荊墨說起來,“塵兒,墨兒,朕前幾天剛得到一封信,打開是北狄大將軍哈呼莫邪寫來的,要說這個人,朕當(dāng)年和他的父親有點(diǎn)淵源,朕當(dāng)年身為興國將軍殺了他的父親,這幾年哈呼莫邪慢慢成為北狄的實(shí)質(zhì)掌權(quán)人,實(shí)際他早想就想和我們打一仗了,只是那是時機(jī)還未成熟,這時候他還是來了,我們荊國一定要出兵?!薄案富?,出兵是要出兵的,但是要帶多少呢?”荊塵問?!半迍傊肋@個哈呼莫邪帶領(lǐng)五萬北狄軍來犯,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攻下我一城,如果再不出兵,會讓天下之人所唾棄啊?!薄案富剩掚m這莫說,但是我們這次一旦出兵會不會讓大臣想我們出兵是為了報私仇?!鼻G墨說?!半薏还芰耍凑抟欢ㄒ鲞@個兵?!鼻G塵和荊墨看著荊襄明這次決心,也不再好再說些什么,只好在明天上早朝的時候再做決定吧。
早朝之上,荊襄明把信拿了出來,“各位卿家,你們說我們這兵要不要出??!”“皇上,臣認(rèn)為這兵是一定要出的,只不過我們只需要叫相應(yīng)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將領(lǐng)帶兵去攻打就可以了。”“不,不,此言差矣,這次哈呼莫邪帶兵前來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朕來的嗎?所以這兵是要出,而且朕要御駕親征,親自會會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后生。”這句話一說出下面炸開了鍋一樣,先是任華出來不贊成這件事情,緊接著又是軍師陳陸和丞相司馬南站出來也不同意這件事,荊襄明看到下面一片反對的聲音,真是快氣死了,“好了,朕一定要御駕親征,朕是皇上,此時不容商量。退朝?!北姵紱]有辦法,走到外面,任華,陳陸,司馬南找到荊塵和荊墨,說他們?yōu)槭裁床蝗褚粍窕噬?,但是它們兩個雖然是皇上的兒子,但是皇上已經(jīng)定的事,就這么好改變嗎?
過了三天,荊襄明帶領(lǐng)三萬將士前往景城,這時敵軍正在攻打景城,過了半個月東征大軍終于到了,荊襄明下令修整五天,帶領(lǐng)三萬大軍出城相戰(zhàn),“哈呼將軍,你可好啊?”“荊襄明,你這個老狐貍,在這里和我裝什么樣子啊,我告訴你,這一次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薄笆菃??你確定嗎?朕可是皇上,有的時候你認(rèn)為的不一定是真的?!薄靶辛?,少廢話,這次兒子也來,我讓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感覺,是多么的痛苦?!闭f到這里哈呼莫邪無法忘記那一天,父親死的那一天,母親傷心不已,他也為了給父親報仇,遭受到很多人的歧視,不滿,而他卻習(xí)以為常,謾罵也罷,嘲笑也罷,他心中只有報仇!兩軍打起來,荊襄明沖在最前,敵軍人數(shù)很多,一群虎狼之人,荊襄明一個不留神,被哈呼莫邪射中了一箭,荊國軍隊撤回景城,這一箭把老了的荊襄明傷了,沒辦法,老了,這能躺在床上了,荊塵立刻寫信給在京城的司馬南,司馬南和那兩個人商量了一下,立刻下令讓四方將軍帶兵前去,在接下來的十幾天中,荊塵高掛免戰(zhàn)牌,直到援軍到來,可是荊塵知道荊襄明急需藥品,他只能下城和敵軍打仗,借機(jī)去采一點(diǎn)草藥。
正在戰(zhàn)斗激烈之際,他聽見萬馬奔騰的聲音,他向后一看是陳明他們到了,“青龍將軍荊墨前來救駕,朱雀將軍陳明前來救駕,玄武將軍楚睿前來救駕,白虎將軍司馬徒前來救駕,沖??!”他們加到戰(zhàn)斗之中,不一會敵軍后方有軍隊出現(xiàn),荊塵聽到,“東國威虎將軍恭勝政前來支援,猛虎將軍鄭士臣前來支援?!焙冒?,這一下,敵軍傻了眼了,戰(zhàn)斗結(jié)局快到了,哈呼莫邪被打敗了,自盡了。接下來,荊塵帶軍收復(fù)了城池,返回景城,看見軍醫(yī)正在給荊襄明號脈,荊塵攔住了他,軍醫(yī)也知道荊塵想干什么,但是來不及了,荊塵強(qiáng)忍眼淚,眾人來到房間里,看著躺在床上的荊襄明,荊襄明知道東國也來援兵了,原來是東陽嵐得知了荊襄明深陷危險,馬上寫信求皇兄東陽楓能夠出兵,東陽楓出兵了,他也想彌補(bǔ)自己的過錯,出兵三萬前去救援,荊襄明看到這些后,他很感謝他們,然而他也知道自己的大限快要到了,他還有話要說。